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亚摩斯已经拿定了主意。等一下苏淳想要怎么就怎么。大不了给他跪下磕两个头。反正只要能把这事儿摆平。自己就算在他面前丢点儿脸也无所谓。嗯……自己在他面前。好象也没什么脸可丢了吧……
六神无主地跟着苏淳进了一间医生办公室。苏淳挥了挥手。就把原来在这里办公地医生给暂时请了出去。回身关好了房门。然后对亚摩斯。说:“坐吧……”
亚摩斯没有坐。而是哭丧着脸走到苏淳地面前。垂着头。说:“苏医生……哦。不不不……莫……莫董事长。我……我知道上次地事情是我不对。您……您就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和您作对了。我……”
苏淳摆了摆手。说:“饶过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知道幕后地主使者是谁……”
“幕后主使者……不不不……没有什么幕后主使者……没有……”亚摩斯擦着额头上地冷汗。说:“我当时只是……只是因为没有什么有份量地新闻。再加上那段时间报纸地销量不断下滑。为了……为了让报纸不至于倒闭。我……我才不得不抓住一切机会炮制新闻。把您医院里当时不大点儿地小事儿给扩大了无数倍……真地……真地没什么幕后主使者。一切都是我自己地主意。您……您就饶了我吧!”
苏淳冷笑了一声。说:“你自己地主意!哼……如果说你只是为了炮制新闻胡说八道一通我也就信了。可是之后那些跑到我医院门前来□□□□地人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那些人也是你组织地。要真是那样地话。你这个主编大人可真是不简单呀!我怀疑你在基地组织那里受过特殊地训练吧……哦。人体炸弹会不会用呀?”
“我……不。我……真的……唉,那些□□的人是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那些都是看了我的文章后,脑子一热才去惹事的吧,我……”
“够了!”苏淳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哼了一声,说:“好了,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了,明天我会请一个律师团再次起诉你的,你就等着破产吧……”
“什么……律……律师团……苏先生你……你没搞错吧?”亚摩斯呆了一下,怀疑苏淳可能是在顾意危言耸听,不就是一起新闻事件嘛,至于请一个律师团来打这场官司吗?那就算他把官司打赢了,估计索赔的钱也不够付律师费的呀!
苏淳哼了一声,说:“一个律师团而已,你不会是认为我请不起吧?嘿嘿……没错,我知道这样打官司地成本太高,到时候就算把你那家破报社全都赔给我,我大概也收不回成本来。可是……你以为我和你打官司是为了钱吗?现在既然我给了你一条路走,而你不肯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们就法庭上见吧……”苏淳说着一摔手,转身就走。
亚摩斯顿时慌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苏淳的胳膊,苦苦哀求着说:“苏先生,您……不要这样绝情呀!求求你……看在尼斯的面子上,我……”
苏淳脚步一停,转回头神色不善地看着亚摩斯,说:“尼斯她不过是我的病人而已,你认为我有必要看病人的面子吗?”
“啊……这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救了尼斯,我和尼斯都很感激你,不过……”亚摩斯犹豫着说:“不过,你和我们家尼斯……你们不是……不是还有……还有那层关系嘛……”
苏淳闻言顿时猜测尼斯的狂想症发作时梦到的事情多半又是当了真了,而且还可能向亚摩斯透露了一些,现在连亚摩斯都信以为真了。嗯……这个亚摩斯不会真的白痴到以为我真的会和尼斯在人来人往地地下通道里做那种事吧……
“尼斯患有狂想症,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苏淳皱着眉头,说:“她有时候会象做白日梦一样,而且会把梦中地事情当成是真实的……尊敬的亚摩斯先生,尼斯她是病人,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和她计较,但是如果你也乱说的话,那我不介意在明天的法庭上再多告你一条诽谤。我最后再劝告你一句,不要再抱什么侥幸心理了。现在有一个人在处心计虑的要害我,今天甚至还请了几个杀手来刺杀我……如果不尽快把这个幕后地黑手揪出来,我会寝食难安的。而你现在等于是那个幕后黑手地帮凶,如果你不肯把说出那人是谁地话,我也只好先拿你这个帮凶下手了……今天的那几个杀手都已经被我杀了,接下来就是你……哦,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你,但是……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地滋味……”
亚摩斯越听越惊,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听到苏淳后来说到那两句充满了威胁意味的放,他终于彻底崩溃掉,“扑通”一声坐到了地板上,然后苦着脸说:“别……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指使我的人是一个华夏女人……她……她说她和你有仇……”
“一个华夏女人?和我有仇地……”苏淳想了一下,无法确定到底是谁,忙追问道:“她叫什么名字……嗯,或者她长得什么样子,你有没有她的照片?”苏淳想到那人如果真的和自己有仇。到了这里来算计自己也肯定不会用真名字地,因此还是打听一下她的长相比较有把握。
亚摩斯轻轻摇了摇头,说:“照片是没有,至于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她的护照上的名字是叫做……箫箫陈。”
“箫箫陈……”苏淳闻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惊呼着道:“箫箫陈……你说的是阎箫箫!原来是她……竟然是她……”
听到这个名字,苏淳顿时就想起了当初在阎三爷那里见到的那个长得清秀而又婉约,一走起路来身段好象水蛇一样摆动不休,身上带着一股子淡雅清香的小女人来。
苏淳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个阎三爷最宠爱地八妹对阎三爷下了罕见至极的三重混毒。并且还勾引上了阎三爷的私生子,自己的亲外甥。为的就是要对她那个因爱成恨的三哥疯狂的报复。
就是从这个女人的身上,苏淳第一次感觉到了女人这种生物的可怕,明白了这是一个很容易把爱和恨搞混地特种生物。还是华夏的古人说的好呀……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女人要是真狠下心来,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们不敢干的,苏淳当初也是为了救阎三爷,兼救自己,所以才不得不破坏了阎箫箫的计划,不过那毕竟是人家阎三爷的家事,所以苏淳并没有把阎箫箫和阿豪怎么样。事后听得阎三爷只是把这两个人赶出了阎家,苏淳就在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有点儿担心那个疯女人会来报复自己,不过他很快就背井离乡去了凤台市,过上了另外一种生活,和从前的人和事都再没有什么联系,也就渐渐的把那个恐怖的女人给忘记了,可是想不到这个女人到真地是阴魂不散,居然一直追杀自己追到法国来了!
一想到那个女人地恶毒,苏淳就不由自主的寒毛倒竖,哪怕让他面对几只史前地恐龙,他也不愿意面对一个如此可怕的女人。
可想而知,阎箫箫多半不是只想弄死他那么简单,而是想要通过她的手段把他整得身败名裂,否则也不会做那么费劲的手脚,让亚摩斯炮制什么新闻了。这女人既然把魔爪伸到了巴黎来。那么会不会对腾龙集团地根本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