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半个月时间过去了。
秦大的鬼身现在已经恢复了大半,这也是秦天专门去医院等阴气比较重的场所,全力帮它凝聚身体的结果。
从秦大的嘴里已经得知它遇险的经过。
当时它们五鬼搜索到酒窖时,突然遇到了黑色漩涡,随之秦二它们四鬼被卷了下去,毕竟生前是军人,秦大知道轻重缓急,立刻下意识想逃回来向秦天求救。可是就在想逃跑的时候,突然地下传来一股莫名的力量,把它扯扯进去了。
当它在晕头转向中反应过来,便出现在了地下室的大黑色棺材里。在棺材里的时候,人皮骷髅一直吸收它身上的鬼气。
就在身体快崩溃支撑不住的时候,秦天两人把棺材低钉子全部取下,那人皮骷髅放弃继续吸食鬼气,随之把棺材盖顶开,秦大也趁机跑了出来。
秦天暗自庆幸当时很及时赶到,不然秦大就魂飞魄散了。
虽然之前它们五鬼在自己强迫下,被迫服从的,但随着时间长了接触多了,双方信任度直线上升,现在它们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个面具人一直没有消息,只是胸口上的牙印骷髅让人有点郁闷。
虽然暂时对自己没有伤害,但终究是个祸害。
好在秦天发现太阳玉佩对这带着咒语意味的骷髅图案有一定的克制作用,只是自己无法随意使用太阳玉佩的的力量,相信以后随自身法力提升,一定会消除隐患的。
这让他更加迫切要找出那三枚明月玉佩,于是想起了远在沈阳养病的孔祥东,他受伤也应该休养的差不多了吧!
当电话打过去之后,那边始终是关机状态。
等他联系到赵老头之后,才知道孔祥东的女儿在香港失踪了,前天人就去了香港,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娘的,这都什么事呀!但愿别出现意外!想到弯月玉佩还在他女儿手中,秦天郁闷地放下电话。
刚刚放下电话,就看见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何占民。
何占民身边又跟着一个中年妇女,但绝对不是他媳妇,因为他媳妇秦天是见过。
自从上次从莲花山圣女墓死里逃生之后,何占民老实多了,虽然再也没有见过面,但逢年过节总是会发个短信或打个电话给秦天拜年。
毕竟一起同生共死,见到熟人上门还是比较亲近的,秦天上前迎了出去。
“秦师父,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何占民对秦天很是敬重,紧走几步主动握住秦天的手,连连晃动两下,亲热地说道。
“是啊!好久不见,老何,怎么比以前还黑了?”秦天调侃道。
何占民嘿嘿一笑,说道,“现在做点小买卖,整天在外面风吹日晒,能不黑吗?嘿嘿,人家不说,黑黑更健康嘛!”
“那倒是!”秦天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何占民做的生意,主要是给小超市送货,倒卖副食品,秦天这是知道的。
那次出来他便想通了,准备和家人好好过日子,不久之后就琢磨倒卖副食品的生意来,出于对秦天的信任,专门请秦天算过一卦。
“秦师父,我这次可是有请你帮忙的……”两人寒暄几句之后,何占民便开口道。然后把身边那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介绍给了秦天。
原来这个中年妇女是何占民的一个远房亲戚,叫王淑梅,家里有人中邪了,在何占民介绍下专门来秦天帮忙的。
她夫家姓张,中邪的人是她儿子,叫张大军。
张大军去年新来了一个二手车,平时就在城里乡下跑出租。用何占民的话来说,大军天生就是个开车的料,摸了车就来精神。
由于他那里处于丘陵地带,经常要上山下梁,尤其一些道路不好的偏僻山沟,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事。
遇到雨雪或雾霾天气,很多司机都不敢跑这样的路,要不就俩车整一块去了,但大军从没出过事,甚至连车上的漆都没掉过,这是让人比较佩服的。
还有一点就是他的车比较干净舒适,本来原车坐椅是黑色皮革的,他接到手后,把车里装饰了一遍,又弄了几个仿虎皮的座子套,弄得跟VIP房似的,再加上车技好,所以很多熟人都喜欢做他的车,他收入要比其他人都好。
昨天晚上大军出去以后,王淑梅只觉得右眼皮跳,她就不放心。
等过了半夜十二点、点以后,她见大军还没回来,就打算出门去看看,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车横着停在大道中间,大军在那转圈跑呢!
她就喊了一声,大军你干啥呢!
张大军似乎听到了妈妈的喊话,便一声不吭往家里跑。
可是跑到家后,王淑梅很快发现不对劲儿,就见儿子往门后藏,嘴里还喊有人撵他!
王淑梅和丈夫就问他,人在哪呢?
他就满屋子乱指,一会儿说在门口,一会儿说在外屋,可是他家里人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弄得人直发毛。
最后没招了,打发人把他隔壁村姓陆的先生给找来了。
这位陆先生医治这些歪门邪道有一手,在他们十里八乡很有名气,那陆先生来了一进门,大军立马就不闹了,老实站在哪里,不吱声了。
就见陆先生过去翻了翻他眼皮,又拿起他手看了看,说道:没事,别害怕死不了,我看见它了,是不是脸色带血迹的那个?
大军立刻激动起来,连说:是,是,不错就是他,就他老跟着我。
陆先生说:对方已经跑了,以后大半夜别出去了!
两人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事情就好像就过去了。
车还在外面的大道中央停着,总要开到院子里来了吧!这时正好有车路过,喊了一声,王淑梅丈夫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车被王淑梅丈夫开了进来,可是他光会往前开,不会倒车。
王淑梅丈夫就在外面喊儿子,让大军出来把车入位,就在大军一开车门的时候,似乎被什么惊吓到了,一屁股就坐地上。
随之他突然发疯起来,站起身来,跑到屋里,拎出一桶机油就要把车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