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坛主看来,叶凡必须掌握在他的手中,这样才能放心,虽然南坛主并不确定叶凡是否真的能打开炼金绳上的禁制,但是多年来,一直没办法,也没找到高人,现在终于见到了希望,一定要试一试。
成功了最好,如果不成功,对南坛主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在结果出来之前,南坛主必须将叶凡死死的抓在手中,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万一因为一些小意外,导致叶凡无法打开炼金绳的禁制,那就得不偿失了。
公子申生听到南坛主的回答后,顿时皱起眉毛,说道:“打不开了?难道你的炼金绳经常失控吗?据我所知,你经常使用炼金绳,虽然不能发挥全部的力量,倒也算的上得心应手。”
“怎么现在连最简单的操作都做不到了呢?”公子申生问道,在公子申生看来,打开炼金绳,是最基本的操作了,如果这都做不到,绝对不正常。
南坛主急忙解释道:“舵主,炼金绳还有不少的强大的禁制,我遍寻高手,也无计可施,多年来,我一直参悟禁制,想方设法解开炼金绳上的禁制,最近刚出现了一些领悟,很有可能会破解部分禁制。”
“在我尝试解开部分禁制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小意外,炼金绳变的不好操作了,会出现一些操作不灵的问题,等我完事之后,炼金绳就能恢复正常了。”南坛主继续说道。
只要叶凡能掌握在手中,一切都好说,炼金绳出现一点小错误,也是可以原谅的,于是公子申生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就先这样捆着叶凡吧,来人,把叶凡关押到大牢中。”
“四大坛主听令,从现在起,你们每人看管叶凡六个时辰,先从南坛主开始。”公子申生命令道。
这正符合南坛主的心意,还没等公子申生说完,南坛主就抢先说道:“属下遵命。”
“你带着叶凡下去吧,对了,我想问问,炼金绳什么时候能打开?”公子申生问道,其实公子申生只是随便问问,虽然炼金绳捆着叶凡是一件好事,防止叶凡逃走,但总是这么捆着也不叫事。
南坛主稍微想了想,说道:“这个时间不确定,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这取决什么时候破解禁制,舵主,您也知道,禁制很难破解,有的时候,除了实力之外,还需要那么一点点的运气。”
公子申生没再过问,转身离开了,前往密室修炼,到了公子申生这个层次,基本上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越早获得突破,就越早获得更多的寿元,得到寿元后,就有更多的时间修炼。
就在其他几位坛主准备走的时候,南坛主急忙拦住其他的坛主。
不明所以的三位堂主,狐疑的望着南坛主,问道:“这是怎么个意思?有什么事情吗?”
南坛主面带微笑的说道:“炼金绳还在叶凡的身上,我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解开,所以我认为,由我一个人看管叶凡,就不必麻烦三位道友了,你们可以安心的疗伤修炼了。”
这正好符合三位坛主的想法,北坛主身负重伤,虽然暂时稳住了伤势,但是需要紧急疗伤,不然的话,不仅伤势会加重,还有可能伤及根基,一旦伤了根基,就无法继续修炼了。
东坛主和西坛主两人,虽然只是受了一些轻伤,但是在和兆丰的战斗中,消耗了大量的真元,需要修炼补充。
“这怎么好意思呢?舵主说的很清楚,让咱们四个轮流看管叶凡,如果让你一个人看管,如果让舵主知道了,我们三个会被惩罚的。”北坛主低声说道。
其实北坛主只是客气客气,三人中,最不想值班看守叶凡的,就是北坛主了。
南坛主故作无奈的说道:“大家轮流值班看守叶凡,是一件好事,这样大家都不累,但是炼金绳还在叶凡的身上,让我看守叶凡,最合适不过了,如果你们看守的话,你们无法操控炼金绳,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担待不起。”
三位坛主只是虚让,等南坛主说完后,说道:“那就辛苦你了,我们先回去了。”
南坛主说道:“你们走吧,如果舵主追究责任,我来承担,谁让我的炼金绳暂时打不开呢。”
三位坛主现在只想着尽快离开,该疗伤的疗伤,该休息的休息,根本不想知道为什么南坛主主动请缨。
目送三位坛主走后,南坛主重重的松了口气,对着叶凡低声说道:“叶老弟,你可得加把劲,争取在提前内打开禁制,如果你能打开禁制,我不仅保全你的生命,还会给你不少的好处。”
“当然,如果你打不开的话,我也不会为难你。”
叶凡微微的点点头,低声说道:“我明白。”
随后,南坛主亲自带着叶凡前往大牢。
刀山火海的大牢位于山脉中心地带,深入地下上百丈,周围有很多阵法加持,比较坚硬的石头,变的异常坚硬,比玄铁还要强悍数倍,堪称真正的固若金汤额,坚不可摧。
大牢有很多区域,南坛主为了叶凡安心的破解禁制,专门给叶凡找了一个很安静的牢房,关闭牢房大门后,南坛主进入牢房对门的监护房,是专门给牢头休息的地方,空间比较大,环境很舒适,可以用阵法监控周围的牢房。
牢头见四大坛主的南坛主亲自来了,立刻意识到关押的犯人不简单,和以往的任何一名犯人都不一样,要知道,自从刀山火海分舵组建以来,关押过无数的犯人,有极度危险的重刑犯,也有普通的犯人,但是从未出现过坛主亲自监管的情况。
牢头点头哈腰的站在南坛主的面前,一脸讨好的说道:“坛主大人,我先下去了,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喊我,我随时候着。”
“下去吧!”南坛主懒洋洋的说道,他是刀山火海最有权势的四大坛主之一,地位远高于牢头,毫不夸张的说,在南坛主的眼中,牢头就是一条听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