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入北宋皇宫,孤玉斗仙与百年道子还真没好好仔细观赏一番,这会悠闲便来到了宣德楼,此楼可是仰视开封城的最高点,下部砖石甃砌,开有五门,金钉朱漆,雕刻龙凤飞云,上列门楼,左右有朵楼和阙,覆以琉璃瓦。二人不由暗叹,这北宋宫殿气局虽小,但城楼却是绚丽华美,可媲美北京故宫!但有些可惜,最后在黄河大泛滥之际,这座皇宫毁于黄泥。城楼众将士皇上亲临,跪拜之后纷纷退去,宣德楼中只剩二人。
“难得今日悠闲,不如我们命人去找一些好酒来尝尝!?”百年道子呼到。
“好!”孤玉斗仙看了道子一眼,与斗战馆那会比较,他不仅皮肤变黑了脸面也多了几分苍老,身装金色战甲无比俊威神韵,但更多彰显的是睿智。相于自己,一身龙服一身庸态,想到此处埋头摇叹!——“道子,不知何时你心态变得这么好了,看来是我老了!”
“对了,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了!”百年道子说到,“起先与你分散后,总日过得诚恐诚惶,但后来一想吧,这当代如此多的人,不是哪一个都有机会来北宋的,所以无论多么凶险,我纯当一次不要门票的旅游了,最后心态不知不觉转正了!”
“当代”孤玉斗仙低言,土壤被异化他感觉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所致的,因此对心底惭愧万分。
“这不是你的错,斗仙!”百年道子知道他为什么会低言,说到,“这一切无论如何都要发生的,只是我们赶巧碰上了而已,其实每一个人都活得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活,我想说的是,我只为不想死而活。”
“精辟!”孤玉斗仙大赞,“就为了不想死而活吧。”
没一会,几位将士便送来了几坛好酒与一些奇怪形状的果子,这酒可是皇宫私藏百年老坛玉液,酒盖一开宣德楼芬香溢满,直捣人心扉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说了吧,这免费旅游不说,还能免费供餐,天下还有这等便宜事?”百年道子端起一坛酒呼呼直灌,没几分钟酒水一滴不剩,惊呼到,“好酒,真是好酒!”
“还行吧,不要灌醉了我可没力气扶你。”孤玉斗仙笑到。
“这酒量我可不是吹的,一路过来我与毛教官骗吃骗喝的,唯一值得炫耀的就是练出了好酒量!”百年道子语气加重脸颊微红,看来这玉液酒精度不简单。
见道子喝得如此津津有味,孤玉斗仙也到了好几倍,一番灌下腹部一会一阵清凉一会灼热,这冰火两重天之间叫人暗呼过瘾!——“我靠,以后若是回了现代,我二人得多带几坛开个拍卖会,说不准能买个亿数价钱!”
“这破罐子也穿透逆天回光?我看还是什么时候我们命人打造几个巨金罐子,灌满酒后埋于宫中,到时我们回至现代直接去挖岂不是好?”百年道子醉醺醺地说。
孤玉斗仙一怔,2030年河南重建开封北宋皇宫旧城,工人从墙角挖到了几坛黄金缸玉液,难道是百年道子埋的?想到此处自己埋头苦笑,真是太有趣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百年道子二仗摸不着头脑。
“没,我觉得你想法不错,倒是可以试试!”孤玉斗仙笑说。
二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几坛酒已被干光,二人也已醉醺醺,趴在墙角上高谈宽论,不知不觉已是接近黄昏。这初冬寒气逐渐吹起,二人喧哗半天醉意也逐渐清醒,或者说二人根本没醉过。
“奴婢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百年将军!”
正当二人昏昏欲睡时,一个衣着华丽的高挑女子出现于殿前,惨白的脸面将浓妆化去,眉目间粘带一丝雾气,可见步行了一段路。
“你是何人,竟敢扰我与将军酒兴!”孤玉斗仙怒起,他可不想自己身份暴露,怒斥到,“谁准许你一个宫女踏入宣德殿的?!”
“皇上息怒,奴婢该死!”那宫女伏地恐呼。
百年道子急忙扯了扯孤玉斗仙衣角,示意他不要发怒,酒乱人心一个极为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呼到,“抬起头来,让本将军看看你的脸!”
那宫女心底自是欢喜,抬头间泪眼婆娑楚楚动人,百年道子心底咯噔一颤,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感觉自己在与马骁甜神情对视!——“起身吧!你姓谁名谁,报给皇上!”
“小女子单名单姓费,小名花蕊夫人,祖籍蜀地。”那宫女柔声说到,“适才欲要出宫为娘娘们购花粉,路经城门时见喧闹不已,担心出事便上来细看了,却怎知识皇上与将军,奴婢该死!”
孤玉斗仙一听‘花蕊夫人’四大字时心底一顿,急忙睁大醉眼细细打量,差点失声大叫——这不是刘婉香吗?!!!何时进宫又何时成了花蕊夫人!!他拍了拍自己脑袋,看来回去后得重温一下自己历史知识了,史载导致赵匡胤与赵匡义决裂的人正是后蜀帝主旧妃花蕊夫人!没想到赵匡义真将此女子弄进宫了,还虚报了祖籍与身份。看来赵匡义用心真细,竟能知道他二人在此喝酒,特意派来了一个美女,不由令人敬佩赵匡义的深渊城府!——“好了,你退下吧!”
花蕊夫人一怔欲要张口说什么,但被百年道子抢先一步——“皇上,末将对该宫女一见钟情,望皇上赏赐!”
孤玉斗仙一怔,看他满脸真诚浑然没有打趣之意,低言到,“此宫女不简单,可是一个大祸害!”
“什么?”百年道子大惊。
孤玉斗仙也不知道怎么说,急忙朝刘婉香呼到,“这没你事了,速速退去!”
刘婉香迟疑了一会,还是起身速速退了去,不时还回头朝百年道子抛媚眼。
这妖精,没想到在刘府见她时还一本正经的,却不想是骚物!孤玉斗仙望着她背影暗暗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