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珺瑶高兴的抱着雪炎,刚才打败了王冲虚的一瞬间,它又低调的变回毛绒绒的玩具,被清微门的神通葫芦困住那么多年的孤寂和痛苦,让它懂的了时刻低调,非必要不要胡乱表现自己。
叶初一也十分满意雪炎的表现,正因为它是精灵,本性纯良,自己才放心把它托付给同样心地善良的薄珺瑶,两人以后一定能相辅相成。
师月和谢芳晴等人已经看呆了,王冲虚固然有所轻敌,可是他一个术法还有护体罡气两层保护竟然也被打成这样?简直是逆天!
谢芳晴脸色极其难看,对师月道:“叶初一这个年轻人能耐极大,现在弄出来的东西连王老都打败了。我们需要他的力量救昭君,不能继续得罪他了,而且刚才隔绝灵符破碎,机关的人也来了。”
师月很快做出了决定,微微朝叶初一鞠躬,道:“这次的事是我鲁莽了,我们就不继续打搅了,告辞,希望叶医生答应过苏瑛的事还能做到。”
薄珺瑶眉头一皱,答应苏瑛的事?什么事?一想到叶初一和苏瑛扯上关系,薄珺瑶就感觉酸溜溜的,有一种要阻止两人接近的冲动。
“想走?你们真以为作为四小门的人就能无视法纪了吗?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我们修道之人肆意的攻击普通人,这个世界就是一片炼狱。”机关的人缓步走了出来,面色阴沉:“都跟我回去好好解释。”
毛龙?叶初一认得其中一人,不就是被自己教训过的北京来的特派员毛龙吗?陪同他一起来的则是中海市机关的人,名叫廖平安,御灵境中期的实力,年纪也有四十多了。
廖平安看到叶初一在,也是十分奇怪的。
师月随意的看了两人一眼,身形如梦幻的泡沫一样,消散不见,那毛龙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公然挑衅他啊!说了不准走,师月还是走了。
毛龙怒哼道:“你们清微门的!给我记住。”
谢芳晴淡淡一笑:“我们只是互相切磋,并没有私自利用玄门术法打斗。而且抓人是你们的责任,抓不到就撒泼,像一个机关的人吗?倒像一个小屁孩。”
噗!叶初一忍不住笑了:“毛特派员撒泼的水平比上次高了哦。”
“你!”毛龙怒极,可是他奈何不了叶初一啊,谢芳晴的实力也比他强,横看竖看自己竟然一点微信都没有啊。
一旁的廖平安经验丰富,机关处理这种是也是很圆滑的,道:“既然是切磋,请双方人出来确认。”这个双方一旦确认是切磋,那么有什么后果则是自负了,机关将不会插手。
但是毛龙却不能忍了,自从来了中海,颜面尽失,威严扫地,他如何能忍得了?威胁道:“姓叶的,你就继续得瑟吧,明天,我们钱厅长就向北京申请了三名蜕凡境的高手过来坐镇,我看你还敢不敢闹事。”
廖平安歉意的冲叶初一点点头,叶初一也懂得他的苦处,北京来的毕竟官位更大,廖平安作为地方机关还得忍一忍。
不过叶初一则是不会忍的,无视毛龙的威胁,道:“对于你这种打不过就说请人来助拳的人来说,也就这点志气了,滚吧,这里是私人地方。”
毛龙看了那十分虚弱的王冲虚一眼,他正被自己的两个弟子扶着,心生一计:“他们显然闹什么矛盾,如果我能把让他佐证指控这叶初一,我就能下批捕文书,到时候扣他一顶帽子,抓回来严刑拷打,好好折磨一番也不错。”
解决了薄珺瑶家的事,叶初一也返回年三十的公寓,因为经历这么多事,倒是忘记质询有什么廉价公寓出租的事情。
不过叶初一也没在意,明天再来问一遭也是可以的。
只是第二天他就惹上麻烦了,毛龙的效率极快,当晚就联系到了王冲虚,请他佐证叶初一攻击他,并打伤他。
王冲虚也是心生怨气,他明白毛龙的意思,那就是不让叶初一辩解,扣帽子,抓回来折磨,甚至废掉!也是师月疏忽,没有告诉王冲虚叶初一的背景有些不明,不宜多分招惹。
所以他立刻签了批捕文书的证词,堂堂清微门有名的高手,这文件一拿出来,顿时让中海市机关的人眉头紧锁。
如果是一般的散修,还能说轻松对待,可是牵涉四小门的人,那就不好弄了!好比当初司徒正第一次见到苏瑛,任凭苏瑛嚣张跋扈,他屁也不敢放一个就是这样。
此刻的中海市机关,实际掌控人就是钱云龙,他看了叶初一的资料,认得这个年轻人,自己来的那一天就让自己下不了台,据说还让钱家的旁支吃过亏。
钱云龙看着中海市的一众同僚,道:“这种人太恶劣了,有必要抓起来受审,不然以后他利用玄门道法无法无天的攻击别人,哪里还有太平日子?我们要深切贯彻中央的指示,遏制这种恶势力抬头,构建和谐社会。”
“你们谁去?”钱云龙说了一通,深沉的看着在座的所有人。
对于他们来说,叶初一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啊!谁下的了手去抓他?廖平安按捺不住了,道:“钱厅长,昨天的事,我也在场,只怕事情没有王冲虚佐证词说的那么简单。”
毛龙哼道:“廖科长,昨天我已经跟清微门的人调查清楚了,明明是那个叶初一凭着自己实力强大欺凌他人,他还打伤了一个叫方麟的,王冲虚宅心仁厚,没有说出来,让他多担当一条罪名罢了。”
“不管是谁,抓回来审问不就好了,冤枉他的话,放掉就好了。难不成出现犯人,连抓拿的胆量都没有?”另一个随钱云龙跟来的钱家的子弟也开口嘲讽。
“你们不敢去的话,哪知道我去了。”钱云龙站了起来。
“哪里用得着麻烦钱厅长,我来吧。”中海机关的两位蜕凡境之一赵志站起来说道:“司徒你辅助我,下午之前就把他抓回来。”
司徒正叹了口气,心道:“叶初一啊,你到底怎么又招惹了那毛龙啊?这屎盆子这么直接扣在你头上,连给你辩解的机会都不打算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