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孙小圣学着獓狠的模样，微有些尴尬的假咳了两声，在程贞旁边位置坐下，然后看着牛头人族长罗恩，“矮人的事都说得差不多了，我还有一点别的事想请教一下罗恩族长。”
“孙城主你尽管问，请教不敢担，但如果是知道的，俺老牛一定知无不言。”
罗恩对孙小圣这个地表来的城主很有好感，但有好感并不代表他就对孙小圣这个几个来者不会有警惕，就拿这个溶洞里一头母牛都没有的事来讲，这就是牛头人防着孙小圣几个的最好证明。
“我这位兄弟，大名獓狠，小名凹凸曼，人称上古凶兽，族长你觉得不觉得它跟你们牛头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孙小圣见罗恩牛眼乱转，知道他在猜自己想做什么，于是接着给獓狠说起了好话，“说实话，这次本城主来地底世界是奔两座堕落之城去的，也根本不知道有你们牛头人生活在地底。”
“我们顺着地底太阳飞过去，獓狠兄弟认出了矮人，说有矮人的地方就一定有矮人的守护神牛头人，然后就看到了堕落魔鬼在抓矮人，从听到拉比兄说矮人被堕落城欺负的时候起，獓狠兄就一直叫我要想办法帮助一下矮人，帮助一下牛头人。”
“罗族长你也知道，我黑木崖在地表什么都不缺，只是受了皇城之命来地底跟堕落生物接触一下，只要她们不跟海族或者魔族合作，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他们要么跟我合作回地表，要么就是反抗我烧了他们的城堡。”
“说实话，现在海龙王已经离开了地底世界，我很急着回去看看什么情况，不是獓狠兄拉着我来你们这里看看，我真的不是很愿意来这里。但你们也看到了，地表可能就只剩下一个獓狠兄弟了，他一直想找到自己的就族人后裔，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帮他这个忙不是？”
“是是是是。”
罗恩族长说了一串的是，自己牛头人部落这千号牛人，相对堕落城十多万军队对地表的威胁实在有微不足道，老实的罗恩一下就信了孙小圣临时扯的鬼话，心下一阵十分的领情。
看着孙小圣无中生有的让牛头人领了自己这么大一份牛情，站一边的獓狠那真是打心眼的的佩服，这人类果然狡猾，也难怪这么久以来从来只有被骗去耕地的牛，而人类永远是那个牵着绳子放牛的那位。
“其实俺老牛也一直想问孙城主，这位獓狠大人是什么来历，是不是就是我们族里前辈嘴里说的那位祖先，只是怕认错跟冒犯，所以一直不敢开口问。”
看到罗恩一阵认同，孙小圣立时给旁边愣着的獓狠一通眼铯，示意再特么的补上，小爷能想到的全扯出来了，快补上一点证据。
可獓狠现在哪里能转过这个话来，天知道孙小圣想叫自己接下去说什么，所以只能杵在那里，期待着孙小圣的下一句话。
孙小圣一拍脑袋，这么愣的祖先，先不说牛头人会不会认，反正孙小圣已经在替牛头人部落嫌弃了，一点老祖宗的架子都没有。
“咳咳，那个，既然你们有口口相传的历史那就好办了。”
孙小圣硬着头皮接了一句话，至于好办在哪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哦对了，你们族里是不是有一个姑娘叫织女……哦不，是不是有个姑娘长得跟你们的祖师奶奶很像的？”
“欸，不是。”
孙小圣真发现自己有些扯不下去了，回过头看着獓狠挑明道：“你丫的怎么证明这部落里的那个妹子跟你认识的织女长得一样？”
“她长得跟程将軍与城主夫人一样好看，俺当年把俺的牛尾巴送给，还在她的芘股上盖了一印子。”
獓狠说着，在石头地面上直接用蹄子按出了一个凹印，然后对孙小圣说道：“呶，就是这个样子的蹄印子。”
噗！！
孙小圣吐血，回过气来大骂道：“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后人妹子，不是在说你当年的那个老婆织女！如果你当年的老婆还在里，我问你这些做什么，直接叫她过来跟你相认不就完了吗？”
“俺……俺……”
獓狠尴尬的用牛手蹭着自己的大牛头，一脸尴尬，“可俺真的闻到了织女的味道。”
“我看你特么是闻到这里有厕所了。”
孙小圣一阵无语，看向了对面一直没说话的罗恩族长，“我这獓狠兄弟人老实，不太会讲话。按你们硫传的故事，你们这族里有没有一位长得跟祖师母转世似的姑娘？叫出来让我们看看，也好叫我这兄弟死了那份心。”
“不是，孙城主你等等。獓狠大人，你能不能将你另外一只蹄印子也印出来给俺老牛看看？”
罗恩族长的注意一下就不在了孙小圣身上，死瞪着獓狠，一牛脸的期待。
“没问题。”
獓狠二话不说，另外一只牛前腿也往坚硬的石头地面上一按，轻描淡写的就又按出一个蹄印子浅坑。
几个牛头人凑前了去看，孙小圣也忍不住凑上了去看，一般的牛蹄子印有点像两只尖头鞋在地上留下的印子，两片蹄子中间也会留出一定的空隙。
獓狠两只前臂留下的印子有些不一样，特别圆，就像两个摆借位置了的阴阳双鱼图，中间留出的空隙很像一个大水滴，普通的牛妖牛怪肯定不会有这么标准又奇特的蹄印子。
獓狠是獓狠这一点不用怀疑，但怎么确定玄武大陆就只剩下这么一只凶兽獓狠？又怎么可以肯定这只獓狠就是自己的祖先？
这事没办法证明，牛头人们也不怎么相信，跨越的时间那么长，眼前这个只獓狠又活了那么久，只要随便在哪个地方听到一些消息都可以像现在这样来冒充，所以想让牛头人把獓狠当祖先给供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牛头人们虽然老实，但老实并不代表他们很傻。
“拉比，去把你的织织叫过来，让獓狠大人跟孙城主看看。”
心里有另外一个打算了罗恩族长没对獓狠的蹄印子发表什么看法，而是直接让牛拉比去叫人。
在孙小圣几个的期待之中，远处的一个裂缝地道里，害羞低着头的走出来了几个梳着大黑辫子的朴素大姑娘，真真的人形大姑娘。
看到最前面的那个大姑娘，獓狠两只牛眼一直就直了，直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