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顺挣扎着被其他服务员架走,梦露感到有些不忍心。
“老公……”
可是却被萧逸飞用眼神制止了。
梦露感到很是不理解。
萧逸飞不像是这么冷血的人啊,可是为何刚才那个安顺都跪下求他了,他怎么就不肯答应呢?
好吧,就算萧逸飞不愿帮安顺姐姐治病,可是他也该出手帮安顺保住工作啊。
刚才只要他开口说可以原谅安顺,并且帮安顺向那个李经理求求情,相信那个李经理就不至于做出开除安顺的决定,安顺也不至于丢掉工作。
可是偏偏萧逸飞一直冷眼旁观,没有出手干预的想法。
难道刚才安顺的所作所为,让老公生气了吗?
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呢?
虽然对萧逸飞刚才的反应不太理解,但是梦露非常信任萧逸飞,知道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因此将疑问都埋藏在心,决定将这件事交给萧逸飞自己去解决。
李经理面色阴沉地看到安顺被拖走之后,连忙转过身来向萧逸飞道歉,萧逸飞倒是没有为难李经理,更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让李经理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就在李经理准备离开的时候,几个年轻人忽然说说笑笑的从外面走进了餐厅。
而他们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安顺被两个服务员架着的景象,脸上立刻浮现起十分怪异的神情。
领头的那个年轻人,忽然笑了起来:“哟,今天这儿怎么这么热闹?”
而李经理看到来人,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向萧逸飞说了声道歉,然后腆着脸迎了上去。
隔的远远的就笑着招呼道:“雷少,你们几位下来啦?位置我已经安排好了,请随我来。”
“等等,李经理,我看到了一个熟人,先过去打声招呼再说。”
那雷少一边说着,一边将身边的年轻女孩拉进怀里,然后朝着安顺的方向走去。
这时,那两个服务员看到雷少朝他们走来,顿时停下了脚步,朝着雷少恭敬的喊道:“雷少!”
雷少却沉着脸说道:“还不放开他!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我的同学!”
“是!”
两服务员一听这话,面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连忙就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将安顺放开了。
他们哪里想到这安顺居然是雷少的同学。
而刚才他们对安顺那样无礼,雷少要是为他的同学出头,岂不是会把他们给开掉?
他们只顾着后悔和害怕了,却没有注意到雷少的眼睛里,此时正闪耀着戏谑之色。
而此时的安顺,虽然被人放开了,重获自由,可是,他却定定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到雷少怀里搂着的那个女孩,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鲜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如纸般惨白!
他难以置信的对女孩说道:“小钰,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们……”
安顺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苍白的脸,忽然变得涨红无比,眼睛里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他愤怒的朝着雷少冲过去,嘴里质问道:“唐如雷,你放开小钰!你把小钰怎么了?你到底对小钰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威胁了小钰?”
但是没等他冲到雷少跟前,就被雷少身边的几个年轻人拦住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安顺用力挣扎,但是却根本无力挣脱。
雷少却呵呵一笑,面带嘲讽的说道:“开什么玩笑,本少爷又帅又有钱,有权又有势,多的是女人喜欢我,还用得着对女人用强吗?告诉你吧,我和小钰是两情相悦,早就在一起了,这事咱们系不少人都知道。只有你小子整天在外面打工,根本不关心小钰,所以还被瞒在鼓里。”
“本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还准备等迟一点再告诉你真相的。可是既然今天被你看到了,那就干脆把事情说清楚吧。安顺,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小钰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识趣一点,以后就乖乖的离小钰远一点,别再来骚扰她。”
“要是你表现得让本少爷满意,说不定本少爷心情好,会给你一个锦绣前程。到时候,你想找什么女人都行。可是,你要是还纠缠不休的话,那就对不起了,这江城市,以后没有你容身之地!”
“话我放在这里,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安顺停止挣扎,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场,面色惨白,睚眦欲裂,完全不愿接受雷少说的这些情况。
“我不信!我不信!小钰,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唐如雷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你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呢?你是不是受到了他的逼迫,对不对?没关系,他们唐家虽然有权有势,但是我们可以报警,对,我现在就报警!”
可是面对安顺的质问,雷少怀里那个叫小钰的女孩,此时却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安顺,说道:“好了,安顺,雷少说的对,我和他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的。本来这件事我想早点告诉你的,可是你每天都在外面打工,根本见不着人,我想跟你说都没机会。既然今天遇见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
“安顺,我承认你很优秀,也很有潜力,而且对我很好,但是,以你的家境,以及你那个生病的姐姐,却让我看不到任何希望。要是和你在一起,以后的生活可能永远都是那么拮据,甚至穷苦。而这绝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就像我过生日,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一副亲手做的图钉画,我的室友们都说,这是一件用心准备的礼物,可是我知道,这只是因为你没有钱买其他礼物送给我。你知道雷少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吗?是一辆代步车!对,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爸妈给我买的那辆代步车。其实它是雷少送给我的。”
“总之,我们还是和平分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得到小钰的亲口承认,安顺如遭雷殛,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像变成了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