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存心的,还是无意中的动作。
冷唯墨享受着夏微澜唇齿间的香甜,只听见嘶的一声裂响!
夏微澜身上的衣服,便成为碎布,耷拉在身侧。
夏微澜垂放在两边的小手,用力的收紧,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动作,生怕自己一时不受控制,会不计后果的动手推开冷唯墨。
冷唯墨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很僵,这是她故意装作的与众不同,还是真的……
冷唯墨的目光饱,含探究的看着夏微澜的小脸。
她的身体,就这么抗拒他吗?!
或者,只是在他面前如此,在别的男人面前,就是另外一个样子。
冷唯墨只要一想到,夏微澜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时,心底那团火,更是与怒火直接融入一起,燃烧了理智。
突然间,觉得自己刚刚温柔以待,是多么的可笑!
夏复岩的女儿,根本不值得他如此费尽心机。
心底的那根弦崩裂,冷唯墨的脸上,闪过一抹让人打寒颤的冷笑。
夏微澜脸上带着羞愤,水眸因染上泪珠,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手刚刚抬起,却在看到冷唯墨那冷冽的目光时,慢慢的垂下。
疼痛,从两个人重叠的地方传来。
泪,含在眼眶里,悲哀的闭上。
泪珠顺着眼角滑下,湿了鬓角,无力拒绝,不能拒绝。
这一刻,冷唯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根本不愿与人分享她,眼里的火焰,不自觉燃烧得更旺。
“唔!”夏微澜咬着唇,痛苦的呜咽了一声,细密的小汗珠,从额角缓缓的滑落。
如暴风雨来临一般,她感觉自己在水深火热当中挣扎。
渐渐的,疼痛似乎有些麻木了,思绪,也开始慢慢的混沌……
眼前一阵黑暗袭/来,她闭上了双眼。
察觉到不对,冷唯墨的动作渐缓,猛地睁开幽沉的眼眸。
这才发现,夏微澜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冷唯墨浑身一怔,眸中掠过一抹慌乱,他掐着夏微澜的小脸,感受到那么的娇弱,不禁咬牙喝道:“夏微澜,没有本王的允许,你竟敢……”
※
昏睡了一天,夏微澜苏醒了,抬了抬手,发现身子仍一阵阵的抽痛,全身好似是被马车辗过,肉与骨头全都移了位一般。
夏微澜望着chuang头,正在落泪的女子,有气无力地唤道:“洛儿……”
洛儿听到声音,连忙抬起头来,只见她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急切地问道:“小姐,你还好吗?身子……还疼吗?”
夏微澜摇摇头,问道:“洛儿,我这是睡了多久啊?怎么感觉浑身都痛呢!”
洛儿咬着唇,愤声道:“小姐,你可是昏睡了一天呢!”
当看到夏微澜被王爷折磨得晕了过去,她的心,就悬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现在看到小姐醒了,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而此刻的夏微澜,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不堪,清幽似秋水的明眸,变得黯然无光。
眼睑下,还有一抹明显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洛儿紧抿着红唇,眸光迸出愤恨之色,怒不可遏地说道:“王爷只是因为小姐非完壁,就对小姐这样虐待,实在是太过份了……”
夏微澜心中一紧,轻声安抚道:“我没事,你不要再哭了?”
洛儿负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甜美的脸庞,显得异常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老爷早就担心小姐会出事,没想到,这王爷如此变/tai,竟然这样折磨小姐……”
她恨死晋王了!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小姐?!
那天,检查小姐身子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哭了多久,一开始,她还以为小姐来了月例,但一想日期不对,这才明白过来,小姐是被晋王……!
见洛儿为她气愤难消,心中不禁十分感动。
至少,在这个陌生的王府,还有一个真真正正在关心她的人,是何等幸运!
洛儿见夏微澜想起身,她连忙将她扶起,拿起枕头,垫到她的背后。
夏微澜微微低首,只见锁骨前的肌肤上,有着暗红色的吻痕,手臂、手腕上净是淤青,雪白纤长的双/腿,感觉有些麻木,全身仍残留着酸痛的感觉。
见状,洛儿心中一酸,刚吓下去的泪意,又涌了上来。
夏微澜轻轻一叹,握住她的小手,柔声安慰道:“洛儿,一点也不疼,真的!只不过,看上去有点吓人罢了!”
她没撒谎,因为她的肌肤,就是太过白晳莹透,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留下很深的痕迹。
洛儿眉心紧颦,愤愤不平的报怨道:“王爷也太欺负人了,三番四次侮辱小姐,他这么冷酷无情,以后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虐待小姐呢?”
夏微澜垂下眼帘,避重就轻地道:“洛儿,爹爹不是交代过,到了王府,能忍则忍!”
这里毕竟不比夏府,凡事都要有分寸,况且,晋王爷一早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还不如他府中的一个摆设。
夏微澜微微颦眉,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了眸中的伤痛,强忍住酸涩,抬起头来,轻笑道:“好了,洛儿,别生气了,替我准备一下,我想沐浴。”
经过那夜一番折磨,浑身早已酸痛不堪,如果不用热水泡一泡,今天别想下地走路,况且,身上似乎还残存着他的味道,让她感到极不舒服。
洛儿赶紧点了点头,赶紧转身去准备热水。
不一会儿,就见洛儿,气喘吁吁的提着热水进来,好不容易将浴桶灌得五分满。
夏微澜见洛儿如此辛苦,叫她不用麻烦了,拖着不堪的身体,缓缓地踏入温水之中……
温热的水,洗不去满身的辱耻与疼痛。
洛儿站在一旁,看着她身上那触目惊心的淤痕,眼眶通红,盈盈泛着泪光,拿起了一旁的毛巾,轻声道:“小姐,让洛儿帮你!”
夏微澜轻轻地点头,身体似乎很累,全身酸痛难当,而且,心也累了。
冷唯墨!
一想起那个男子,她的心里,止不住的泛起一阵寒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