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国庆假期,燕少正在公关某商行的行长,其目的当然是想做一笔贷款。
大数额的放贷,没有行长做主,也是难以贷到的。
但这种放贷,行长也是胆怯怯的,不敢轻易许诺。
所以这段时间,燕少主要在公关这事。
……
至于咱们生爷,这两天则是在帮夏美娜一起退掉所租的房子,然后让她搬进了优龙庄园。
这别墅里突然住进来了一个女人,六子和胥勇、还有左长青都表示有些纳闷,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夏美娜住进来之后,别墅的里里外外倒是被收拾得干净利索了。
由此,他们几个老爷们也就在想,看来这家里还真是得有个女人才是呀?
……
到了国庆假最后一天的晚上,也就是7号的晚上,得联娱乐的曹海波曹总突然给咱们生爷来了一个电话,忙将簋街这两晚所出的状况汇报了上来。
也就是这两晚有不明人士一直在簋街捣乱,导致酒吧和歌厅的生意没法做了。
就连得联娱乐旗下的几个场子都没法正常营业了。
忽听这汇报之后,咱们生爷也就问道:“有没有报警?”
曹总忙是回道:“报警是报了,但是不起什么作用。”
于是,咱们生爷又问道:“那是警方那边不管呢?还是……”
曹总又忙是回道:“生爷,是这样的,簋街这个片区是归簋街派出所管。但是,一边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他们都是不管的。即便咱们报警,他们来,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何况那帮人捣乱也没有砸场子什么的,只是在场子内瞎調戏女的,或是故意制造不安的气氛,要么就故作装醉耍酒疯什么的,动不动砸个啤酒瓶子,但也不砸人,也没有伤着谁,所以这……派出所也没法管不是?再说了,想必生爷您也知道,娱乐场子嘛,本来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所以……”
“也就是说……那帮人故意捣乱吓唬顾客,或者恶心顾客,然后导致都没有人敢进店消费了呗?”
“是的。”
听说是的,咱们生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想了想,然后言道:“那成了,我知道了。咱们的场子该营业还营业,不能关门歇业。至于这事……我会派人过去处理的。”
“……”
随后,待挂了电话,咱们生爷就立马召见了六子。
待将簋街的大致情况跟六子说了说之后,咱们生爷便道:“这段时间,你就将簋街的事情处理好就成了。”
“好的。”六子忙是点头道。
“……”
8号这天一早,咱们生爷也就与左长青一同前往了集团总部。
因为国庆长假过后,集团恢复正常上班,咱们生爷得去主持一下集团的董事会议、顺带布置一下节后的工作什么的。
途中,左长青则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我说……你小子跟我说实话,你跟夏美娜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她这还搬到优龙庄园来住了呀?”
忽听这个,咱们生爷便道:“左哥,这事你还是别问那么多了吧。总之,现在咱们别墅内有个女人在,不是挺好的吗?里里外外不都收拾得挺利索的吗?再说了,她也就住一阵子,过一阵子之后,她也就回广珠那边了。”
左长青则是似笑非笑地言道:“这里肯定有事。不过你小子不说也没有关系,我要真想知道的话,还是能够打听来的。”
听着这话,咱们生爷不由得骂道:“尼大爷德!你好奇心就那么强么?”
左长青则是嘿嘿一笑:“不是我好奇心强,而是你小子不把我当兄弟了成不?居然还有事瞒着我,真是的!”
见得左长青如此,没辙了,咱们生爷也只好说道:“成了成了,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我就告诉你吧。但是这事……你知道就好了哦。因为我可不想被扩散了哦。”
“那小子倒是说呀。”
“咳……咋说呢?这不是……夏家老爷子都九十多岁了嘛,快年过一百了,所以也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因此,老爷子剩下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自己的大孙女出嫁了。所以我这不跟美娜姐商量着就来个假结婚哄老爷子开心么?所以这不……这次去开源,就是为了大婚不是?虽然只是做戏,但是这戏也得做足了才是吧?所以大婚之后,要是美娜姐还自己租住在外面的话,那么夏家人也就会怀疑了不是?”
听得原来是这么回事,左长青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言道:“我就说你小子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呢?原来是这事呀。”
说着,左长青又是忍不住打趣道:“不过说实话,我觉得夏美娜那婆娘还真蛮适合你小子的,你俩还真是蛮配的,要不就这样假戏真做就得呗?”
见得左长青如此,咱们生爷则是烦心道:“得得得,成了,还是说说工作上的事情吧。”
左长青又是笑了笑,然后才道:“工作有啥说的呀?要说也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清的不是?一会儿集团会议,反正也是你主持不是?所以该说的都在会上说不就成了么?”
听得左长青这么的说着,咱们生爷也只好问了句:“那你对簋街的事情怎么看?”
左长青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觉得燕少的手段其实一点儿也不高明。”
咱们生爷一怔,然后忙是问了句:“你觉得是燕少在幕后操纵的?”
左长青则道:“难道这还有什么可争议的吗?”
“没准也有可能是包大成在幕后操纵的呢?”咱们生爷说道。
左长青则道:“甭管是谁在幕后操纵,这样的手段一点儿也不高明。因为六子去了之后,肯定会很简单就处理完这事了不是?”
“那也不简单吧?”
左长青又是笑了笑,然后言道:“难道对方还真敢在簋街与六子对峙?还真敢大动干戈,成为帮派之争?这样的话,最终谁都不落好,因为警方肯定会介入,所以……现在这种街头械斗,是最愚蠢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