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本想假意被高慧慧推倒装可怜无辜,分裂他们本就不怎么好的父女关系,眼见只差一步就要成功了,却被突然出现的好心人破坏了,而且更为可恶的是她的怒气只能憋住,死死憋住。
“谢谢!”她排泄不下怒气,吐字都吞吞吐吐,含煳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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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还没有看清来人的样貌忽然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一双大手覆盖住了,然后就传来针尖暴风雨一般剧烈而细密的快感,一股奇异说不出的感觉从内心里爬出来,这种感觉强烈无比,简直是决堤洪水一般让她毫无阻挡之力,她强自咬住嘴唇,不让内心里那一丝颤抖跑出来
她的耳朵是她全身最敏感的点,估计有百分之一的兽人是这样的情况,所以一般情况下她都是选择隐藏耳朵在头发里,不敢让外人看见触摸的。
谁知刚才自己自作聪明想要阴高慧慧一把,不小心触动了头发里的机关,耳朵蹦出来了,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但想要收回去已经太迟了,那双大手让她浑身发软使不上一丝力气。
抱起半空中的洁妮的人自然是夏承浩,但是也并非是他看穿了洁妮的小伎俩,纯属阴差阳错误打误撞。
“怎么了?你发烧了吗?”夏承浩因为好奇兽人的耳朵,而且距离自己只有一线之间,便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
这个狐狸一样的女儿果然长了一对狐狸的耳朵,毛非常顺熘,摸上去光滑温暖,而且还微微在手心跳动着,夏承浩忍不住在耳朵窝里挠了挠,这一摸可不得了,狐狸女刹那全身发烫起来,并且微微颤抖起来,艳丽的脸蛋红的耀眼,娇艳欲滴,快要软化掉,散发出来一种奇异的媚香。
她整个人就像是煮熟了的鸡蛋一样,夏承浩却不知道这是心动的症状,连忙松开她的耳朵,手伸向她额头。
她全身的颤抖立即就消失了,红晕渐渐消退开来
“唉啊?不对!体温还是正常的,应该不是发烧了吧?”夏承浩采用最原始的比较体温测发烧仿佛,一只手放在她额头,一手放在自己额头,以自己额头作为参照物而判断狐狸女发烧了了没有。
“你……,我要杀了你。”夏承浩还正纳闷中,狐狸女忽然从腰间掏出两枚尖刺寒光闪闪的扎向夏承浩的心脏
夏承浩对于危险的预知能力不逊色于野兽,狐狸女的杀气自然逃不过他的感知,尖刺还没有刺出他就已经预先判断出来躲避的位置,轻易从双刺底下穿过,脚下魔幻步身法使出,脚下一蹬,一枚炮弹一样飞射而出,快的肉眼看不见,疾风离弦之匕首一般。
在狐狸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撞到她的胸口,两人缠在一起风车一样滚了出去,当然夏承浩充当的是内轴,滚动起来完全没有事,但是洁妮就不一样了,她充当的是风车的表皮,和地面接触的部位,扑哧扑哧滚来滚去。
好好的一个女孩不停剧烈的和地面摩擦碰撞,早已经傻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夏承浩战斗起来才不会因为对方是个美女而手软,在他的理念里任何敌人,想要杀害自己纵然是三岁小孩,毫无攻击力的小白兔他都不会丝毫手软,更何况冲向他的不是什么弱小生物,而是露出尖牙的狠女人。
足足滚出去四五米才停了下来,夏承浩从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女孩身上跳开,眯起鹰眼警惕朝她望去。
虽然觉得自己这一击足以击败对方,但是作为一个从小在弱肉强食社会长大的孩子,他的警惕性远远比一般人大的多,对手不死的话,他随时都会防备开来,以防万一。
洁妮半跪在地上,衣服变得破旧脏乱,不少地方破开裂缝,细腻白嫩的肌肤清晰可见。她垂着肩膀歪着头,双眼无神空洞茫然,刚才世间无双的模样荡然无存,简直就像是幻觉一样。
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怎么说就像用一个比喻或许来的更精准,就像是被欺负的少女一样。
其实夏承浩误会洁妮老师了,之所以用尖刺扎向夏承浩,这纯粹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羞涩,她的体质连精英级别都没有,尖刺是为了防身用的,而且纵然是真的刺中夏承浩,依他加速真气得体魄承受住这样的攻击不费吹灰之力,简直就是破不开防御,完全没有威胁性但是夏承浩太过警惕小心了,他不允许有丝毫意外的可能。
“喂,夏承浩,我叫你,你听见没有?快过来。”高慧慧这时候一边从校长室跑出来一边大喊道。
“你在这里干什么啊?快点跟我过来”高慧慧勐地发现夏承浩,嘴一抿便走了过来,但是走了没几步,夏承浩背后一个萧瑟如寒风落日一样的东西落入她眼帘,她几秒后才看清她的本质,不由得眼睛越睁越大,目瞪口呆。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她是那个小贱人?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小贱人?”夏承浩疑惑。
“就是那个打扮妖艳,还长得像专门勾引有妇之夫的狐狸精脸。”高慧慧完全是下意识说的,可见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独白。
“狐狸精是吗?那么应该就是她。”夏承浩想到自己摸的那对狐狸耳朵,不禁点点头。
“是你替我报仇的吗?不枉费我好心待你。”高慧慧先瞟了一眼洁妮,露出开心解气的笑容,然后才转过他惊喜地看着夏承浩。
“是吧,算是吧!”女孩眼睛亮晶晶的,散发这奇艺的射线,让他不忍否认。
她也没想一下,夏承浩又不知道她和这个狐狸精女人有仇怨,怎么可能会是替她报仇。所以说有时候女人还是挺单纯的。
“我就知道。”高慧慧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笑容,眼底掠过一丝莫名的光亮。
“我们别管这个女人了,去他办公室吧!”
“哦!”夏承浩往四周看了看,想要把这幅景色记在脑海中,因为很快的,他就要离开这颗星球了。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这里只剩下洁妮一个人,她仍然是跪在地上,目光空洞迷茫一动不动,好似一尊没有生命的废弃石像。
或许对她这个从小被男人奉承,从来没有遇见过不顺心事儿的天之娇女来说,这个打击实在太大
微微凌乱的头发,样貌平平,但是脸上却棱角分明,像是刀削的一样,这个人一眼看过去平凡极了,没有丝毫看点,但是第二眼却又有新发现,再看一眼还是有新的发现无论看多少眼都会让人有新的发现,他就像是一块新大陆,而且是一种别样的气质和魅力让人欲罢不能,他的魅力因为认识而崭露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