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因为她是我家的女神!因为这世界上,只有她才丝毫不顾及我家里贫穷,这般义无反顾地嫁到我家。
我是男人,我不容许她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
我不知道她与哥哥有没有办结婚证,也不知她与哥哥做没做成真夫妻,但我肯定她与我家哥哥办了定婚酒,因为我亲自参与到其中。在我们那个山区,有不有结婚证,只表明法律承不承认你们是夫妻;但定不定婚,则是当地人们承不承认你们是夫妻!虽然哥哥与嫂嫂定婚才三天后,就发生了那般惨事,父亲、母亲、哥哥从此与我们永诀,但我,和我的一家人,都坚持认定郭清就是我家的嫂嫂,是我们郭家的人!
我想,我绝对是一名有血性的山里汉子!别人对我好一尺,我对他好一丈,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郭家的原则,从小父亲、母亲就这般教导我和哥哥!嫂嫂对我家这般好,那我就必须对她好,而且是用我这一辈子对她好!我可以自己受辱、受苦,可以自己吃不饱、睡不好,但我一定不会让嫂嫂受辱、受苦,也一定会让她吃饱吃好睡好休息好!这是一种承诺,是我的承诺,也是我整个郭家的承诺,更是我们那个大山的承诺!承诺,一直到郭清姐姐另择人而嫁才能截止!当然,再嫁后需要我的帮助,我也将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因为这个承诺,我必须拼命干活,我必须努力赚钱,我必须有足够的经济实力让嫂嫂过上更好的日子!也正因为我要拼命干活,我必须休息好!——但现在的问题是,我的休息,却被眼前这位漂亮的女记者认定是“自以为是”!
想到这里,再望望眼前这位称我是“自以为是”的美女记者,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一会儿又想,她刚才这句“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象你这般对我”似乎特别霸道。没人敢?可能罢,至少我就不敢!其实也不是不敢,而是我根本就没怎么样对付别人,也没想着怎么样去对付别人,因此根本不存在敢不敢的问题。甚至,我一直想睡觉时,还几次为注意礼貌而把眼睛睁开看她!但我就是想不通,世界上还有这般不讲理的人,明明是打挠了我的睡觉,却偏偏说我对她如何如何!如果没错的话,我似乎感觉这话中间还有威胁的成份。只不知,眼前这位漂亮女记者却要如何对付我!
我正想呢,那漂亮女记者却又站了起来,立住,抬脚又朝我踢了一下。这一次,看来眼前这女记者是动了真格的,因为我感觉这一次比前面那两次痛多了。
但再痛也没超过我对这个美女记者第二次**的惊诧。
因为那女孩的裙在她这次踢我时再一次张得开来,我又一次无意中清晰地看到她那裙底的粉红色小内裤和修长的两条**!
“你这登徒子!色魔!流氓!”看我有些目瞪口呆,那漂亮女记者这一次终于意识到她的裙底风光被我看过遍,当下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又连连狠狠地朝我踢了几脚!
“我不是!”我感觉自己像被别人逮了现场的小偷,一边躲避一边争辩。一会儿又想,我太冤了!这事与我似乎根本就没关系,因为压根儿就不是我主动看的;但偏偏又与我有极大的联系,因为我已经看清晰两次了!我脑袋一时有些短路,努力地想理清其间的关系。
但我这边还没理清呢,腿上又挨了几脚。讲老实话,我心底现在已经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能惹女人!否则似眼前这般柔弱的女子,踢起人来比豹子还猛还狠!而且,这女人的武器似乎除开嘴咬手拧之外,还有鞋子!我现在就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女孩的凉鞋踢到我腿上,让我特别生痛!
“根本就是你自己让我看到的!”我又挨了几下,痛得厉害,看来这午觉硬是睡不成了,不由得有些恼火,一把坐了起来,反驳道。
“你还说!”那漂亮女记者见我向她这般说,越发又气又急。也是,从我这话中间,她已经能够猜知我已经瞧够了她裙下的风光,当下越发朝我狠踢,又两手同时用力来拧我。
“够了!”尽管我不喜欢与人动手,但我更不喜欢一个女孩在我面前这般撒泼,当下再吼了一声:“注意,我根本没有主动去对你怎么样,都是你踢我造成的!我不还手,并不表示我怕你!”
似乎被我生气的面孔吓得惊呆了,又或是我说的话有些道理,这个漂亮女记者一时怔了怔,没有说话。
“还有,我要到你们单位告你,一是你打挠我睡觉,二是你胡乱踢人!”
看看眼前这个漂亮女记者这般神色,我却不打算就此结束,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我叫张运,你想对我怎么样,我都奉陪!”
说罢,我上前一步,顺手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左手拿一头、留半截伸出来,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猛地往下一削,那砖头应声而断为两截。那个漂亮女记者似乎打算说什么,见我这般露一手,一下子呆住了。
开玩笑!我三岁半开始练武艺,我的武术教师就是我父亲。在我们那山里,没有钱用、没有多的粮食,但有足够多的石头和大树,这一切让我和哥哥早早地都练就了一身彪悍的力气;而足够多的飞禽走兽,也让我们兄弟练就了一身奔跑和攀缘的功夫。我能跑过野兔并将它抓住;还有一次,我空手抓住了一只野鸡;我哥有一次独自一人战胜一头野猪,而且将其活捉。也正是因为我父亲和我哥都有一身好功夫、身手敏捷,而且为人很好,那次点炮炸麻石出现哑炮后,就是他俩主动与那个点炮的张铁环一起去看炸眼,结果刚接近那个哑炮炸眼,那哑炮又响了。张铁环当场炸死,我父亲和我哥分别被一块石头击中,父亲头部受重伤,哥哥内腑受重伤。被抬回家后才分别给我讲了一句话,便先后过逝。
说实在的,到现在这止,我还不知我父亲一身功夫从哪学来的,但他将毕身功夫传给了我和哥哥。在此基础上,我读大学期间又坚持学练跆拳道和柔道。因为有了武艺底子、又有十多年在山区练出的力道和身板,加之我的悟性还算不错,我的跆拳道、柔道进展都非常顺利,仅仅四年时间,我便已经升为跆拳道黑带八段、柔道八段;而且已经分别参加了跆拳道黑带九段、柔道九段的晋级试,只是还没等结果公布我便赶回家来;当然,按我的估计和现场的比试情况看,这两项晋级应该都没大问题。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武功到底怎么样,只到我相对轻松地升级到跆拳道、柔道较高的段位时,我才惊讶地发现,原来父亲教自己的武功并不低!
有这样的功夫,我当然能轻松搞定这砖头。
“登徒子!色魔!流氓!”那漂亮女记者似乎知道今天被我吃定了,气咻咻地又大骂我一顿,便往后退,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