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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既然进宫,就不要在这里杵着了,不如随朕到内帷说话,朕也想与师妹多亲近一番。”杨瑞突然笑着说道。
法亦看了看韩健,不知怎么应。
杨瑞又瞪了韩健一眼,道:“东王,如今北边正要撤兵,又有李钰的案子等着你去处置,你不是很忙吗?朕不多留你了,等日落黄昏,你来宫中接人便是。”
韩健明白杨瑞的意思,她是想借着机会跟法亦多亲近一番。可他也明白法亦的心思,法亦显然不想与杨瑞这么单独照对,毕竟杨瑞是她的最高上司,面对杨瑞也会觉得心中很有压力,现在还要面对一整天,她能好受?
却在这时,有小太监在门口喊道:“陛下,有事启奏。”
“什么事?东王,你过去看看!”杨瑞对韩健道。
韩健将包袱放在地上,到门口打开门,却见一名很不识相的小太监立在门口,见到他腿都在打哆嗦。
“何事?”韩健问道。
“军中之事,有人在外面请东王到军所衙门去。小人并非有意过来打扰。”小太监战战兢兢道。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可以退出去!”韩健道。
小太监这才匆忙去了,韩健看了立在远处的卉儿一眼,卉儿也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立在烨安阁院子里的宫女,毕竟卉儿是杨瑞留在身边伺候的小宫女,对他跟杨瑞的事有所了解。因而这次法亦进宫,杨瑞也没瞒着卉儿。
“你过来。”韩健对卉儿招招手道。
卉儿也是有些惊惶走上前。韩健交待两句,卉儿一一应了。韩健这才回身进到烨安阁内。
杨瑞和法亦耳聪目明,韩健在门口对卉儿交待的什么话,她们自然听的是一清二楚。
这时候法亦低着头,杨瑞则语气不善道:“东王,听你话的意思。朕会亏待了你的妃子不成?你对那小丫头说的话,莫非是说给朕听的?”
韩健心说你明白就好了。
现在军所那边的确有事等着他去做,便没法留下来照看着法亦,只能遂了杨瑞的心思,将法亦这么蕙质兰心的玉人留在“蛇蝎心肠”的杨瑞这边,总要交待两句让法亦和杨瑞知道自己的心思。如此一来法亦也能放心下来,而杨瑞那边也更警惕一些。韩健既是对杨瑞的一种“警告”,也是给法亦吃一颗定心丸。
“哦,只是对个小宫女交待两句。陛下请勿多心。”韩健装作没事人一样行礼道。
“行了,你去吧。你的妃子,同样也是朕的师妹,朕认识你师傅不比你长,你还担心什么?”杨瑞没好气道。
韩健这才握起法亦的手,给法亦一个坚定的神色,才行礼告退。
……
……
韩健匆忙到军所衙门,在路上。韩健已经问明了情况。原来是北方的战事有所变化,鲜卑人的骑兵已经过了北王府所设置的三道防线。如今北川城可说是被鲜卑人和朝廷的两路大军所围攻。
随着北王府逐渐失去对长城一线的防守,中原也处于不设防的状态。能抵御鲜卑人大举南下的军队,如今却也只剩下苏廷夏一路人马。本来韩健让苏廷夏折道北上的计划便不得不落空,战略进攻也只能转而战略防守。
到军所内,东王府和朝廷的大小军将和谋士基本已经到齐,韩健一到。军事会议便马上开始。
会议一开始,韩健便让人说明了如今北方的大致状况,整个军所衙门里的氛围也跟着紧张起来。
韩健让人将最新的军事图摊开,上面绘明了北方的具体山川地形,比当下最严谨的军事图要丰富许多。这也得益于韩健对中国地图的了解。根据历史地形的对比,跟当下的山川一对,便绘出详尽很多的地形,这也有东王府细作的功劳,他们对北方地形的查探也丰富了军事图的架构。毕竟历史中中原地区也多有荒芜,很多主要交通干道也与后世大相径庭。只是靠韩健的记忆,也画不出这么详细的地形图。
等情况大致说明完,韩健环视众人,道:“如今鲜卑人已经从东路南下,北王府在北城关口虽然还有驻军,不过都不敢动,如今鲜卑人也算是无所忌惮,掠夺人口牲畜不计其数,你们如何看?”
在场之人都有些心惊,在他们有生之年,鲜卑人还从未有过如此放肆的南下入侵。掠夺人口的事年年有,那也只限于边关,如今连北王府腹地都不能幸免,情况已经非常危殆。任由北王府这么继续下去,就是朝廷的军队能将鲜卑人赶走,中原之地恐怕也是满目疮痍。
更要紧的是,现在正值北方夏收时候,很多地方的夏收尚未结束,被鲜卑人这么掠夺一遍,对于地方上损失相当惨重。很多百姓原本都是能逃到城中去避难,却也知道没了粮食也就没了命,所以干脆抢收粮食或者不收,就心甘情愿被鲜卑人掠夺了去。
韩健心说也是这些地方的百姓缺乏安全意识,他们想当然以为鲜卑人太“和善”,能善待其民。却不知道被掠夺到北方,只能被当成是牲口一样,连自由都没有,谈何生存?
“殿下,您看这鲜卑人南下,无非是为劫掠人口,不如派兵北上,对其威吓一番,鲜卑人知道朝廷与北王府议和,自然心有忌惮,只能退兵!”一名朝廷的将领上前说道。
他的话,自然让在场很多人觉得可笑。
就好像夏虫语冰,对北方形势都不了解,居然上前如此“大言不惭”。
也是韩健一向对朝廷一边保持了军事情报的封锁,朝廷的情报系统近乎处于瘫痪状态,朝廷兵部那边得到的消息。要滞后东王府一边很久。这才使得朝廷派系的将领,以为北方鲜卑人入侵之事不过是小事。
韩健道:“朝廷如今有多少兵马可以北上,你们可清楚?”
“这……”刚才说话的将领登时哑口。
这种事,他就算心里不是太清楚,却也大致知道。东王府撤兵之后,洛阳守军满打满算只有三四万人的模样。原本还有南王府的驻军,可镇南侯黄仕琅先斩后奏,以南王府豫州需要人坐镇为由擅自撤兵,这么一来洛阳防备更加空虚。
连洛阳的防备都不能保持,谈何出兵北上?
对于苏廷夏所部的情况,朝廷那边又不甚了解,只当是苏廷夏是带了两万兵马北上,就算一路过关斩将没遇上什么阻挠,却也损失惨重了些。到如今能有一万多人马了不得了。却不知道如今苏廷夏麾下可用兵马有六七万之多,还不包括那些乌合之众,全部算起来,苏廷夏所部的人马数量有十几万之众。
加上有苏廷夏的才略在内,以苏廷夏所部来阻碍北方鲜卑人南下,也并非没有可能。但韩健暗中也下定决心,必须马上从江都调兵过来,要下定决心以洛阳为主要根据地来坚守。退兵之事,只会愈演愈烈。到朝廷和东王府只能撤到江都时,那时恐怕已经大势已去,鲜卑人入主中原之事也恐怕是难以挽回。
韩健再环视众人,已经没人敢随便发言。有几个年轻将领似乎是想表达一些意思,但见到这么肃穆的场面,也都是不敢开口。在军事会议上最注重的是资历。资历浅的是不敢随便发声的。
“西都使节,来来去去也有几回,而今中原危殆,恐怕如今朝廷也只能放下对内的成见,一致对外。”韩健道。“你们以为如何?”
韩健话出口,自然惹来议论纷纷。
尤其是朝廷派系之人,对韩健的话颇有微辞。韩健说什么一致对外,也有推搪之意,以现在杨瑞的处境,也就是朝廷的立场,是不容任何有损皇权之人的存在。如今西王府和北王府未定,东王府这面便自作主张与北王府议和,如今又要与叛逆之臣西王杨平举的人议和,自然惹来他们的不满。
“东王似乎没有权力下如此的决定!”一名朝廷派系的将领直言喝斥道。
韩健没有去计较,语气平和道:“本王会亲自去启奏陛下,让陛下做决定。”
“那东王应该及早去,而不是在这里与我等戏言。”
几句话下来,火药味便很重。
韩健也知道,便是洛阳内部也是矛盾重重,还能指望在这种情况下与西王府和北王府的合作,那近乎是天方夜谭。与其这么下去,还不如紧忙从江都调兵过来。
如今韩健心中最倚重的,还是这两年风生水起战无不胜的林詹。只不过现在林詹人马不多,还不能起到威吓鲜卑人的作用。从江都调兵,短则一月,长需要两个月。江都夏收要早于北方,如今地方夏收已经结束,地方上征调粮食已经差不多都入库,只等运往洛阳。
算算能调用的人马,要保证江都的稳定,这次调兵不宜超过三万人马。加上洛阳现有的三万多驻军,再有苏廷夏庞大的“乌合之众”照应。朝廷和东王府能拿来应对鲜卑人南下的兵马,就有二十万之人之众。
这能否当得起鲜卑人,还是未知之数。(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