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车驶近,庄园的大门自动打开,年轻人随即将车驶进庄园。虽然庄园周围没有什么安保人员,但夏承浩发现不远处的几棵大树上都有几缕反光。看来这里没有表面上的明哨,但暗哨却不少。
粗略打量这个庄园,它占地至少上百亩,庄园里也颇为华丽,雕梁画栋,假山泉水,凉亭石铺路,绿树成荫,翠竹亭亭玉立。
“环境不错,你们老板还挺会享受的!”夏承浩看着庄园中随处可见的凉亭,小桥和池塘及四周郁郁葱葱的珍惜植物,不由感叹道。
年轻人淡淡笑了笑,在巨大的庄园里七拐八转以后终于在一处两层木楼前停了下来。
守候在门口的两个安保人员立马上前给他们开门,恭敬道:“牛老板,我们组长已经恭候多时了。”
牛一伟看了看眼前再也普通不过的小木楼,又看了看远处装饰豪华的别墅群,难道那位彼得组长就住在这里? щщщ_ ttκan_ C O
年轻人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我们组长平时都住在这里。那些别墅是给客人住的,里边请!”
牛一伟点点头,这位组长还真是怪脾气。刚跟年轻人走了两步,却见夏承浩没有跟上来。回头望去,却见夏承浩一脸凝重的环顾着庄园,“怎么啦?”
夏承浩摇摇头,他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觉一股奇怪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庄园里,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那种阴冷压迫的感觉让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老板?牛老板?”直到年轻人唤了几次,夏承浩才回过神来,问向年轻人,“这庄园里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年轻人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啊?你怎么啦?”
夏承浩摇摇头,心想难道自己多心了?随即又否定了这种想法。这感觉很切切,不可能是错觉。可看其他人的反应好像他们都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常。
夏承浩满腹疑惑地跟着年轻人走进木楼,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小姑娘跪在玄关处,面容清秀白皙,双手交叉叠放在腿上。
一行人走进玄关,两个小姑娘马上为他们解开鞋带,又伺候他们穿上木制拖鞋。年轻人领着他们来到二楼,停在一处房门外,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小声说道:“组长,你等的人来了。”
夏承浩发现有几股不弱的气息隐藏在周围,虽然他们没有露出杀气,但那些气息紧紧地盯着他们,没有丝毫的松懈。
“进来吧!”房间里传出清脆的女声。
声音柔美动听,音酥气绵,有如仙乐般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说服感。
牛一伟猛地打了个冷颤,脸色骤变。拉了拉夏承浩的衣角低声警告道:“小心点,这女的不简单,她肯定是修炼了魅术。进去后别胡思乱想,尽量别跟她对视。”
夏承浩不以为然地点点头,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这女的嗓音很好听。
他也有些惊讶彼得家族组长竟会是这样年轻的女孩,他来之前还以为一个大家族的组长怎么也是个四五十的中年妇女,现在听她的声音最多不过二十几岁而已。
年轻人拉开房门,侧身让道一旁,等牛一伟跟夏承浩进去之后便关好门守在门外。
走进房间里夏承浩环顾了一下室内,这是个约四十平方米地房间,中间有一块巨大的屏风。南边放着一个香炉,不知道烧得是什么香,屋子里飘溢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夏承浩见牛一伟放慢了呼吸,尽量不吸入太多的香气。不过他觉得这香气也没什么异常,也不理会,望向屏风。既然年轻说组长在这里,那肯定是在屏风后面。
刚要开口,屏风后的人先打招呼道:“夏承浩?”
是刚刚那悦耳的清脆女声。
牛一伟吃惊地看着夏承浩往前垮了一步,手腕一抖,那把刀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上。牛一伟吓了一跳,这家伙想干吗?跟彼得组长动手?这里可谓是高手如云,他在这里动手岂不是找死吗?
“别……”刚要出声阻拦,夏承浩猛地挥下手里的刀。
噗哧一声,中间的屏风被他砍成稀巴烂,无力地倒了下去,让他们看清屏风后面的人。
彼得慧。
屏风后面是一张颇大的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身穿制服的彼得慧。
办公桌上铺着一张宣纸,她的手里还握着一支毛笔。可惜她的脸上却蒙着一层淡淡地黑色面纱,使人看不清具体容颜。可她的身材修长,冰肌玉肤,朦朦胧胧间,反而让人在心中勾勒出一幅自己最为喜爱的长相,更添向往。
“夏承浩,好久不见。”彼得慧似乎对夏承浩突然拔刀捣烂屏风的举动并不感到惊讶或生气,语气里反而透着一丝笑意。
夏承浩淡淡地问道:“你就是彼得慧?”
后面的牛一伟赶紧解释道:“彼得组长,我们突然拜访多有打扰,夏承浩最近失忆了,谁也不记得。”
“失忆了?”彼得慧恍然的重复了一句,这才朝牛一伟点点头,“你是牛一伟先生吧!我知道你们上次来长岛的事。”
简单的打完招呼,听完牛一伟的来意后彼得慧有些为难道:“我跟夏承浩虽然是朋友,可惜我对他所知甚少,恐怕也没有多大的帮助。”
是这样吗?牛一伟有些懊恼的挠挠头,他们可是抱着硬闯那彼得大厦的决心才见到这位彼得组长的,没想到她也对夏承浩了解甚少,难道这一趟白跑了吗?早知道先打个电话好了。
上次见彼得家族冒着跟整个郑氏家族为敌的风险帮夏承浩杀郑同仁那死胖子,他还以为他们的关系很亲密。
就在他思索着是直接起身告辞还是在这多逗留几天时,夏承浩却做出让他目瞪口呆的举动。
只见他突然一伸手,就如此隔着桌子扯住彼得慧左手衣袖用力一扯,那用上等布料制成的制服袖子伴着嘶啦一声整个都被撕了下来,露出整只胳膊。
牛一伟刚含进嘴里的茶水差点整个都喷出来,这家伙今天发什么神经,先是要硬闯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坐镇的彼得大厦,来到这里又突然无缘无故的捣烂别人的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