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到底是总统。纽卡顿被基因汉一时噎住,心中憋屈的难受,急忙寻找解脱之方,急中生智,自圆其说,自设台阶了事——
“啊呀喝!”纽夸张的叫道。“基因大帅哥就是基因大帅哥呀,发起脾气来也有一股帅气,还夹带着几分英雄气。好啊!本总统就喜欢这样的帅哥。所以,要专门来和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基满面怒色。“要知现在,何必当初。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纽卡顿是大国总统,应当知道这句地球人的老古话。请你马上走人。我对你一点也没兴趣,真的没啥好谈的了,你就别再噜苏了。”
“你是基因人,第一个基因人,大帅哥。”纽卡顿严厉起来。“必须与传统人和睦相处,必须扎根于传统人之中。九十亿与一的比例,你难道不认帐吗?”
“你错啦!”基嘲弄的说。“大国总统,连算术也不会,也不嫌丢人。是九十亿比二呀!”
纽卡顿未免又是尴尬,自嘲的一笑,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是非常正常的事。基因大帅哥应当事事时时都遇气,啥都比传统人帅,才算对得起创造你的人啦。”
“怎么?”基因汉瞪起两眼,盯着纽。“听你的语气,在指责我对不起父母亲友啊?”
“你自己说,对得起还是对不起?”
“对得起也对得起,对不起也对不起。总之与你纽卡顿时屁关系也没有。你少管闲事。”
“我怎么是管闲事?你的血统,你的基因,你的国藉,都与b国息息相关,本总统有千万条理由管你。”
“胡言乱语,蛮横无理。”基怒斥道。“本帅哥是阿超过基因再造的,但是。阿超是a国公民了,华继业也是a国公民。我呢,已经是ams国公民。跟你八竿子打不着,你没人任何权力管我的事。除非你当上了联合国主席。”
“哼!你以为本总统没有那人皮肤量当上联合国主席吗?”
“你就是没有!起码现在还没有。以后嘛,也许你有那个能量。”基讥讽的说。“那就耐心的等待嘛。等它个一万年。不要急不可耐心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小心烫坏了你的喉咙,到时候,发表不了就职演说。”
“油嘴滑舌!可恶!”纽卡顿终于按捺不住,再也不能装模做样,扮演慈祥老人了,而是满面凶相。“真是不可思议呀,你穷小子,浪荡汉,大叫化子,说是与超级大美女绝缘了。其实心里头还是朝思暮想,要吃天鹅肉嘛。”
“你还嘲笑我呢?自己尻子后头流鲜血,还能别人治痔疮,真叫人笑掉大牙喽。你纽卡顿,比我还想呀。就是想不到罢了。谁叫你当小人,做恶人,不走正道,上贼船的呢?”
“啊!啊!”纽卡顿大吃一惊。“基因汉,你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你紧张啥吗?我就是说你不走正道,你上了贼船嘛。”
看得出来。纽来时的那种神气一下降低减弱了,低头作沉思状。
基因汉趁机挖苦他:“别装模做样啦!想什么呀,什么也别想了。因为你想的太多了,想的越多,就越是想不到嗳。大总统,大国总统,f噢,未来的世界总统啊,你还没有说给我补什么呢,快说呀,我想,你没总统的,又是大国总统,还要竞争下一届世界总统,可不能随随便到处招摇过市,像个旅行家似的,更像一个大叫化一样,到处游荡啊。”
纽卡顿满面羞惭,胡乱地挥了挥手,不知如何对答。
手机响起了信息声。他打开手机看过了,脸色由青变红,再由红变白发,叹口气说:“基因汉,你记仇啊!还替穆玛德琳记仇。其实,我早就忘掉了。我是说,我忘掉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一心想与你们握手言欢。”
“握手言欢?有必要吗?你克认想妥了吗?不会再出尔反而了吗?”
“我想好啦!所以,我才大老远的赶到这儿来,特意为你补上一课。”
“快说!什么课,怎么补啊?”
“别说我是挑拨离间喽。本总统特意来告诉你,亚当斯为你主婚,是黄姒狼给鸡拜年,根本没安好心。你必须保持清醒头脑哦,千万别光顾了高兴,中了他的奸计。在我们眼中,基因人大帅哥远双传统人大帅哥帅气,威风,聪颖过人,前途远大。”
“一个告密者!”基嗤之以鼻的说。
“应当说是光明的告密者。”纽恬不知耻的说。
“嗯!你纽卡顿向来善于并精于告密呀。”基无情地嘲弄他。
“地球人嘛,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和安全,从来就练就了告密的自觉性和积极性,告密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超常的能量。”
基因汉一听,心中气的呀,恨不得一步跨上前去,“啪啪啪啪”,一边打纽两个响亮的耳光。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哈哈哈”好一阵笑,含沙射影的说:“纽卡顿大总统,你真会自圆其说,把死的都说活嘞。我现在要积蓄超常能量,你就说超常能量,迎合我,对我的心思,真是悦耳动听。我都记住啦!多谢你给我补的这一课。要不然,我还蒙在鼓里,要一直被亚当斯胡弄折磨下去。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换句话就是我想报答你,你需要我怎样的报答呢?”
纽卡顿听了,仰怀大笑,说:“基因大帅哥,你以后要对亚当斯严加防范。他对你实在太过份啦。基因检查,仪器测谎,整了五个洞房,了妈的给你添乱,纯粹是折腾你嘛。本总统实在看不惯,所以来补课呀。”
“嗯?你的补课还有一层意思?”
“还有两层意思哩!”纽卡顿故弄玄虚的说。“因为你不大懂,也不大爱听,我就减化啦。”
“不不不!总统,现在我懂啦,爱听啦!”基急切的说。“你就全说出来好了,我洗耳恭听,牢记在心,身体力行。”
纽卡顿听了,似笑非笑的问,真的假的。
基赌咒发誓,说若有半点假心假意,就叫他天打五雷轰,毁灭基因,或是让蓝星侵略者的硫酸精化为灰烬。
纽卡顿不再犹豫了,眉飞色舞的说,他特意冒险闯到第五洞房来,还有两课要补,一课是与基因大帅哥谈论未来的基因人发展事业。
基随即问他,与穆玛德琳谈过没有,这样的大事,应当和穆谈,和他这个大叫化子好像谈不起来。
纽沮丧的告诉他,和穆谈过多少回了,每一回都遭到她的嘲弄,要么就是拒绝。他三番五次地求穆原谅,捐弃前嫌,握手言和。穆没说别的,却问他为何当初要那样地对待她和基因汉,又问他什么叫**,爱上了该台何,爱不上又该如何?是不是爱不上了,就非要剑拔弩张?还问他基因人与传统人的爱又当如何?他说不清楚拐个弯儿与她说权力。她却问他,国家与国际,基因人与传统人,穷国与副国,大国与小国,种族与种族,联合国与各国各地的的关系该如何处理。他说了一大堆。她未置可否,再问他地球人与蓝星人和花星人如何处理好帮交关系。他承认没有很好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这个涉及大宇宙的问题词,不是他这个一国总统所需要思考的,而是她这个世界总统必须思虑成熟的。她终于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动容,满脸红润。笑过了,她煞有介事的对他说:“纽卡顿,一国总统也可以走向世界总统啊!”他才恍然大悟,这个超级大美女那一阵好笑,原来全是嘲讽他,铲他的脚后根的,未免汗颜至极,恨不婢马上找个地缝钻进支了事。
基因汉听了,心中骂道:活该!谁叫你恶人先告状的呢?这叫做恶有恶报。嘴上笑道:“还有一课,补什么呀?快快的说!亚当斯恐怕就要回来啦!”
“还有一课你该想的到的啦!”纽讨好的说。“救你于水火嘛。走!跟我走!逃出虎口!汤姆在外边接应我们呢!快!”
“啊呀!”基因汉夸张的叫道。“真是太感谢总统啦!可是,我还是害怕呀!”
“害怕什么呢?”纽纳闷的问。“你怕亚当斯吗?”
“是啊!”基戏谑的说。“你刚刚告诉,亚当斯可是无恶不作的呀。”
“啊?我可没说无恶不作呀,你添油加醋啦!”
“嗳嗳嗳!纽卡顿总统,你又出尔反而喽。你明明说过,怎么掉过屁股就赖帐啦?”
“说不清,就不说啦!还是快逃走要紧啦。”
“我还是害怕呀?”
“你不是没有恐惧基因嘛,还怕什么呢?”
“跟总统说实话吧,我怕呀,逃出虎口,又掉进狼窝嗳!”
“啊?啊?啊?”纽卡顿终于明白了,惊讶的一连啊了三次,愣住了。忽然,他把脚一跺,拳头一攥,牙齿一咬,愤愤然,拽开门,与亚当斯撞了一个满怀,狠狠地推了亚一把,气呼呼地大踏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