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剑也跟随着叶凡提升了修为,无限接近七品,而且还是叶凡的本命灵器,可以最大限度的释放威力,在叶凡的催动下,嗜血剑绽放出的璀璨剑光,挡住了煞风的攻击。嗯?
黑衣人皱着眉头望着叶凡手中的嗜血剑,盯着看了一会后,双眼开始放光,闪烁着贪婪,黑衣人意识到叶凡手中的嗜血剑是神兵利器,想据为己有。
“怪不得你有恃无恐,原来你有一枚极品飞剑,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这枚飞剑就成了无主之物了,我会成为这枚飞剑的新主人。”黑衣人极为得意的说道。
叶凡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你的攻击被我挡住了,你居然还敢如此狂妄。”
黑衣人得意的大笑道:“有些话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和你打消耗战,你无法耗的过阵法,就算你能破阵,有我坐镇,你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一天的时间,足够我杀你几十次了。”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黑衣人一脸戏虐的望着叶凡。
黑衣人坚信,打消耗战,同等级的情况下,单个的修真者是绝对耗不过阵法的,更何况煞风阵已经加持到了准七品的级别,而叶凡,在黑衣人看来,合体九层,撑死半步灵寂。
呼啸而至的煞风遮蔽了天空,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死角的袭击叶凡,攻击速度极快,威力也相当的强,叶凡手持嗜血剑抵挡,也只能抵挡一面,无法抵挡四面八方来袭的煞风。
大量的煞风疯狂的撕扯叶凡的护体真元,叶凡一边催动真元灌注嗜血剑,一边催动真元补充护体真元,用来抵挡煞风的攻击。
这一次,叶凡将真元的运转用到了极限,叶凡的护体真元几乎是刚凝聚出来,就被呼啸而至的煞风撕碎了,虽然叶凡的护体真元无法坚持很长时间,但是能刚好抵挡煞风的攻击。
一刻钟后,黑衣人怒声说道:“叶凡你到底是什么修为?为什么这么强?”
叶凡不紧不慢的说道:“比拼消耗,我还从来没怕过谁,别说区区一个加持阵法了,就算你真的布置了七品阵法,本尊也不怕。”
这说的是实话,叶凡对真元的运用远超同阶的修真者,堪比灵寂期的高手,而且叶凡还有海量的灵石和赤色飞龙的内丹,还有可以源源不断为叶凡输送精纯真元的蛊皇小白。
黑衣人气的鼻子都歪了,跺着脚大骂道:“王八蛋,居然敢忽悠我,说叶凡很好对付,是纸老虎。”
如果公子申生在眼前的话,黑衣人会毫不犹豫的上去给公子申生一巴掌,然后指着公子申生的鼻尖质问:“这就是你所说的纸老虎?有本事你上。”
虽然黑衣人无比的痛恨公子申生,但是既然已经和叶凡开打了,就要打到底,于是黑衣人狠狠的咬咬牙,继续催动煞风阵攻击叶凡。
又坚持了一刻钟后,被叶凡刺激的几乎丧失理智的黑衣人,操纵煞风阵的时候,露出了不少的破绽,叶凡精准的抓住机会,利用阵法的破绽参悟阵法。
不得不说,煞风阵比较完美,破绽很少,如果不是黑衣人几乎丧失理智,导致煞风阵露出破绽,仅靠叶凡自己参悟,需要花费比较长的时间。
叶凡大概的估算了下,即使找到了阵法的破绽,要想完美的破阵,叶凡还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叶凡不想继续等了。
叶凡想尽快得到元灵墨玉,以防节外生枝,此外,矿区神秘莫测,叶凡不想在这里消耗太多的时间。
万一紫阳门的人赶来增援,情况就变的很复杂了。
于是叶凡决定,强行攻击阵法的破绽,强行破阵,修为达到合体九层,同阶无敌的叶凡,想强力破阵,需要集中所有的力量。
黑衣人正发愁的时候,忽然看到叶凡的护体真元被煞风撕扯后,没有再次出现,这让黑衣人心中大喜,大声的嘲讽道:“叶凡,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哈哈,等死吧你……什么?你居然用护体灵器挡住了煞风的攻击。”
叶凡将所有的真元全部集中到了双手上,开始凝聚五行神雷,没了护体真元,炼体术开始发威,化铠后的炼体术,在叶凡的身上凝聚了一层金色的铠甲,比准七品的灵器还要强一些。
在黑衣人看来,叶凡的金色铠甲是高品阶的护体灵器。
十几个呼吸后,黑衣人惊喜的发现叶凡身上的金色铠甲,并不是无敌的,在煞风的攻击下,金色铠甲也会消散,只是消散的速度比较慢。
这让黑衣人见到了希望。
没多久,金色铠甲消散,煞风直接冲击叶凡的肉身,
黑衣人还没高兴多久,就惊恐的看到叶凡居然不依靠护体真元和护体灵器,仅靠肉身就挡住了煞风的攻击。
没错,确实是肉身,并且真的挡住了煞风的攻击,充满毁灭力的煞风吹在叶凡的身上,就跟微风拂面一样,没有多大的作用。
不对……
黑衣人仔细的看了一会,看到叶凡的肉身在煞风的冲击下,出现了一些伤痕。
就在这时候,叶凡的嘴角泛起了一丝了冷笑,说道:“瞪大你的狗眼,看本尊如何破开你的煞风阵。”
黑衣人嘲讽道:“你以为能挡住煞风阵的攻击,就能破开煞风阵?开玩笑。”
叶凡缓缓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煞风阵的顶部,一道电光从指间激射而出,手指粗细的电光,呈现蓝色,由数个五行神雷压缩而成。
当叶凡打出攻击的时候,黑衣人感受到了极其震撼的力量,让黑衣人有些惶恐,担心叶凡真的能破阵。
电光消散后,黑衣人没察觉到煞风阵有什么变化,顿时松了口气,立刻大声的嘲笑道:“叶凡你是真敢吹,仅靠一根手指,就想破我的煞风阵?”
话音刚落,煞风阵轰然崩塌,围攻叶凡的煞风立刻化为了清风。
一指破阵!
真的是一指破阵!
黑衣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