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守卫临死前的呼喊,从两侧房间里窜出不下百名,手持各种凶器,模样令人不敢恭维的劫匪。
他们大多二十岁出头,一个个脚步虚浮面黄肌瘦,看上去如同一群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
“小子,竟然感到黑凶寨闹事,活拧了吧!”
一个头发齐肩无比凌乱的青年,手拿长刀指着三无,仿佛天老大,他老二似的,满脸桀骜的看着三无。
“麻痹的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干死的了!”
另一个明显更为牛逼的青年,用手拨弄着一个月没洗的头发,呲着黄牙骂道“小的们,给我就地干死!”
“吼!”周围的青年发出一声类似狼嚎般的吼声,一个个瞪着通红的眼睛朝三无扑了过去。
“呼!”
面对四面八方凌厉的风声,三无不退不避,大拇指轻弹剑鞘,锋利的裂天剑傲然出世。
“嗡!”
一股璀璨的金光伴随着尖锐的剑鸣冲天而起,数道金光拔地而起,恍如绚丽的天幕将苍穹彻底掩盖。
“嗖!”
三无一言不发,单脚点地,整个人仿佛离弦之箭弹射而出,滂湃的灵力自气海而出灌入剑身,顿时一片金光泼洒。
“寂灭!”
“刷刷!”
人群中,三无低喝一声,左手横扫而过,黝黑的裂天剑溅起宛如涟漪的剑气,似海浪席卷而出。
“噗嗤!”
一声声刺透皮肉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泛起。
下一秒,三无单手提剑,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朝远处的黑凶寨主城走去,地上,数百劫匪无一例外全部身死。
更为骇人的是,这些劫匪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痕,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似的。
一分钟后。
“砰!”
“砰!”
连续的闷响自地上平凡响起,只见上百劫匪浑身痉挛,滚滚鲜血犹如牛奶般从他们身体各处冒了出来。
“滴答!”
殷虹的鲜血汇聚成河朝外面流淌,浓郁的血腥味顺着清风飘到远方,令人不寒而栗。
......
另一头。
千军学院。
三无离开的一个多小时,比赛已经进行了六场,双方三比三暂时打成平手。
休息区。
“查清楚了吗无极上哪去了!”
萧鸿风眉头紧皱,失去了往日陈祚和冷静,声音近乎嘶吼的喊道。
擎茂摇了摇头无比上火的说“还不清楚,我问了柳惜雪她们跟那小子关系比较好的人,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
萧鸿风仿佛一头狂躁的狮子,焦急的在原地打转。
眼下的比赛虽然跟修士学院打成平手,但只有萧鸿风清楚,这已经是十二学院全部的实力了。
剩下的四场比赛,如果没有三无,他们将毫无胜算。
“下场我上吧!”
这时一道略显玩味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只见平常就知道扯犊子脸上挂笑的彭博轻松的看着大家。
“老彭你...”
萧鸿风挑着眼眸诧异道。
“我什么?我什么实力你不清楚吗?”彭博捋着下巴上的胡子呲牙道“要不是我不想跟你争,学院的院长就是我。”
突然,擂台上传来裁判的声音,第七场比赛将在五分钟后进行。
“啥都不要说了,在自家门口还能让一帮小鬼子翻天不成。”
彭博粗鄙的扣了抠鼻孔,迈着风骚的步伐,一步三晃悠的朝擂台走去,给众人留下一道不算潇洒有些滑稽的背影。
对面修士学院。
“一会上场的时候不用留手,该怎么打就怎么打。”门罗摘下帽子整理一番笑着说“杀了都行。”
“明白!”几位老师齐声喝道,每个人的脸上充斥着嗜血和残忍的笑容。
......
与此同时黑凶寨某件房间里。
二当家程虎看着地上被捆的跟粽子似的李溶月和沈笑薇,细密的小眼睛闪烁着惊人的目光。
虽说他是奉南霸天的命令来这里看守两女,但他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白了就是色中饿鬼。
因为管不住自己的裤裆,程虎没少挨南霸天臭骂。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狗改不了吃屎。
“呜呜!”
地上,李溶月看着长得十分随意的程虎,娇躯不安分的扭动着,俏脸一片愤怒和震惊。
“哎小美人儿你这是干嘛呀!”程虎搓着大手荡笑道“需不需要我帮你,我可是出了名的心地善良。”
说话间,程虎将李溶月嘴上的布团拿了下来,还极其不要脸的在李溶月白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无耻的狗贼!”
李溶月黛眉紧皱娇喝道“趁早将我们放了,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程虎变态的闻着指尖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怪笑道“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了你。”
“呸你做梦!”
“嘿嘿!”
程虎摸着漆黑的大脸盘子,焦黄的牙齿跟玉米粒似的闪闪发光“我就在做梦,尤其是春梦!”
“你个丑八怪,等三无哥哥来了,肯定把你切成丝。”
沈笑薇吐出口中的布团恶狠狠的骂道。
“咦?”
程虎看了眼沈笑薇顿时眼前一亮,咧嘴笑道“小美人儿你今年多大,怎么发育的这么好呀!”
“我特么是你妈妈,你个大傻吊!”
沈笑薇咒骂一句使劲挣脱,奈何身上的绳子很是古怪,无论她如何挣脱都无济于事。
“小美人儿别挣扎了,这叫捆仙绳,连神仙都能捆住更何况是你们了。”
程虎说话间抬头看了眼外面,见无人过来,一股欲火直冲头顶,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小美人儿,老公这就来疼爱你们。”程虎一边解开自己衣服扣子,一边笑道“不要着急,老公会依次爱...”
没等程虎把话说完只听外门一声巨响,接着寒铁打造的房门仿佛纸片般不堪一击轰然爆碎。
暖暖的阳光照进房间,一道修长的身影清晰的映在地面。
“麻痹的谁啊!”
程虎火气极大的骂道。
“滴答!”
外面没人回答,只有时断时续类似水滴的声音响起。
‘唰!“
这时程虎看到门外,一柄好像断裂的黑剑探了出来,接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缓缓出现。
“他妈的!小比崽子你不知道我是...”
“嗡!”
虚空中一道金色剑芒掠过,整件屋子轻微的颤抖一下。
“轰隆!”
一声巨响陡然泛起,屋子的上半部分连同程虎的上半身轰然爆碎,化为灰烬。
到最后程虎也没说完最后一句,以后也说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