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返回学校招待所的途中,王冬生则是在想,也没有那个叫李丹的东北女孩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她,这可是个麻烦事……
因为他想晚上请她吃顿饭,表示感谢。
但,清华校园这么大,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她?
何况他们又是头一回到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还懵懵怔怔的,所以想来想去的,最终,只能心想,等以后有机会再碰上的话,再说吧。
待他们回到学校的招待所后,天也黑了。
事实上,按照时间来说,也不过才下午五点多而已。
由于是冬天,又是下雪天,天阴沉沉的,自然天黑得比较早。
这回到招待所后,哥三个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啥事,只好一起抽烟、打屁……
胥勇那犊子忍不住乐嘿道:“生哥,晚上咱们去找个洗浴中心耍耍呗?”
忽听这个,王冬生也知道,胥勇和六子这两个家伙都憋了2年多了,肯定是想去找女人了。
其实,何止他们俩想,他也想,只是他对于洗浴中心里的那些个小姐真不感冒。
但是胥勇和六子俩好这一口,他也没办法。
所以,他也只好说道:“晚上你们俩想去哪儿耍耍就去哪儿耍耍吧。我就不去了。”
忽听这话,六子那货忙是猥琐的笑问道:“生哥,你还憋得住呀?”
王冬生则道:“又不是他玛德没有过过没有女人的日子,真是的,有啥憋不住的嘛?”
六子也只好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来:“生哥,你真能憋!”
随即,六子又是猥琐的乐嘿道:“我和胥勇可憋不住了,晚上,我们俩可得去耍耍哦。”
王冬生表示理解的一笑:“那你们俩去吧。”
“……”
一会儿,哥三个一起出去找个小饭馆吃了顿晚饭,完事后,胥勇和六子那两色货就去耍去了。
王冬生这货则是一个人搁在清华校园内晃悠了一圈,也想找找这等高等学府的感觉。
自己这辈子虽然没有指望进这等高等学府了,但是赶上了这么个机会,自然也想想找找感觉。
当然了,他也是想看看能不能碰着那个叫李丹的东北女孩?
在火车上的时候,他也没有想到她竟是清华的才女。
现在想想,在火车上的时候,他们俩聊得还算可以。
只是下了火车后,她好像就没有那么热忱了。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在火车上,她可能只是无聊,消遣他而已。
下了火车,到了目的地,她不需要再消遣他了,自然就会变得冷漠一些。
但,毕竟是个陌生人,所以王冬生觉得倒是也没有什么。
再说了,已经很感激她了。
毕竟是她领着他们来到了这儿,暂时有了个安身之处,不至于那么迷惘地在燕京城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搁在校园内晃悠了一圈,见没遇着那个叫李丹的东北女孩,最终,他也就回招待所了。
由于胥勇和六子那两色货出去耍去了,所以这会儿回到招待所,也就他独自一人。
由此,他有些闷闷地点燃一根烟来,一边吧嗒着,一边在想,两年后,突然从部队出来,貌似一时还有点儿不太适应这个社会似的?
也或许是燕京对于自己来说,太陌生了吧?
可能……回到广珠的话,状态可能会好一些?
想到这儿,他突然掏出兜里的那张纸来……
那张纸上,还记录着广珠那边一些人的联系电话。
这是两年前,他预感自己要逃离广珠前,提前从手机电话簿里抄写出来的一份通讯录。
瞅着那一个个名字,熟悉,而又有些陌生了似的。
他也不知道他们现在都换了手机号没有?
想来想去的,他最终还是决定先给二丫去个电话。
于是,他掏出了新买的手机来……
其实,在部队的时候,他有给二丫打过两个电话。
时间一晃,两年后,二丫已经是大四的上半学期了。
关于他在部队积攒下来的全部工资,自然是全部打给了二丫。
二丫后来自己打暑期工,买了一部手机。
一会儿,待电话接通后,二丫问道:“冬生哥,你现在究竟在哪儿呀?”
王冬生愣了一下,然后回道:“我现在在燕京。”
于是,二丫说道:“那……冬生哥,等我毕业了,我就去燕京找你吧。” Wшw▪тт κan▪C O
忽听这话,王冬生不由得皱眉怔了怔,然后言道:“你毕业后来燕京找我干嘛?”
电话那端的二丫嘟嚷了一下嘴巴:“人家都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冬生哥了,都不知道现在冬生哥变成什么样子了,哼,你说人家去燕京找你干嘛?”
王冬生则道:“你这丫头咋不明白我的意思呀?你现在是咱们瑶溪村唯一的大学生,所以你毕业后,应该去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才是,明白?”
“可人家就是想冬生哥了嘛。”
“我有啥好想的?我个就是一个狗犊子,你堂堂一个大学生想一个狗犊子干啥?”
“哎呀,我不管啦!反正我就是想要去看看你啦!”
没辙了,王冬生只好说道:“等你来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再燕京了?”
“那你又要去哪儿呀?”
“不知道?”
“你……冬生哥,人家真的好想你了嘛!”
王冬生忙道:“哎呀,你这丫头老是跟我说些肉麻的话干啥呀?我是你哥!”
“你又不是我亲哥,哼!”
“谁说不是了呀?再说不是,以后我不管你了!”王冬生也只好故作生气道。
二丫那丫头则是倔强道:“你管我,我也会想你。反正人家就是想你啦。”
王冬生纳闷的皱了皱眉头:“不是……那个……你这丫头读了几年大学,就是会说这样的肉麻话了咋地?”
说着,他话锋一转:“好了,哥还有事呢,先不跟你这丫头说了。”
“……”
随后,待挂了电话,王冬生这货有些烦心地点燃一根烟来,皱着眉头狠狠地吧嗒了一口烟,然后忍不住心想,二丫这丫头咋这样呀?真是的!这大学真是他玛德白念了,害得我还那么辛辛苦苦的一直只想着她的学杂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