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敏敏,你这大晚上的将我叫过来干什么?”徐丽正睡得香,没曾想余敏一个电话让她赶过来。
虽然她打心眼儿里有些不情不愿,可是好姐妹的吩咐,她又不能不从。
这不带着万般的抱怨来到余家别墅前,看到余敏早已在门口等着她,她开口嘟囔了起来。
余敏开口道:“一起去陪陪瑶瑶吧!”
“陪她?”徐丽听到范瑶俩字眼儿,顿时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双手叉腰,美目圆瞪,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着余敏的鼻子,嚷嚷道:“我说敏敏,你是吃错了药,还是脑袋被门缝挤了怎么的?人家都那样跟你指名道姓的划下道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这不是犯贱嘛。”
余敏知道徐丽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也不着恼,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是啊,我犯贱。瑶瑶险些被那姓郭的给欺负了,你不去,我得去看看她。”
“什么?你说什么?”徐丽闻言,那是柳眉倒竖,杏目圆瞪,音调陡然提升了八度道:“敏敏,你说那姓郭的王八蛋敢欺负瑶瑶,看老娘我不去阉了他——”
眼瞅着徐丽那火冒三丈的样子,余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徐丽见此情景,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她有意咳嗽了两声道:“那个,人家不是说,别人可以对我不义,但我不能对人家无情。再说怎么也是几十年的姐妹。就算恩断义绝了,这不该帮衬的也得帮衬着吧。不过你可别以为我就原谅了她,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她说话间,也是尴尬的笑着,那模样就跟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那你还去不去?”余敏上了自己的车,一副你走不走的架势。
徐丽觉得很没面子,心里虽然很想去,但脸上又抹不开。
她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道:“不去!”
“真不去!”余敏再次询问了一句。
“那我走了!”余敏发动汽车,脚下油门一踩,小车就快速的驶了出去。
徐丽没想到这女人说走就走。她有些始料未及。
她追上前几步。一边挥手一边嚷嚷道:“臭余敏,死余敏,你倒是等等我啊!我去,我去还不成嘛。”
余敏早就料到徐丽如此。她停下车。一个倒档。油门一踩,汽车再次回到了徐丽的身边。
看着徐丽那心口不一的模样儿,余敏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再次大笑了起来。
徐丽挥起粉拳砸了余敏一下,口中骂骂咧咧道:“你个死妮子,气死我了!”
余敏强忍住笑意道:“你不是不去嘛,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嘛。”
“我说不去就不去了,你得给我个台阶下啊!”徐丽心道都认识二十多年了,你难道连我的脾气都不清楚,也不给人家留点余地,真是的。
余敏听徐丽抱怨了一番后道:“是秦大哥让我们过去的。”
徐丽“哦”了一声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余敏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徐丽也是暗呼好险。
不过她口中却道:“活该,谁让她不听我们的话,就算她被那个了,也是报应。”
徐丽对于范瑶的一些举动,依然耿耿于怀。
在她看来,二十多年的好姐妹,竟然比不过一个刚见过数次面的臭男人,实在是让她心寒。
余敏也知道徐丽心里有结,她何尝不是。
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范瑶也是一时糊涂,她能够理解。
当初,她又何尝没犯过错,只是没范瑶的这么大,陷得这么深罢了。
“好了,丽丽,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就别放在心上了。我相信瑶瑶心里一定也很后悔,给她一次机会吧。”余敏开口安慰道。
徐丽看了余敏一眼道:“这女人不知道前世积了多少德,有你这么个好姐妹,算了,我徐丽也不是小气之人,就看在你和秦大哥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
余敏见徐丽开窍了,她开心的笑道:“这就对了嘛。我就说,咱们姐妹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那么脆弱,那么弱不禁风。”
“这是我大度,知道吗?也就是我,换了别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释怀。”徐丽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
余敏看着她笑了两声,随即就开着车往南湖别墅方向而去。
“敏敏,等见到了那死妮子,你可别说我原谅她了——”
“知道,知道,我的徐大小姐!”
南湖别墅。
当郭平风醒来时,见到了一张熟悉而又让他憎恶的面孔。
与以往的神采奕奕相比,秦风的精神明显得大不如前。
这也是郭平风心中唯一得意之处。
虽然如今他的局面相当的惨,但秦风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然他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明白落到秦风手中,他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
他狰狞的大笑着,那笑容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文尔雅,有的只是无尽的疯狂与肆无忌惮。
秦风近距离的看着郭平风,他冷冷道:“你到底是谁?”
此时此刻,他再次觉得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这般的针对我,陷害我。”
“无怨无仇?”郭平风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还记得当年宁州的郭得志吗?”
“郭得志,原天宁集团的副总?”秦风很快就想起了那个曾经死在自己手下的胖子。
“你是他儿子郭鹏飞!”在这番提示下,秦风如梦初醒。
“没错,我就是郭鹏飞。之所以改名平风,就是要灭了你的意思。你这下明白了嘛。”郭平风到了此时,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虽说他没能杀得了秦风,但却毁去了他一身的修为,并且从此不能再修炼。这样的结局,虽然不是最完美的,但也相当不错。
秦风在搞清楚了郭平风的真实身份后,他露出了一丝嗤之以鼻的笑意:“你父亲郭得志一手制造了车祸,阴谋害死了林家父子二人,并想篡夺林家的天宁集团,他的死,那是罪有应得。”
“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