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紫云部落首领又是道:“现在,只要我们答应保护这个小子,对付雷魂部落,不仅可以轻松获得圣武传承,而且还可以踢走一个竞争者,让我们三人尽数成仙,这样一石二鸟的好事情,你们会不答应吗?”
“说的有理!”
“的确是好事一桩!”
天煞部落和冰河部落的首领闻言,顿时目光一阵闪烁,而后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点头答应了紫云部落首领的提议,又能得到圣武传承,又能剔除一个强劲的对手,这样的好事,大家当然都乐意了。
旁边的众人一脸的懵逼,按照他们原本的猜想,四大超级部落的首领降临,不应该是一鼓作气的灭杀叶浮屠,然后四个人抢夺圣武传承,最后一人胜出,获得圣武传承,在未来成为圣武世界的超级霸主吗?
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紫云部落的首领连纵合横冰河部落还有天煞部落,一起对付雷魂部落了?
事情变化的如此跌宕起伏,让人不由自主的目瞪口呆。
“你们!”
听到这番话,旁边的雷魂部落首领脸色顿时剧变。
虽然雷魂部落身为超级部落之一,实力无比的强横,但这里不是雷魂部落的大本营,如果三大超级部落真的联手对付自己,他绝对扛不住,会有灭亡的危险。
紫云部落的首领笑道:“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们雷魂部落之间跟这个小子建立下无法化解的血仇,正好让我拿来施展计划,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该死!不要以为我雷魂部落好欺负,就算是你们联手,想要灭绝我雷魂部落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纵然死,我也能带走一两个做垫背的,不怕给我陪葬的,就尽管放马过来!”
虽然心中惊惧不已,但雷魂部落的首领表面上却是不会露怯,反而神色狰狞凶厉的怒吼道。
冰河部落的首领没有理会他,看向叶浮屠,颐指气使的道:“小子,你已经听到我们说的话了吧?来,把圣武传承交出来吧!”
依旧是那般高高在上的口吻,仿佛自己是主子,叶浮屠只是奴才,什么事情都不用跟叶浮屠商量,更不用叶浮屠同意,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叶浮屠没有反对的机会与资格。
叶浮屠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摇头一笑,自己长的就真那么弱鸡吗?是个人都能踩上自己两脚,把自己当成鱼肉一样宰割?
“你笑什么?”
冰河部落的首领看到叶浮屠摇头轻笑的模样,脸色骤然一冷,后者这种表现,让他觉得极其不爽。
叶浮屠负手而立,漠然的道:“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一个垃圾竟然也敢觊觎我手中的圣武传承,还大大咧咧的让我交出来?真不知道你这垃圾哪里来的这种底气,亦或者说,你不仅是一个垃圾,更是一个白痴?”
“小畜生,你说什么?”
冰河部落的首领脸色瞬间阴沉的好像吃了一坨屎似的,怒吼道。
堂堂冰河部落的首领,竟然被一个小辈侮辱成垃圾,受到这样巨大的羞辱,冰河部落的首领如何能不怒,浑身散发着可怖的冰冷气息,虚空竟然都被硬生生的冻结,浮现出了肉眼可见的冰霜,十分的可怕。
雷魂部落的首领讥笑道:“呵呵,你还真是丢脸啊,一个小畜生而已,竟然也敢骂你白痴垃圾,如此羞辱你,堂堂超级部落首领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冰河部落首领听到这话,眼中杀机更加森然,恨不得直接出手,将叶浮屠冻结成一块冰雕!
“抱歉,抱歉!”
不过就在这时候,叶浮屠却是满脸歉意的拱了拱手,接着道:“其实,我刚才所说的话,并不是针对你……”
说到这里,语气一顿,接着叶浮屠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四位超级部落的首领,笑道:“我是说,在场的四大超级部落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此言一出,顿时四大超级部落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是愣住了,而后,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无比的安静,安静到诡异可怕的程度,所有人的双眼,都是直勾勾的看着叶浮屠!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叶浮屠在被四大超级部落围堵起来的情况下,竟然还敢说出这种充满挑衅侮辱的话语,他这是想干什么?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嘛!
果不其然,愣了几秒钟之后,四大超级部落的首领回过神来,脸上顿时冒出森然的杀意,极端可怖,似乎是要将这座世界都给摧毁了似的。
紫云部落的首领凝声道:“小畜生,本来你是可以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狗胆包天,如此这般,你也就别怪我等心狠手辣了,希望你到了地狱,别为今天的行为而感觉到后悔!”
“跟这个小畜生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动手镇压便是,利用种种酷刑,到时候不怕他不交出圣武传承,等交出来了之后,就立刻讲他挫骨扬灰!”
“杀!”
雷魂部落的首领是最想镇压叶浮屠,以种种残酷手段折磨其,以报杀子之仇,所以是率先第一个出手。
而其余三大超级部落的首领也是不甘落后,一起出手,虽然说对付叶浮屠这种小辈,四大超级部落的首领一起出手,未免是有些小题大做的意思,但现在,谁先出手的话,谁就有可能第一个获得圣武传承,他们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轰轰轰!”
四大超级部落首领一起出手,那威力何等可怕?简直就是毁天灭地,崩空灭山,一股股霸道的力量,如同龙似的,又好像奔腾的超级巨兽,轰然朝着叶浮屠撞击而去,沿途所过之处,虚空都狠狠的扭曲,要崩裂爆炸了,看的人触目惊心。
然而,叶浮屠面对这样凶悍的攻击,却仿佛是被吓傻了似的,依旧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那漫天轰来的可怕攻击,直到距离自己只剩下五米的时候,嘴角才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讥讽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