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歪骤然睁眼,发出惨绝人寰一般的叫声……怀中一个女人正傻傻的看着他,两人没穿衣服!
“你是谁?”
“你是谁?”马小歪骤然钻入水下露出脑袋警惕的打量女人的身材,不错……流鼻血了!
“我是宫澈影!”女人皮肤很好,身材也很棒,一头秀发垂在胸前,充斥着无边的诱惑!
“我……路人甲!”
“你不是神女?”女人打量一番马小歪柳眉倒竖恶狠狠站起身,马小歪倒吸八口冷气,鼻血瞬间染红了整个水池,然后华丽丽的晕倒了,估计是贫血……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五花大绑的倒吊在一根柱子上,一个绝色美女端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马小歪“你侮辱我的贞洁,我要杀了你……”
这是一个美女,体型就美,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线条优美,颈项可清晰见锁骨,裙幅褶褶雪月光华,流轻泻于挽迤三尺余使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插蝴蝶钗缕青丝垂胸前,薄施粉黛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红扉,纯肌花瓣般娇嫩整似随风纷飞蝴蝶似清灵透彻,只是奇怪的是美女身上有很多白色细长绒毛,不过不让人反感反而多了一丝诱惑!
“我?别开玩笑了!”马小歪愣了愣神随后拼命挣扎,可是这手脚被绳子捆得死死地怎么也挣脱不开!
身边两个粗壮的女汉子扛着鬼头大刀打量马小歪叹息摇头,可惜了!
“少主,我觉得这么砍了太可惜了!”一个女汉子捋捋自己的护心毛叹息一声“不如发配他去种场?”
美女沉吟怒哼一声“太便宜他了!”
“不会的!”女汉子舔舐一下嘴唇咧嘴笑“让他一天二十次,全年无休!”
美女噗嗤一笑,怒哼了一声“好吧,抽二十鞭子,然后发配去种场!”
种场?捏是个什么地方?马小歪没等反应过来,女汉子从身后抽出皮鞭霹雳吧啦就是一顿胖揍!马小歪怒火中烧,疼不疼的到是无所谓,关键面子下不来,哼,找死……大圣兽!
忽的一愣低头,手中空空如也,甚至衣服都不是自己的,心顿时沉入谷底,自己的戒指呢,召唤戒跟须弥戒全部丢了!
那里面可是有惊天的宝藏,要是被人拿走了麻烦大了!马小歪吓得冷汗潺潺,死了死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抬眼,他发现宫澈影手中正在把玩两个戒指,正是自己的召唤戒与须弥戒,厉声怒吼“把戒指还给我!”
宫澈影一愣,笑吟吟举起戒指“这个?这种破烂货也有人要?你想要?我偏不给!”随意将两枚戒指扔在一个盒子中锁起“从现在开始他们是我的战利品了!”
“你……”马小歪真正的欲哭无泪,没了机关兽,自己压根就是一普通人,那就是少了欺负人的成本,这真的完蛋了!
被抽完之后,女汉子提着马小歪笑嘻嘻径直来到城右侧一处防守严密的庄园之中,这个庄园很大,四周布满五大三粗的女看守,看到女汉子提着马小歪都迎了上来“来新种了?让俺敲敲!”
“哇哈哈哈,好种啊,好种!”一个女看守捏着长毛哈哈大笑“让老娘第一个来!”
“呸,排队!我好不容易才从少主哪里说清拖下来的,老娘第一个!”女汉子呲牙笑,露出鲜黄的后牙槽!
马小歪惊呆了,菊花一阵阵发凉!悲哀啊,悲哀!这还有天理吗?
铁门之内,一拍房子,外门一排排的女人排着长队笑嘻嘻等待,不多时,各个房间传出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一个房间的门骤然被踹开,一个提着裤子的女汉子咆哮愤怒“他又不行了,你们种场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女看守咬牙跺脚“妈的,给他灌壮阳千鞭汤!”
身后一个看守低声“大姐,已经灌了六次了,这是不是让他休息一下?”
女看守看了一眼愤怒的女汉子有些为难,半晌咬牙“弄稠一些,多灌!”身后看守狞笑端这一盆乌黑漂浮无数根状物的稀饭走了进去!
半晌,提着空盆出门“行了,祝您满意!”
女汉子搓搓手哈哈大笑走了进去重重关门……
“握草……”马小歪的后牙槽都倒了,女看守看到提着的马小歪,目露精光快步来到,倒吸几口冷气,反复捏着马小歪的脸,捏开嘴看后牙槽“二十岁口,精装的人种,上等货,快,天字一号房!专门接待贵宾!”
马小歪心魂胆桑,拼命挣扎,无奈这伙女人太强壮了,死死抓住他的一只手采住他的头发拉着他推入左侧第一个房间之中!
房间不大,有一张大圆床,跟一个梳妆台,床上铺着粉红的小被子,看上去有些奢靡的味道。
“救命!”马小歪拼命捶墙,这墙很结实,用的是条形青石垒砌,而且为了预防人种寻短见,墙壁还贴了一层软软的东西。
轰隆,门关上了,那个提着自己进来的女汉子狂笑走进来“妞儿,来陪爷玩玩儿……”
马小歪想一板砖楔死丫的……
“你别过来,小心我自杀滋你一脸血!”马小歪怒喝一声,手搭在脖子上“我掐死我自己!”
“别闹了!”女汉子脱掉外衣,露出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胳膊,完了,辣眼睛……
就在此时,门外一阵喧嚣,以及惊慌失措的叫喊“完了,完了,人种死了!”
砰砰砰,有人敲门,女汉子一愣有些不满“干嘛?”
“对不起,有人种死了,根据望弦寨律例,种场关闭三天!请三天后再来!我们要举行盛大的葬礼!”看守客客气气道。
“那个人种死了?”女汉子有些愤怒啐了口唾沫“真他妈晦气!”
“老种子!”
“我爹?”女汉子一愣,哼了一声转头“好,我也要给他送葬去!”
看管不耐烦用铁棍敲门“滚出来,排队,准备送葬了!”
马小歪被赶出门有些发蒙,只见陆陆续续从几十个门中走出了一些瘦骨嶙峋脸如死灰的汉子,一个个哆哆嗦嗦身子骨单薄的好像随时能被风刮走一般。
这些男子排好队,两个看守鸣琴,一股婉转哀怨的曲调声中,四个看守抬着一具尸体缓缓从一处小房子里出来!
那具尸体很老了,牙都掉光了的样子,头发雪白枯瘦如柴,眼窝深陷,看模样说八百岁都有人信,旁边站立的枯瘦汉子一阵唏嘘擦了擦眼泪擤了一把鼻涕“哎,老种子是咱们人种场活的最久的一个,给种场服务了三十年啊,可惜了……还是走了!”
“额,老人高寿?你也不必伤心,看样子老人很安详……这么大岁数也算喜丧了!”马小歪叹了口气!
“嗯,喜丧,享年四十七……”
整个望弦寨的钟声响起,陆陆续续有上千人涌来,齐声高呼亲爹好走……
这一瞬间,马小歪又想到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