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火龙破空,带着呜呜鸣响,裹着骇人温度,以横扫一切的气势,将几只普通甲尸烧成渣后,到得金甲殭尸边上。
“吼!”金甲殭尸一声吼,张口一喷,尸气汹涌,便将气势汹汹的火龙抵住,相互侵蚀抵消。
“咚……”金甲殭尸与火龙僵持不下之际,阵外突然传来一阵琵琶声,虽不成曲调,但却让人感觉祥和安宁。
祥和安宁的音符弥漫四野,金甲殭尸喷出的尸气一阵颤动,一些被净化干净。如此一来,火龙猛然突入一尺,再有一丈,便能烧到金甲殭尸。
祥和曲调不断化解尸气,火龙寸寸推进,而这不算完,又一大和尚举起经文加持多时的宝剑一晃,带起一道祥和之风,和风过处,尸气直接被削去大截:又一大和尚祭起混元伞,对准金甲殭尸,一股祥和之气便将其笼罩,再次削弱金甲殭尸凶威;操蛇杖的大和尚也行动起来,蛇口中喷吐出祥和气流,与火龙汇合一处,冲击金甲殭尸喷出的尸气。
得四个大和尚助力,火龙发威,一鼓作气击溃尸气,冲击到金甲殭尸身上,盘膝绞杀,高温煅烧。
“嗬……”金甲尸嘶声吼叫,几次挣脱火龙,又被缠上,在四大金刚大阵风调雨顺的力量辅助下,足足烧了二十来息,才被金甲殭尸以尸气扑灭。
被火龙烧了二十来息的金甲殭尸,整个被烧得乌漆麻黑,皮肤多处皲裂,隐现白骨,狰狞恐怖。
“吼吼……”金甲殭尸发出嘶哑的吼叫,还剩下的四十来个殭尸小弟开始分散逃跑,它自己也朝远处飞逃,却是知道大势已去,当机立断舍弃卒子逃命。
“兑泽变!”寒月大喊一声,阵法变化,兑位符塔大亮,一团泥水状气流出现,罩定金甲殭尸,其立即如同陷入泥潭中一样,举步维艰。
“震雷变!”寒月一声呼喝,雷鸣声中,闪电涌现,正正劈在被兑泽困住的金甲殭尸身上。
电芒暴动,金甲殭尸周身一米里皆是耀目的银色电芒,霹雳啪啦流光乱舞,罡风乱卷,飞沙走石,陈秋生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不断输出法力,维持阵法运行。
之后阵法又是几次几次变化,陈秋生法力告罄,连忙退下,立即有几个有眼力劲的小道补上位置。
此时那些普通甲尸已经蹦过来了,在生气牵引下,有两头殭尸直朝陈秋生扑来。
陈秋生法力虽然告罄,但每日打拳锻炼出来的强壮肉身犹在,拔出长生剑,提起不多的法力给剑开锋后,让开一个,宝剑斜挥向另一个脖颈。
长生剑经过这么久的法力温养外加药液洗练,早已灵性非凡,锋利无匹,陈秋生用力一挥间,轻易便将甲尸偷录斩下,切口焦黑,如被火灼。
回身一砍,诛邪剑法倒卷星河一出,另一具甲尸自脖自到右腰,便被划成两段,在长生剑锋芒面前,普通甲尸的甲胄,形同虚设。
“不知道能不能破开金甲殭尸身上的金甲?”陈秋生心中想着,不过并未贸然上前,而是收剑而立,一边关注金甲殭尸的动态,一边默默回气,有殭尸来,则随手斩之。
此时那些普通甲尸已经到得阵法边缘,给布阵者制造了不少麻烦,使得阵法运转变得凝滞,身上已不剩多少肉的金甲殭尸抓住机会,快速冲到先天八卦阵边上。
眼看金甲殭尸就要逃出生天,作为替补对眼的四个大和尚终于法力,各自身上佛光笼罩,各持宝剑、琵琶、雨伞、蛇杖,东南西北四方合围,将金甲殭尸围住。
四个和尚以人为阵,以宝剑、琵琶、雨伞、蛇杖为媒介,借来四大天王气息神韵加持,金甲殭尸却是不敢进犯,立在原地厉声嘶吼。
好吧,气息神韵终是虚的,威慑下金甲殭尸还行,四大和尚却根本不敢贸然出手,只能靠走位将金甲殭尸困住,等待道士们解决那些普通甲尸,大家合力干掉这金甲殭尸。
这金甲殭尸明显有了灵智,一来二去,三番五次,却是弄清了四个大和尚只是再扯虎皮,立即开始突围。
四个大和尚还是有些本事的,借着法阵之力,虽然被金甲殭尸弄得手忙脚乱,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但却成功拖到道士们将哪些普通殭尸解决。
“带我先将其甲扒下!”一个道长说道,取出一个连索钩爪,抛出去,三爪两爪,就将金甲殭尸身上的金甲扯下七七、八八。
“用火烧!”寒月道。
“慢来,待贫道给其加点燃料再放火不迟!”一个瘦如猴的老道说了句后,如鬼魅般窜了出去,在陈秋生没看清其如何出手的情况下,再脱了金甲的金甲殭尸身上涂了层红色物体。
“擦!”那道士擦了下满是红色物体的手,双手立即起火,点燃了金甲殭尸身上的红色物体。
“火!”寒月一声喊,所有道士纷纷出手,符火、法火,瞬间将金甲殭尸吞没。
“嗬……”金甲殭尸嘶吼不断,尸气狂泻,虽然将众道士放出的符火及法火扑灭,但却无法扑灭那附着在身上的红色物体燃起的烈火。
陈秋生见金甲殭尸嘴巴张得大,摸出一颗霹雳蛋,直扔出去,正落入其口中。
“爆!”陈秋生掐诀一引,双手一拍,霹雳蛋立即爆开。
“轰”一声闷响,金甲殭尸七窍中都喷出火焰来,但让陈秋生惊骇的是,如此强力内部爆破,竟然只是炸飞其满嘴亚而未将其脑袋整个炸烂!
等火光平息,陈秋生死死盯着金甲殭尸脑袋看,但见霹雳蛋下,金甲殭尸脑袋上的肉全部消失,一个没有牙齿、布满裂痕的骷髅头显现出来,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受此重创,金甲殭尸再是不死怪物,也顶不住了,扑通倒地,身体抖动,挣扎欲起,竟是还没死透!
边上道士也不是吃素的,一涌而上,油、酒等助燃物,全往金甲殭尸身上道,其挣扎了一分来钟后,终于安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