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愤之下,穆玛德琳胡思乱想,想了好久,出现了她从未出现过的耽搁工作的现象。(!赢话费)
但是,她怎样也还是想不通,觉得越想心绪越乱,心窝上像被刀子捅了几下,越来越疼痛了,不得不捂住胸口,蹲到了地上。
潇潇雨从监视屏上看到了,急忙呼唤,她不回答,他急忙跑过来,扶起她,问她怎么了,要送她去门诊,又要叫门诊来人。她坚决地摇摇头,叫他还是回去工作。她可能是被蓝色气球里的怪味薰着了,也可能是被太空里的不明物质感染了,没啥大不了的,一会就好,没事的。
潇潇雨把她扶到办公椅上,给她重新沏了茶,愤愤然说:“?主席,你太要强了。你不轻易责怪别人,善于体谅下属。但我想替你说,都怪纽卡顿,他太过份了,决不会有好下场。”
她对他淡然一笑,点点头,轻声说:“谢谢你,去做事!”想想补上一句:“你放心,叫大家都放心,我决不会倒下的。”
说完,她挺起胸膛,正襟危坐,一头扎入资料堆中。
潇沏雨心疼地看着她,缓缓地,缓缓地朝门口退去,退到了大门边,忽然举起手,给她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样子真是毕恭毕敬。
亚当斯来了。他惊惊炸炸的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微笑着看着他,只说没有事。
“还说没有事?”他嗔怪道。“你可是和平委员会主席,全世界就一个耶!你可是级大美女耶!名符其实的世界大总统嗳。你被狂八千抓走了!他是蓝星侵略者,纯粹是疯狗!我,我们多么地替你担惊受怕啊!实际上,我一直在你的宿舍和办公室之间来回穿梭,一天一夜都没合眼……”
她伸手胡乱挥了一下,有气象无力的样子,惨然一笑,说:“谢谢你的关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呶,毫无损喽。”
他大步跨到办公桌前,不无生气的说:“你说的轻巧!回来了?毫无损?你知道不?关一点,就关一点点啦,就天动地摇啦,就风雨飘摇啦!美女大主席被掳走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引起任何不安稳因素,谁相信啦?”
她淡淡一笑,问:“谁不相信呢?”
亚当斯讥笑她是为他人诿过,有些不识时务。因为,她不在的这一天一夜里,生了很多令人指的事情。汤姆为纽卡顿献计,由纽亲笔写揭信,企图趁火打劫,击垮穆,取而代之;各国各地继续追踪全求人;反对派还四处造谣,说基因汉真的死掉了。又说,穆玛德琳这回要和全求人私奔了,全求人就是基因汉;支持者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害怕大主席和大帅哥被蓝星侵略者或是大麻木不仁头们杀掉害死,也担心大主席会儿女情长,抛弃人民而选择爱情,跟着基因帅哥私奔,最大可能就是跟着紫金百花去见千岁伯,再由千岁伯引见普天泰大公,在花星球渡蜜月……
“咯咯咯……”穆玛德琳不由一阵大笑,诙谐的说:“亚当斯大帅哥啥时成了大编剧大导演,绘声绘色,感人肺腑嘛。”
亚当斯顿时作色,问:“你不信吗?”
“不!我信,非常信!”穆若有所思的说。“古人早有训教,国不可一日无主。联合国主席的办公桌关几个小时就空了一天,岂能不生种种猜测和燥动?好在,我回来了,一切已经或将会归于平静。”
“哎呀!”亚当斯不以为然的叫道。“我的大主席呀,你不觉太自信了吗?属下以为,你回来了,有些风浪会平静,但有些风浪却未心会平静,或是不会马上平静。根据我的情报,纽卡顿的风浪不但不会平静,恐怕还要掀起新哩!”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穆玛德琳异常镇定的说。“我的军事部长,本主席要求你,把你的情报都应用于保护和推动基因人事业大展。近看成岭侧成峰,高低远近各不同啊!”
“属下明白!”亚当斯恭维的说。“我的美女在主席总是不可战胜的。纽卡顿嘛,是位卓越的领导人,只是有些过于自信,简直就是心比天高啊!”
“嗯!你的心又如何呢?”穆严肃的问。
“也高!”亚自豪的说。“志存高远,这是你教导我的。但是,我的心不会变黑。因为,我的心一直置于阳光之下。祝主席科学!祝主席有明!”
亚当斯有些悻悻然的走了。
穆玛德琳若有所失的看着他走出门去,忽然想起,自语道:“这位传统人大帅哥的风浪也没平静,他会不会与纽卡顿沆瀣一气呢?”她浑身猛的一颤,不敢想下去了,连忙坐下,继续工作。每当遇到惊心动魄的事情,每当碰见熬不过顶不住的隘口和重压,她总是这样,用工作来排谴,戏称为工作是最大的快乐。
然而,她没翻几页件,就又站了起来。
这一次真是截然不同!椅子上不是?软绵绵的牛皮了,而像是一块烙铁,火烧火燎,坐不住啊!总感到,马上就把屁股灼烂了。美女在主席的屁股也非同小可呀。如果真灼烂了,那可不得了喽!当不成大主席,也当不成大美女了,基因帅哥肯定会嫌她没有肥臀而再也看不上她。又派震地狐威逼亚当斯,叫他设法击垮全求人。
刚刚那一阵猛烈的颤抖,成语上叫做啥来着?啊!不寒而怵!
这不不寒而怵,以往从未有过感觉。啊!昨天在狂八千的大皮球中,在他的魔掌下,也没有不寒而怵的感觉。
不幸啦!现在有了。真正的恐惧不是来自敌人,而是起于自家。
堡垒总是易于从内部攻破。后院起火总是令人猝不及防。
……
穆玛德琳忽然间觉得自己非常可怜,真有点像小蚂蚁的感觉了。
正在兀自惊惧和怜悯,拉波尔带着一帮常委们鱼贯而入,一起来问候主席,表示他们的关切和敬爱。
问候过后,自然说起被掳的事情。穆玛德琳如实相告。最后,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慨,说她第一次感到了不寒而怵,感到了危险往往出自后院。大家表示赞同,一起指责纽卡顿是蓄意落井下石,梦想竞争联合国下一届主席的宝座。
除过约克逊之外,常委们都愤愤不平,对纽卡顿表示不满,说是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太不近人情,太过份了,太不地道了。明明是被敌人抓走的,蓝星人飞来飞支,神出鬼没,谁能阻挡得了,预防得住?如果这样的事情都算是违反了法律,都要审查的话,?后还有谁敢来联合国工作?再说了,这么不到一天一夜的地时间,能够做出什么呢?
安东尼西娃激愤不过,指着东方雄,问他怎么调查法,难道要与蓝星人合伙建一个审判小组,或是成立一个合议庭,要么就成立一个蓝星球地球人专案调查组,专门调查地球人的大主席?
安这么一带头,常委们马上把话锋一起指向东方雄,七嘴八舌地问他,杂七杂八的,弄得他怎么说也对不上大家的话路。大家就指责他是糊涂官,是联合国的奸细,尽做亲者痛而仇者快的蠢事。莫非宇宙王的新策略就是在你这个地球人官的提醒下才改变选择的?
这么一叫一问,东方雄也害怕起来,朝穆叫道:“主席!你看!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趣森特马上教训他说:“你知道害怕啦!大家没有恶意,是要提醒你,别老是扎古正经的,一办案就趾高气扬起来。法虽无情,却法外有情。”
接下来,大家便议论这件案子应当如何如何,对纽卡顿又当如何如何。
穆玛德琳听每一个常委都谈过看法,方才叫他们别再背后议论人了,有人竞争联合国主席比没有人竞争好哇!说明联合国有地位有实力嘛。如果谁都望而却步,那就是联合国的莫大悲哀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称赞她心胸开阔,目光远大。安东尼西娃约克孙还有拉波尔几个说的高兴起来,提议为主席平安归来接风压惊,aa制,不怕别人说闲话,尽心尽情就好了。
穆玛德琳先是不肯,最后执拗不过,也想借此渲泄一下遗憾和惊惧,调整心绪和情志,勉强应承了。
午饭,联合国生活区热闹起来了。大家频频举杯,给主席敬酒……
谁也没有想到,人越来越多,最后,竟然把饭堂围满了——
在威斯全胜将军的妻子的带动下,家属子女们一起来了!
不知是在谁的带动下,来万和号办事旅行的男女老少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