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玄医堂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一辆陆虎揽胜顶配疾驶着,曾建仁扯着嗓子候叫着:“我总是有点软,有点软……”
“喂,你丢不丢人,别唱了!”沈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恼火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反正我告诉你,这一次治疗结果要是还不行,后果很严重。你懂得!”
曾建仁抚摸着沈丽光滑的大腿,笑道:“你就放心吧,这家药馆可比百草堂厉害多了,你知道谁告诉我的吗?未天国际的吴卫星吴总。我还听其他人在传,说是玄医堂的医生是个神仙,还把一个死人给救活了。昨天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也在旁边听着的,人家已经治好了上百例了。嘎嘎。”
“以前跟你去看病也没有感觉到你这么兴奋,今天怎么这么兴奋?疯了吧你?”沈丽不高兴地道。
曾建仁连忙收敛了奸笑,一本正经地道:“我有兴奋吗?”
“哈,我的天,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去了,还有兴奋吗?你还真好意思问!”沈丽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噢,我知道你怎么这么兴奋了,你一定是听到是个女医生接的电话,你才兴奋的吧?”
“哪有?别瞎猜,我是那种人吗?”曾建仁心虚地道。
“你太是这种人了,曾建仁,你一撅屁股拉几个屎蛋我都知道。”沈丽冷笑道:“你要是敢打那小女医生的主意,我就废了你!”
曾建仁打了个寒颤,陪着笑脸道:“好好,你别紧张,我不会打她的主意的。”
“擦,这个娘们怎么像个蛔虫似得,我想什么她都知道?”曾建仁心中暗道:“啧啧,没想到这一次的医生居然是个女的,听那声音,应该还挺年轻的,到时候可要好好占点便宜。”
不过,他又想到了昨天下午见到的苏畅和许飞见面的那一幕,顿时痛恨的牙根痒痒。
“妈的,姓许的,你居然敢上我的老婆,老子一定要报仇雪恨。等有一天你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曾建仁冷笑一下暗道:“先扇你两个大嘴巴子解解恨!”
玄医堂内。
许飞见到三菱百毒草也是暗暗吃了一惊,这种草并不是字面上理解的自己生长出来的草,而是生长在极为阴暗之地的草,在一百种毒液中浸泡,然后经过复杂的程序制成的,是两百年前杀人的最恶毒的手段。
他见到这种草居然出现在了玄医堂,知道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了。
那个人显而易见,应该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彤彤的“老爸”,可是,当时许飞正在门口站着,现在想来也是后悔没有抓他个现行了。
“喂!”许飞一下子拍在了壮汉的肩膀上,把那壮汉给吓了一跳:“你干嘛?”
许飞冷笑道:“你手法很高明啊?我怎么没有发现你什么时候放在我的桌子下的?”
壮汉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狞笑道:“没错,就是我干的,不过你咬我啊?来呀?”
他把脑袋送到许飞的面前,一副欠揍的样子。
“嘎!”
猛然间,一声尖利的叫声响起,众人惊愕间,就感觉到头顶一阵飓风扫过,金雕猛然间从玄医堂的
角落里飞扑而下,锋利如刀的利爪一下子抓在了壮汉的脑袋上,同时,那铁喙狠狠地在他的脑袋上啄了一下,拧下来一块肉。
“嗷!”
壮汉哪能想到瞬息之间祸从天降,一惊之下,腿一软,往地上坐去。
他头上呼呼冒血,屁股上也疼,又捂脑袋又是摸腚地,蹦跶个不停。
金雕能够懂得护主,这倒是让许飞没有料到,他心中很感动,但是为了避免万一,他还是制止了金雕。
“孽畜!这是个孽畜!”张遂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指着墙角的金雕喊道。
“小心!”许飞猛然间指着张遂喊道,吓得老家伙嗷呜一声,抱着那一千瓦的光脑袋钻桌子下去了。
“哈哈哈……”许飞笑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张遂看到许飞欺骗了他,气的从桌子下钻出来指着许飞的鼻子道:“姓许的,你不要太猖狂,我们已经报警了,你等着被抓走吧。我们有证据!”
说完,张遂低头找那根三菱百毒草,结果一看,咦,我擦,居然不见了踪影!
“谁见到那根三菱百毒草了?”张遂急眼了,要是没有那根草,这证据就没有了啊。
大家也都跟着找那重要的证据。
“姓许的,是不是你趁着刚才乱的时候自己拿走的?快点交出来!”张遂急的团团转,冲着许飞喊道。
许飞瞟了一眼也跟着转圈找三菱百毒草的壮汉,鄙视地道:“你瞎吗?他屁股上那么大的目标你看不见?”
“屁股上?”所有人都惊讶而又惊慌地看向了那壮汉。
当壮汉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的屁股的时候,不停地自己转着也想要看到自己的屁股,脸上却是惊惧的表情,因为他的确感到屁股上疼得厉害,似乎有一根针扎在了里面。
“你不要转了!打住!”张遂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一副害怕的样子,“那三菱百毒草扎你屁股上了!”
“啊?不要!我不想死!”壮汉当即就蒙圈了,浑身像是筛糠似得抖动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不要动!”张遂颤抖着手把那百毒草从他屁股上摘了下来,然后猛然间喝道:“快点按住他,把他弄走,他已经被感染了!”
几个跟着张遂过来的百草堂的弟子一拥而上,不顾壮汉的苦苦哀求和拼死挣扎,把他手脚死死捆住,然后一个弟子找堵嘴的东西找不到,情急之下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壮汉的嘴巴里。
最后,几个人合力把一个大号的塑料袋子套在了他的脑袋上,扔在了一边。
“张神医,他该是种过牛痘的吧?会不会没有问题?”一个中医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种过牛痘?就是种过驴痘也不好使!”张遂斩钉截铁地道:“种过牛痘是预防的,这直接就扎肉里了,百分之百会被感染上。”
“呜呜呜……”壮汉在塑料袋里痛苦地挣扎着,眼神里露出了绝望和痛苦的神色。
“姓许的,你看你做的孽,已经害了两个人了!”张遂一副痛苦的表情,“警察来了之后,我们都是证人,这还有证物,你就等着被判刑吧。”
“一千瓦,你真
他妈狠啊,我不就是拔了你几根毛,你至于这么往死里整我吗?”许飞痛心疾首地道:“我们可都是革命同志啊。”
“谁和你是革命同志。”张遂躲得远远的,然后把那根剧毒的三菱百毒草夹在了一本书中,并叮嘱大家道:“你们都离这个东西远着点,这是要命的玩意!”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许飞道:“你能证明你的清白的唯一地方,就是警局。你最好老实点的,不要耍什么花招。”
许飞叹息一声道:“没想到你老小子这么狠毒,好吧,我承认我这一次没有斗过你,你实在是太阴狠了!”
张遂嘿嘿一笑道:“你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你恨不得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呢,不过有用吗?你还是等着去警局说清楚吧。”
“啊……啊……”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到门口裹着壮汉的塑料袋子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猛烈地抽搐着,挣扎着,不过一分钟,双腿一蹬,白眼一翻,直接挂了!
“人死了!”
整个场面再次乱套,许飞心中更是感到遇到了强大的对手,他甚至感到张遂的背后都有人,不过还不敢确定而已。
杀人灭口!
许飞立即就想到了这四个字,没错,只有壮汉能够说清楚三菱百毒草的内幕,但是显然有人不想让他活太久!
正在整个玄医堂乱成一团的时候,一辆路虎揽胜停在了门口,一个戴着礼帽,衣着讲究的男人下了车。
曾建仁并没有让沈丽跟着下来,他还幻想着能够遇到电话里那个好听的肉肉的声音的“女医生”呢。
他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玄医堂几个字,又看了看被包围的水泄不通的门口,自言自语地道:“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人这么多。”
曾建仁挤开一条缝走了好不容易进去了玄医堂,踮着脚尖一看,我去,场面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来看病的。”曾建仁喊了一嗓子,“这队伍怎么这么乱,在哪儿排队呢这是?”
“排什么队?这里发生了荻花病毒了,等着警察来抓呢。”一个热心的群众对曾建仁道。
“什么?荻花病毒?”曾建仁吓得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乖乖,那是会死人的啊。这是谁干的?”
“还不是这个小药馆的小中医嘛,喏,就是在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一个人指着许飞对曾建仁小声道,“警察马上就要过来把他抓走了!”
当曾建仁的目光落在了许飞身上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回过味来了,“姓许的?尼玛,原来这家小药馆是他开的?我草啊!”
然后,他大吼一声:“同志们,我知道这个姓许的一向阴险狡诈,作恶多端,是个大大的坏蛋!他居然用荻花病毒害人,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扇他两巴掌,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说完,他大踏步上去,摩拳擦掌准备扇许飞。
“咦,我去,这都给我准备好了啊。扇你我还嫌手疼呢,就它了!”曾建仁看到桌子的角落摆着一本书,抓起那本书向许飞风风火火地走去。
“……”
众人一阵目瞪口呆,他们都看到,那三菱百毒草已经被他紧紧地攥在了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