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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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龟岛,不周山。

这是一个神话传说的地方,浮龟岛常年不知道什么原因浮力在空中,不上不下。而不周山,是一座半山,这一座半山传闻是被人一剑斩落而下,也有传闻说这一座山是被莫名野兽给生生吃掉,究竟是什么原因只是存在与传说之中,也是由不得谁前去考证。

虽然对于这一座传说中的山有着众说纷纭的说法。不过,都是有着相同的说法,便是这一座“不周山”上有着诸多的让人觉得颇为离奇的东西,比如,彼岸花。

传闻彼岸花开之时,天地便会有一场浩劫,这场浩劫所引来的血流或是血腥的杀戮之气弥漫天地之间的时候,彼岸花便会争相开放,在人们都不会去注意的时候花开,在浩劫平复的时候落下。所以,谁也没有注意过彼岸花的美丽。更有传闻说,彼岸花便是因为吸取了众多的鲜血,才会开得妖艳,才会那样叫人惊心动魄。

若问,“不周山”为什么是一个传说之地。

那便是在这一个地方的生灵皆是强大如斯,即便是被这山上的一只毒虫咬到,纵然你实力玄通,修炼千载,便也是要马上化为枯骨。传闻“杀生道人”的师傅,便是被这山上的一只毒虫所咬,最后化为了枯骨,死在了那不周山上。

在杀生道人之前,天下要数他那师尊实力最为高超,当时也曾有过几个高人一同前行。但自从杀生道人师傅死了之后,这天下便是没有人再知道这一个地方怎么去了。后人一直追寻这一座山的足迹。便是因为有传闻说,这一座不周山上,藏着长生不死的秘密。

所以,这一个地方决计不是澹台雪影所能去的,这听先神僧这般说了,无异于叫澹台雪影去送死。

丁古固听得这听先神僧这般说了,望着对澹台雪影,道:“我想这一颗‘菩提子’对你更重要,那我就给你吧。”

丁古固说罢,当即把菩提子推给了澹台雪影。

澹台雪影望着丁古固,此时眼中各种复杂光芒闪过,终究是看不透丁古固此举是为了什么。

若说丁古固是贪图她的美色,早在“血焰井”的时候,丁古固若是卑鄙,早就把她给占有了。所以若说丁古固是一个好色之徒,这是决然不可能的事情。若说丁古固在追求她,那“天青海阁”不是还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在等着他么?已有良人,何必多情。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丁古固笑道,这一个笑,纵然是他自己也是觉得有些勉强。

朋友……

这一个如此陌生而又生涩的字眼,落在澹台雪影的心间,显得如此沉重。

“……朋友?”澹台雪影呢喃了一句,仿佛这一个字久久在心间,却是从来没有印证在她的身上,这一个词也根本是没有属于过她一般。

“可你不是……”澹台雪影又想说什么,却是被丁古固当即给打断了。

“有什么悲痛比得上生离死别呢?”丁古固说罢,便是把这一颗“菩提子”推到了澹台雪影的手中。

“听先神僧”见得两人这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当即又道:“其实,老衲可以亲自去取的,不过鉴于很多原因不能前去。必须一直待在这‘虚妄界’,这些原因不足为外人道。施主此举正也说明了人间有真善,老衲很是欣慰,所以你们若是前行,我倒是可以把‘阿难之剑’先借给你们。”

……阿难之剑!!

丁古固与澹台雪影听得这一个名字,当即也是吃了一惊,“听先神僧”竟然愿意把“阿难之剑”借给他们。那样一来,几率便是大了很多了。

“佛门利器阿难之剑,用完是必须归还的。若是不上‘不周山’山顶,至少能有八成的几率护得施主的安全。当然,女施主若是救人要紧,便是可以选择以后再去那‘不周山’,我便是在这‘虚妄界’等你。”听先神僧说罢,望了一眼那座浮屠塔,眼中有些许担忧之色。

丁古固见得这老僧人这般说了,又望向宝塔,有些难以言喻的摸样,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苦衷,道:“神僧,那我去吧。”

丁古固说要去,说明他也是极为在乎这一颗菩提子的。

此时,澹台雪影见得丁古固这般,眼中震惊之情无以复加。

听先神僧听完丁古固之言,当即也是微微有些错愕了。

“我见施主摸样,似乎打算以后再去,是么?”听先神僧问道。

“是了,在下不才,若是去不周山。现在的修为还没有达到自保的地步,所以想过一段时间。全力冲刺一下修为再说。”丁古固说罢,望了一眼澹台雪影,示意无碍。

澹台雪影见得丁古固望了过去,却是没有言语,也没有什么表情,也或许这一个“菩提子”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以至于丁古固送给她时候,眼中情绪复杂,却是没有推却。纵然这样有些不妥当,可一想到图悲雪阁那一方的妈妈,澹台雪影便是无法再把这一颗菩提子退还给他了。

若说一命换一命,那么至少在澹台雪影来说,很大程度上是愿意用这一条本该死去的一条命,换得那位图悲雪阁躺在床上的人的一条命了。

终究,一个人生于天地之间,或多或少要欠一点什么东西。这些东西,或许是诸多已然错过或是将要错过的一份来之不易的情感。也或是某个时间,某个地点,错过的某一件事情。她欠她的,永远都是还不清的。不过,即便是这样,她却是又欠上了他的一份。终归,又是陷入了纠葛之中,又还不清了。

见澹台雪影没有推却,听先僧听完丁古固所说,当即又道:“这样也未尝不可。多则十月,少则三月,施主务必取得前来,我有大用。”

听先神僧说罢,当即便是又拿出了一个宝珠。这一颗宝珠黄亮亮,颇像一颗黄豆,不过形状是一个圆形的小珠子,虽然体积很小,可握在手中也是有一些分量,很是沉重。

丁古固接过手中,有些疑惑不解,道:“大师,这是?”

听先神僧当即便答道:“这一颗宝珠叫‘定灵珠’,妙用便是不受诸多阵法的侵害。不论是这‘虚妄界’通往那外面的通道。还是‘浮龟岛’上的‘不周山’,皆是有着诸多的法阵阻挡的。若是有了这一颗珠子便是有些帮助。”

丁古固接在手中,望了一眼,灵力催动。

果不其然,定灵珠便是有一些妙用。此时,被丁古固灵力一催动,在这一颗珠子周围,环绕着丝丝的力场。这些力场皆是有种把周围“灵力”散布开来的妙用。

这种作用并不是绝对的,只不过是纯粹的灵力散布。碰到施用灵力法术的人,这一个珠子想必就是没有什么大用了。正如丁古固若是施展离火错一般,若是有人拿这一个珠子抵挡,那便是徒劳。因为全然是火焰,范围距离皆是不能受这“定灵珠”的限制。

虽然如此,可也是可比把这“定灵珠”看成是进入“虚妄寺”的一个门钥匙一般。

如此,丁古固便是明白了再那“古泉寺”通往“虚妄寺”的通道之上的时候,习田为什么能那般安然无恙了。恐怕便是身上带有一颗这样的珠子,身上也是散发着这一种力场。所以丁古固柴火有种感觉,感觉那圆形的长廊之中有着隐晦的力量。想必,便是这着珠子给压制住了。

“今日在苦玄寺,是大师解救了我么,大师这一个‘虚妄界’是怎么来的?”丁古固终究是问出了这一个一直很是疑惑的问题。

虚妄寺这么大的范围,越过远处的青山,依旧是可以看到有一片白茫茫的混沌。仿若,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更像是,一座困牢。这一座牢似乎隔绝了一些丁古固一直感觉得到的东西,不过,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丁古固也是不能言喻。

听先神僧听完丁古固的这一句话,当即便是点了点头。他仿佛是知道丁古固会这么问一般。

“凡夫之所见一切,皆是虚妄。在或不在全凭你心。你说在,它便是不来不去,不增不减。你说不在,那便是一片虚妄。施主何苦要苦苦纠缠这一个问题?受慧持戒,可应报身。”听先僧说完望向丁古固。

当即,澹台雪影与丁古固对望一眼,皆是明白了过来。听先神僧说了这么多,大意便是丁古固不该问,无非就是要丁古固不要问了,问多了,不怎么好。

丁古固见得如此,也是不好问了。

“那么大师,在下便是先告退了。”丁古固双手合十,听先神僧也是双手合十予以回报。澹台雪影自说完那一个故事之后,便是没有再说话了,手握菩提子,一直陷入了各种情绪之中。

丁古固与澹台雪影原路而来,原路而去。澹台雪影救母心切,此时望着丁古固的眼神难以言喻,有几分抱歉,有几分羞愧,还有几分坚定,凝在眼中,久久不能散却。两人都不没有心情看一看这虚妄寺,丁古固便是因为这听先神僧的语气决然,澹台雪影便是因为前者了。

听先神僧见得两人走后,缓步朝虚妄寺的远处颇为安静的经文楼阁走去。

这一座燃烧着不知为何种异香油脂的楼阁之中,有一位女子坐立蒲团之上,头发长梳,一袭暗黄色落地长袍,似袈裟的颜色却不是袈裟的样式,只不过是普通长袍,似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身。

其并未转身,在其身前,放着一段经文,还有长长的一座书架。

女子并未转身,听先神僧缓步上了楼梯,见得女子,上前了几步,双膝跪落,双掌摊开平放橙色木质地面,眼中一片赤诚。在外享誉盛名的“听先僧”竟然是对这女子下跪了。

这若是传到他人耳朵里面,不亲眼所见,仍由谁皆是不会相信的。听先神僧这般跪法,只有对待真佛之时才会有,他也是没有出声,跪落之时异常安静,没有嘈杂之声,似乎怕吵到前方的女人。

听先神僧跪落,那身着暗黄色长袍的女人似乎马上感觉到了,放下了手中的经文,传出了一声清脆的女声:“他来了么?”

“来了。”

“事情办妥了吗?”

“没有,与小姐所料没有半分差错,他代替那一名女子去‘浮龟岛’,不过他没有马上去‘不周山’。”

“为何?”

“按他所言,便是因为实力不济,不能马上去。”

“你如何说的?”

“宽限了他一段时间。”

“有‘阿难剑’,他也不敢去?”

“奴才想,或许他激发不出这把剑的真正威力,不知道这把剑的妙用。”

“好了,不用说了。他会去,一定还会再来这里,你先下去。”

“是。”

听先神僧说完,没有抬头,缓缓退到楼梯门口,缓步走了下去。待听先僧走了之后,楼阁之上的女子缓缓起身,放下手中的经文,素手提起案上的一壶酒,当即便是强行灌了一口,两坨红云当即便是飞上了双颊。

朱唇亲起,她抬手之间,缓缓升起一道人形大小的椭圆形光幕,光幕之中,出现了一个少女。少女盘坐在一个大厅之中,吐纳有序,在修习着功法。

女人望着光幕之中的景象,有些醉意:“……孙妙玉,呵呵……,还果真是一个飞雪俏佳人,我这又是在夸奖我自己,还是在顾影自怜呢?”

哗哗哗——

女子又横手一挥,眼前出现一块树立的水幕。

水幕之中没有波纹,虽然是树立,却感觉是一面平静的湖面一般。

水幕之中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一个人影与光幕之中的人影竟然是一模一样!

唯一的差别便是一个是天青色袍子,一个是暗黄色袍子。

孙妙玉与这一名女子唯一的差别,便是两人的眼睛,孙妙玉较之柔和,而她却是带有一份沧桑,带有一份孙妙玉所没有的阴冷。

光幕与水幕同时消失,不见踪影。

她,笑了。

一如妙玉,笑颜如花,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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