“大圣,你先出去,我和她单独聊聊。”白正经跑步到了门口,拉开房门,礼貌的把孙静媛请了出去,关门反锁,慢慢走到单人沙发前,苦笑坐下。
“我将要问的问题,你可以拒绝回答。但是,你选择了回答,必须是真实的,不能有半点虚假和掩饰。否则,有可能误人误己。到了最后,我们的同事关系都有可能破裂。”
“我以我的灵魂起誓,只要选择了回答,一定是百分之百的真心话,如果有半个字的违心之言,必将一个人孤老终身。”杨紫云坐直身子,高举右手,郑重起誓。
“谢谢。”白正经端起纸杯浅饮两口矿泉水,放下杯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第一、在你的心里,我在医学方面的专业技能是不是超越了你?”
“别开你是双博士学位不说,只说实践方面的运用,你远比我高明。否则,校长绝不会亲口把哈佛神刀的美名送给你。有此殊荣的学生,你是第一个。你比我强,这是不争的事实。”杨紫云用力点头,完全认可这种说法。
“自从医院对我破例开了绿灯之后,你心里一直不舒服。这也是我们之间起冲突的真正原因。表面上,我们走得很近,却是形体和形式上的近。可我们的心,却有咫尺天涯之感。从没有真正的靠近过。”
白正经长长叹了一口气,思索如何措施,沉默了大约五秒时间,决定实话实说,“因此,不管我做什么,也不管是有意或是无意,你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更威胁到你的前途。
所以,我们的矛盾升级之后,不管我们如何交流。也不管我如何解释,你从来没有真正的相信我。对我,你始终有戒心,甚至有几分忌妒。或许,这也是你面对我容易情绪化的主要原因。”
“事实上,你已经成为医院,甚至是整个滨海市医疗界的新传奇了。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包括你本人在内。我提防你,忌妒你,这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我是一个有权力的女人。现在,我确实是你的上司。可以你的能力。用不了十年,你必然会成为我的上司。到了那时,我在你面前挺胸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杨紫云起身走了过去,慢慢蹲下身子,紧紧握着他的左手,“你说的这些,我全都承认。但是,这种对立和矛盾是建立在同事关系上的,假设我们是情侣了。有一个比自己更出色的男朋友或老公。你觉得,我还会介意这些吗?”
“紫云,你冷静点。”白正经伸手扶起她,“你自己亲口承认了,你是一个权力的女人。不管是你的下属或是你的老公,一旦威胁到了你的权力和地位,彼此之间,必然会再起冲突。这是无法调和的矛盾。
所以,我们之间只能在相互尽量忍让的情况下做同事。而且还有一个必须的条件,我不能有半点权力之心,不能对你造成明显的威胁,否则,我们的同事关系也会决裂。”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我向往的权力和地位。不管是工作或是生活,我都会无底线的包容你。甚至是,我可以放弃现在的工作,换一个单位或工作。我们之间就没有冲突了。”杨紫云颤抖滑下沙发,紧紧抱着他的两腿,眼角含泪。
“我没有权力让你改变什么。你也没有义务为此改变自己。再说了,真正的爱情自然而纯真。为了爱一个人而刻意改变自己,委曲求全的迎合对方。这种爱不但危险,而且也变质变味了,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白正经暗叹一声,扶她坐在沙发上,起身向门口走去,“现在,我们之间还是做同事比较合适。假设你真的改变了,就不是杨紫云了。为了缓解你父母施加的bi婚压力。我之前的承诺不会改变。可以无条的,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做你的临时千斤顶。”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心关我?”杨紫云的情绪彻底失控,尖叫扑了过去,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你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白正经狠心拉开她的双手,徐徐转身,“不希望我们的同事关系现在就决裂,希望你冷静一点,也不要bi我了。”
“阿经,我是静媛,开门。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谈话,而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所以,我不小心听到一部分。你先出来,我和紫云谈谈。”门外响起孙静媛的声音。
“大圣,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令她这样失控?”白正经拉开房门,立即逃了出去,瞪了孙静媛一眼,“你不清楚的事,不要随意猜测,更不要把主观的臆测想法告诉她。这样会误导她。”
“你觉得,她是一个在乎物质是否富有的女生吗?”孙静媛反瞪了两眼,把提包交给他,转身时了杨紫云的办公室,关门之时,提出严重警告,“不准偷听。”
“什么跟什么啊?你可以偷听我们谈话,我为什么不能听你们说话?”白正经一脸委屈,故意放重步子,前进几大步,突然转身,放轻步子折了回去。
“可恶的猴子,她到底想对她说什么?”白正经把耳朵贴在门上,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很显然,孙静媛不会让他偷听她们之间的谈话。
他在门外“偷听”了近半个小时,只有偶尔听到几个字,却无法连贯在一起。说白了,他根本不知道她们两人说了些什么。还想偷听,里面响起脚步声,正向门口走来。
“居然败给她了,这可恶的猴子。到时一定把她压在五指山下。”白正经赶紧站起,放轻步子走到通道的对面,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玩手机。
“今晚的节目一切按计划进行。”房门敞开,露出孙静媛的笑脸,“你站得越远,说明越是心虚,刚才想偷听,却听不到,心里是不是特别不爽?恨不得踹我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