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有时需要动一些小心思

丁一看着彭长宜跟前的豆浆,就将自己这杯热牛奶放到他跟前,把热豆浆放在自己跟前,说道:“咱俩换换,我想喝豆浆。”

老顾说道:“我再去盛碗豆浆。”

彭长宜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今天也洋气一回,喝回牛奶吧。”

老顾说:“从来都不喝牛奶,怎么今天喝了?”

彭长宜说:“这你就不懂了,这是美女跟我换的,别说是牛奶这么好的东西,就是敌敌畏我也得喝!”

丁一捂着嘴笑了。

老顾笑了,说:“一杯够吗好?”尽管老顾不知道丁一在彭长宜内心真实的地位,但是从始至终他感觉彭长宜对丁一的关心,是渗透在一点一滴中的。

彭长宜边吃边跟丁一说:“小丁,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咱们今天去哪儿玩?是不是把霞光岭这一课补上?”

丁一想了想说:“还是不去了吧,估计他们那边的活儿干得差不多了,我们下午就回去了。”

彭长宜又说:“那咱们上午干嘛?要不我领你去转转,会个朋友,这个朋友马上要结婚了,是我过去的同学,不过我怕他不接待咱们,他正沉浸在热恋中。”

丁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说道:“那就别去了。”

彭长宜又问了一句:“那咱们这半天干什么?”

老顾说:“要不你带着小丁我们去打靶吧?”

彭长宜看着丁一,说道:“感兴趣吗?”

丁一笑了笑,摇摇头,她现在对于任何玩的项目都不敢感兴趣。

彭长宜说:“那咱们哪儿都不去了,就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地呆着?”

丁一喝了一口豆浆,笑了。

彭长宜说:“要不,我给老武打个电话,看看他们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咱们去找他们去。”

丁一说:“别打了,他们肯定是干了一夜,这会估计正在睡觉。”

彭长宜低着头,夹了一点咸菜,没有看丁一,酸酸地说道:“你怎么这么门清?”

丁一怪嗔地看了一眼彭长宜,没有说话。

吃完饭后,丁一跟在老顾和彭长宜的后面走出餐厅。

彭长宜回过头看着丁一,说道:“怎么着?是到后面的山上转转还是回房间大眼瞪小眼?”

丁一笑了,说道:“我想回房间睡觉。”

“别呀,满心欢喜盼着你来,别回房间睡觉啊?”

丁一笑了,说道:“那我们就去后山吧?”

彭长宜说:“这还差不多。”

老顾说:“你们去吧,我去洗车。”说着,就走出去了。

彭长宜和丁一也走了出去。顺着后面山上的羊肠小道,他们来到了一个岗哨前,哨兵“啪”的一个军礼,彭长宜赶紧挥了一下手。经过这个岗哨,就进入了一条上山的林荫小路。

说是林荫路,一点都不夸张,两旁都是翠绿的树木,树林中的这条小路,都是经过精心修整的,都是依据山势凿出的台阶,而且隔不远就有木条椅子,供人们休息。山坡的树林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散步,还有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经过。

丁一问道:“这里有疗养院?”

彭长宜说:“名义上没有,不过北京的首长们这个季节过来休闲度假的多,这些医护人员有的是首长们带过来的,有的是基地的。

他们继续向上攀登。越往上面去,人就越少。

彭长宜早就气喘吁吁了,说道:“我可是走不动了。”

丁一笑了,说道:“咱们再上到那颗歪脖子树就不往上走了。”

彭长宜说:“别说歪脖子树,不吉利。”

“怎么了?”

“有个皇帝不就是在歪脖子树上吊死的吗?我不上了。”

丁一笑了,说道:“真会给自己找说辞。好,不上就不上了。”

说着,他们就离开这条小道,向旁边一处大石头走去。

丁一看了看这块石头,想坐下歇会,彭长宜说:“不用看,保证连土都没有。”

丁一说:“有人擦?”

彭长宜说:“没人擦,总有人坐,所以不会脏。”

丁一掏出纸巾,擦了几下,果然比较干净,她就坐在了这个石头的一侧,留出一侧让彭长宜坐。

彭长宜没有坐,他站在山坡上,伸出一只脚,对着一棵树踹了踹,说道:“小丁,昨天几点睡的觉?”

丁一说:“很晚了。”

彭长宜其实很想知道后来江帆又给没给她打电话,但丁一如果不说,他是不好问的,就说道:“昨天思考的怎么样?能去草原吗?”

丁一的脸有些红,她说:“看情况吧,如果去,我也要提早做准备,把节目提前做出来。”

彭长宜点点头,说:“昨天半夜市长给我打电话着。”

丁一抬起头看着他。

彭长宜继续说道:“你是不是给他打着?”

丁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忧郁,她“嗯”了一声,说道:“我打的时候他没接,等他打回来的时候我睡了。后来我就关机了。”

彭长宜说:“是啊,你这一关机可是了不得了,他半夜把我吵醒了,那个担心呦——”彭长宜的语气中就有了夸张,他怕丁一又流眼泪。“小丁,去吧,咱们去趟草原,把能说清的话说清,把能弄清的事情弄清,无论结果怎么样,你都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只有给自己一个交代后,你才能为自己规划未来。。”

丁一明白彭长宜话的意思,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她哭着挂断了江帆的电话,随后又关了机,后半夜就几乎没睡,她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想到了去世的妈妈,想到了自己的家庭,唯独想不明白自己未来是什么样子。

“这样,你也提早做做准备,我也做做准备,我们北上去草原,争取尽快成行,怎么样?”

“嗯。”丁一点点头。说道:“没有动身之前,还是不要告诉他。”

“行,给他来个突然袭击。”彭长宜挥了一下手说道。

丁一说:“突然袭击倒是用不着,因为我不敢确定能不能去。”

彭长宜说:“没问题。”

中午,彭长宜和武荣培还有基地处的负责人,一起陪贺鹏飞、丁一吃了午饭后,丁一和贺鹏飞就启程回阆诸了。目送着丁一他们走远,彭长宜的心里突然有些失落,两天来,他专心致志地陪丁一,推开了所有的应酬,甚至连一个公事电话都没打过,想来,他还没真没有这样拿出两天时间,去专门陪一个人的,即便是郄允才和窦老来他都没有这样专心致志过。

让他感到失落的同时,他还有一种内疚,因为这两天来,他让丁一流了太多的眼泪,江帆的话题都是他挑头说起的,看着丁一仍然红肿着双眼离开,彭长宜的心里的确有些心疼和难过。

看着贺鹏飞他们走远后,武荣培也睁着红红的双眼说道:“彭书记,我也回去了,明天上午市里还有会呢。”

武荣培的话提醒了彭长宜,他也临时决定回家,明天从家里去锦安开会。

彭长宜回到单位后,赵丰和齐祥在等他,他们跟他汇报了调查结果。

原来,赵丰和齐祥他们利用休息日的时间,从昨天就开始了调查土地庙的事,结果发现,许多土地庙里都供着彭长宜。他们通过暗访得知,这完全是村民们的自发行为,没有人暗示和指使,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跟齐祥他们说:

“彭书记就是好啊,给俺们修了路,打了井,自打解放以来,俺们村的路还没有人给修过呢,我们家那几亩薄地,一直以来都是靠天吃饭,谁给你打井啊?要不是他想办法,今年这么旱的天,是别指望有收成的。”

另一个老人也说:“彭书记是活着的包青天,他敢伸张正义,把横行乡里的地痞流氓都给制服了,我们不供他供谁,供他,是求神仙保佑他在三源多呆几年,把三源搞好了再走。”

据老百姓讲,有的人在家里还供着彭长宜。

彭长宜表情严肃,庄重,那一刻,他似乎感到心里有某种东西在聚拢、在沉淀,他忽然说道:“老赵,我那字你给我裱好没有?”

赵丰的思路跟着他跳了一大不,这才明白他说问的是什么,半天才说:“裱好了裱好了,在我屋里。”

说着,起身就走了出去,一会,手里就拿着一个画轴进来了。

齐祥站起来,说道:“是不是彭书记得到名家的墨宝了。”

彭长宜说道:“是啊,这是我好几年的珍藏品,一直舍不得往出拿,今天让你们开开眼。”

说着,就跟赵丰展开画轴,一幅遒劲的大字展现在他们面前。

“天时、地利、人和。”

齐祥念叨完,就专心地寻找印章和落款,失望地说:“怎么没有印章和落款?”

彭长宜神秘地说道:“就因为没有印章和落款才落到了我的手里,如果有了印章和落款,这幅字就到不了我手里了,就被人抢了。”说道这里,他想起当年樊文良写这幅字的时候的情景,江帆没有捞到樊文良的字,就顺手牵羊要走了丁一的一幅小字,后来,樊文良到底给江帆写了“人间正道是沧桑”几个大字,同样没有印章和落款。那个时候,无论是亢州政坛还是他们三人的友谊,都是那么和谐融洽。

齐祥说道:“这幅字在您手里多长时间了?我怎么没发现?”

彭长宜笑了,说道:“好几年了,只是一直没有装裱。”

彭长宜说的是实话,在亢州工作期间,因为大部分人都认得樊文良的字,他不好悬挂出来,加上钟鸣义对樊文良有着一种天生的“排樊”性,他的办公室更不能挂樊文良的字了。

来到三源,他想的更多的是友情,所以摘下了徐德强的亲笔所书“无欲则刚”,挂上了江帆拍摄的艺术作品,还把丁一的两幅小字装裱成镜框,挂在侧面的墙上。至此,他的办公室,除去一面红旗,没有一件表露政治倾向的作品,就连桌上也没有任何艺术摆件,有的只是文件和笔筒。

但是,自从听说樊文良有可能到省里工作的消息后,彭长宜就动了小心思,想起了他的这幅字,尽管有着老胡、王家栋和过去的渊源,但是彭长宜还是准备把这幅字拿出来装裱了,哪怕有一天翟炳德认出这幅字的作者,他认为也值。再说了,翟炳德一年也来不了一回甚至不来,但是他最近准备邀请樊文良和王家栋来三源避暑。

所以,突然拿出这么一副没名没姓的字装裱悬挂,一是彭长宜不再忌讳自己的政治和为人的倾向,也是动了一些小心思的,有的时候,官场上需要这些“小心思。”

齐祥让人送来锤子和钉子,他和赵丰两人蹬着椅子,彭长宜站在下面调歪正,在三个人的共同努力下,这幅被丁一誉作“方劲古朴、藏锋逆入”的大字,就稳稳地贴在了墙上,江帆那幅照片则被重新调整位置,被悬挂在这幅字的左侧。

彭长宜非常满意这样的布置,改天回家,再把部长那幅字装裱悬挂,至此,彭长宜仕途中这三个重要人物的印迹便收藏齐全了。

挂好字画,彭长宜又给赵丰和齐祥布置完清理土地庙里他“牌位”的事后,他和老顾就驶上了回家的路。

走到半路的时候,彭长宜接到了丁一的电话。

丁一告诉他,他们已经上了亢阆高速公路,很快就到家了,请彭长宜放心。

彭长宜温柔地说道:“好啊,告诉小贺同志,什么时候来三源我都欢迎,另外,如果开累了的话,就到服务区休息一下,千万不要疲劳驾驶。”

丁一笑了,说道:“我这次感觉你怎么像老母鸡似的啊?”

彭长宜深情地说道:“我还真希望自己变成一只老母鸡,那样,你就不会哭了。”

听到这儿,丁一便不吭声了,她从始至终都感受了彭长宜的庇护,可以说,他是真心实意地心疼自己,而且还是那么的有分寸,从来都没有对自己有非分的言行和举动,他是真心希望自己得到幸福。

彭长宜柔声说道:“好了,不说了,不然你又该哭了,估计心疼的就不光是我一个人了。”彭长宜的话里就有了醋意。

说真的,彭长宜不得不承认,贺鹏飞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而且跟丁一也很匹配,但是,由于彭长宜的感情倾向,贺鹏飞就是再好,内心里,他也还是希望丁一跟江帆走到一起。

挂了丁一的电话,彭长宜闭上了眼睛,他的心思,慢慢就从丁一身上收回来了,有件事,尽管很闹心,甚至不愿去想,但还是不得不想,不得不去处理。

沈芳的变了,似乎不怎么在这个家用心了,她的心野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沈芳变成这样?说真的,自己也背叛过沈芳,但是彭长宜始终认为,自己对这个家没有因此而改变什么,他是能够把握自己的,可是沈芳呢?面对种种的诱惑,她能把握自己吗?他对沈芳又能容忍迁就到什么地步才合适?

这些,都需要他去想,这些,都需要他根据事情的发展来做出最终的处理决定。

彭长宜心里有些犯堵,他说道:“老顾,来点动静吧。”

老顾一伸手,就拧开了音响,又是那首《朋友别哭》。记得这首歌,彭长宜给丁一唱过,当时,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当然,丁一也是听得热泪盈眶。如今,当他遭到心灵重创的时候,谁又能跟他说: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谁能这样说?丁一,还是叶桐?

尽管丁一是他心底最柔软的的部分,但是丁一显然做不到这点,因为丁一的心灵,早就被一个人占据了,没有他彭长宜的位置了。

彭长宜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悲哀,他又想到了叶桐,叶桐应该跟丁一是完全不同的女孩子,她敢爱敢恨,而且做事不拖泥带水,某种程度上说,彭长宜到是愿意跟这样的女人交往,干净、利落。但是,叶桐走了后,就干净的一直没有消息,前些日子看报纸,知道她做为文化大使回来过,还到了锦安,但是,她没有跟他联系,也许,叶桐早已翻过了他这一页了。哎,有些人,有些事,可能过去就过去了,如果偏要再去重温,也可能感觉就不对了。

快到亢州的时候,彭长宜给部长打了一个电话,才得知部长刚刚看儿子回来,彭长宜跟他约好后,便直接来到了王家栋在宾馆的房间。

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有意为之,彭长宜没有给沈芳打电话,告诉他回家,每次他非常规回家的时候,大多时候,都会给沈芳打电话的,但是这次,他没有。

到了房间后,王家栋还没有到,服务员便给彭长宜把房间打开,彭长宜进去后,打开空调,这时,王家栋也进来了。

彭长宜说道:“您去看小圆了?”

王家栋说:“是啊,看了——”

“怎么样?”

“能怎么样?”他说着,就坐了下来,彭长宜赶紧给他点上烟。

部长又说:“唉,你说人家犯罪都能认罪伏法,甚至后悔自己的行为,你说他怎么样?他居然对我说,他一点都不后悔对接到所做的一切。你说有这样的吗?”

彭长宜想了想说:“我纠正一下你的说法,小圆已经认罪并伏法,他只是不后悔对贾东方做的事,但是他后悔除去贾东方之外的事,所以,您别冤枉一个已经伏法了的人。”

王家栋笑了,说道:“我只是没有说明而已,他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说他对贾东方所做的一切他都不后悔,只是连累了家人,这一点他感动既无奈又痛苦。兔崽子,也不知道是看见我伤心还是看见他媳妇伤心,反正是掉眼泪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肯定是看见您才落泪,只有看见您,他才说了后悔之类的话,看见媳妇就不这么说了。”

王家栋吸了一口烟,说道:“我给他带的礼物,他看见后就哭了。呵呵,也是我煽情的结果。”

彭长宜感觉部长此时的表情很慈祥,也很柔软,就像他从来都没有跟儿子吹胡子瞪眼过,从来都没有恨铁不成钢过。彭长宜笑了,说道:“说说,您怎么煽情来着?”

王家栋笑了,说道:“我和雯雯是单独见的他,这样他可以有两次见亲人的机会,另外,他们小两口会有话说,我们父子也有话要说,这样,我和雯雯还不互相干涉,互不影响。”

王家栋把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彭长宜感动,主要还是他这个当老子的有话想对儿子单独说吧,就笑着说:“我看啊,是不是您有些话当着雯雯不好说啊?”

“哈哈,小子,你太了解我了。”王家栋哈哈笑的同时,眼睛就有些湿润,他抹了一下眼睛说道:“我什么都没有说儿子,真的,在头走的时候,你阿姨就嘱咐我,一句埋怨的话和教训的话都不许说,我说不说,坚决不说。因为在儿子成长的时候,我这个父亲的教育或者是给他的爱是缺失的,所以,我也有责任,儿子被我摁着脑袋去当了兵,没想到却埋下了祸根……这是我做父亲的失败。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正经地跟我儿子交流过,这辈子都在教训他,所以,探监的时候,我是不会说半句埋怨话的。”

部长说到这里,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彭长宜说道:“长宜啊,你知道,小圆其实是怕我的,不然他为什么当年不敢告诉我贾东方索物一事?唉,过去的就不提了,你知道我怎么跟他说的吗?”

彭长宜摇摇头。

王家栋的眼里,有了前所未有的慈祥和柔情,他接着说道:“我跟他说,我说儿子啊,你不愧是王家栋的儿子,有种。但是儿子啊,你却忘了你是王家栋的儿子了,你拿爸爸当外人了,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呀?你如果告诉了爸爸,那爸爸踩死一个贾东方就跟踩死一个蚂蚁一样,何必还让你浪费了好几年的时间?儿子,不值。他就是一个亡命徒,不这样完蛋也会那样完蛋,你跟他较劲太不值,这一点我当你的爸爸就感到有点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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