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待挂了电话,咱们生爷更是一阵心烦意乱,甚至有几分抓狂、但又不知所措……
玛德,丁雨嘉那婆娘是不是精神出现了问题,疯了呀?
她说的都是什么呀?
她怎么可以喜欢女人呢?
她……
想着,无奈之下,咱们生爷又只好忙给秦师傅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咱们生爷便忙是问道:“秦师傅,您还在燕京吗?”
电话那端的秦师傅愣了一下,然后忙问了句:“你有事?”
咱们生爷又是一阵抓狂,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
想了想之后,咱们生爷也只好言道:“那个……是这样的……您看晚上有空吗?我请您吃饭呗?”
秦师傅则是回道:“我今天下午的飞机,直接飞去广珠。因为丁小姐已经身在广珠了。”
忽听这话,没辙,咱们生爷也只好忙道:“那您下午几点的飞机呀?我送您去机场吧?对了,那要不咱们中午一起吃顿午饭吧?”
秦师傅则是回道:“中午不行,我得跟燕京分公司这边的同事一起吃顿午饭。要不这样……那你就下午送我去机场吧。”
“……”
这天下午,咱们生爷驱车送秦师傅去机场的途中,瞅着坐在副驾座位上的秦师傅,咱们生爷又是愣了愣眼神,然后终于忍不住言道:“秦师傅,那个……丁小姐她……”
没等他说完,秦师傅便道:“成了,我知道你个狗犊子想说什么了。你是不是想说……我到了广珠之后,好好的照顾一下丁小姐?”
咱们生爷忙道:“其实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说……我今天上午给她打电话了,她也接了,但是……她……她突然告诉我,她现在只喜欢女人了,所以我在想……她不会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吧?”
忽听是这么个事情,秦师傅顿时也愣住了——
此时此刻,秦师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因为这事,他哪里管得着呀?
再说了,他只不过是丁家的大管家,现在也只不过是辅佐丁小姐而已,所以人家丁小姐有什么兴趣爱好、又或者是癖好,那也只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不是?
所以等过了一会儿之后,秦师傅则道:“这事……你个狗犊子跟我说也没有用。人家丁小姐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那都是她个人的事情,我一个外人能说什么呀?再说了,即便是她现在只喜欢女人,那么我也只能表示理解不是?何况……咱们也不能歧视人家同。性。恋者不是?”
咱们生爷忙道:“这些我知道,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在问,她是不是精神出现了异常?”
秦师傅则道:“这个我也暂时还没有发现不是?反正在针对工作方面,她依旧如同以往一样正常。”
说着,秦师傅又道:“如果她在工作上没有精神问题,那么就证明她应该不是精神问题,可能真是她性。取向变了吧?”
这听得秦师傅这么的说着,咱们生爷顿时只能傻眼了,只是心里在想,这怎么办?!
趁机,秦师傅便道:“现在你这个狗犊子知道着急了呀?”
无奈之下,咱们生爷也只好囧色的愧疚道:“那个……其实……我知道我确实是对不起丁雨嘉,不过……”
没等他说完,秦师傅便道:“成了,你这狗犊子也用不着跟我说这个。说来说去的,我也只不过是个局外人。所以你们感情的事情,我也不便掺和。至于你自己觉得对不起她,那你也应该去跟她说,跟我也没有用。”
这听得秦师傅这么的说着,咱们生爷也只好皱着眉头,不知道再说什么是好了?
只是咱们生爷心里在想,看来是真的完了?
……
一会儿,待到了燕京机场,待到了安检口这儿时,秦师傅这才回身瞧了瞧咱们生爷……
随即,秦师傅言道:“成了,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吧。总之,关于海辰地产燕京分公司这边……还希望你个狗犊子能适当关照一下。至于其它的……我还是不说了吧。总之,一句话,丁小姐为了你这个狗犊子确实是付出了太多。”
这听得秦师傅这么的说着,咱们生爷仍是不知道再说什么是好?
只是他感觉自己与丁雨嘉的故事可能真的就这样结束了?
俗话说,人走茶凉。
现在咱们生爷已经感觉到凉透了……
事实上,一直来,在感情方面,咱们生爷确实是不怎么成熟。
但现在当自己开始明白的时候,貌似一切都已经晚了?
……
之后,待咱们生爷自个驱车返回燕京市区时,途中,他不由得在想,其实自己混得再牛比又能怎样?
人生若是连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的话,那才是最最悲催的事情。
想着这些,咱们生爷忍不住看了看时间,忽见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于是,咱们生爷也就忍不住给夏美娜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咱们生爷也就问了句:“下班了没?”
电话那端的夏美娜听着,愣了愣眼神,然后问了句:“有事呀?”
咱们生爷有些苦闷的一笑,然后说了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想去你那儿。”
听得他这么的说着,电话那端的夏美娜又是愣了愣……
其实这两天夏美娜也想了很多事,她在想,如何自己继续跟王冬生这样不明不白的下去、保持这种关系的话,貌似永远都是藕断丝连的事情?
所以她自个也觉得……也该有个了断了?
毕竟他早晚要结婚、成家,到时候,他有了自己的家庭,那么她也是不好意思在与他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所以有些事情该有个了断,还是得有个了断才是。
况且,人生本来就面临着各种抉择……
所以夏美娜这两天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该抉择了?
或许抉择过后,对他也好,对她也好,都是应该开启另一种生活的时候了?
咱们生爷听着夏美娜迟迟没有言声,不由得,他也就问了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