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怡筠一开始还不太适应,但是看到叶无缺这么一脸自信的样子,她的心里也瞬间多了一丝勇气。连想也不再多想,瞬间牵着叶无缺的手下来了。
人很多。一眼望去,几乎是人山人海,不上万,至少也上千了。
毕竟这里可是一个有名的度假区。
“无缺,我,我还是有点怕……”走了好几步之后,张怡筠忽然怂了。她想再次回到车子里去,可是回头看看,车子已经开走了。
“我让他们走的……”叶无缺朝着张怡筠看了一眼,转而略带无奈的说道:“一点点小事而已,何必想得那么严重。你应该这么想,特么的我算个吊啊,干嘛所有的人都认识我?我就是个小屌丝而已,没人认识我的!”
“你,你什么意思啊……”听到叶无缺这么说自己,张怡筠顿时火了,但是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忽然沉着下来了。
似乎叶无缺的这句话不像是打击,更像是一种另类的善意的安慰。
不过确实有点儿奇葩了。
两个人走到人群之中。叶无缺对着身后的张怡筠说道:“怡筠,你喜欢感受海水浸泡的感觉吗?”
一边说着,他自个儿把鞋子拖了。
“这,无缺,你……”看到叶无缺走到那海水之中,开始大肆的对着自个儿这边抚起水来的时候,张怡筠瞬间感觉到无语了。
不过无语归无语,看到对方还是在用一副嘚瑟的态度对着自个儿继续抚水,把自个儿的衣服都弄湿了的时候,张怡筠瞬间也“火”了,直接把自个儿穿着的那高贵的高跟鞋给拖了,也快步的走到海水中去。
“哟呵,看不出来啊,你居然也喜欢玩水?”叶无缺没有想到张怡筠这么痛快,倒也是吃了一惊。
“哼,谁叫你欺负姐姐的,姐姐也不是好惹的?”一边说着,张怡筠也蹿到那海水里面去,用手抚弄起海水,对着叶无缺的身上泼起来。
“哈哈,看谁厉害,到时候别是湿身了,你又该怪我了!”一边说着的时候,叶无缺也不甘示弱,对着张怡筠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尽管他们两个人在那里面玩的开心,可是这个时候,在海滩边,一个人静静的躺在躺椅上面,戴着一只墨镜,静静的注视着他们。
这个人正是那左铭鼎。
“左先生,这两个货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在这种地方怡然自乐,我也是服了!”这个时候,坐在左铭鼎旁边,穿着个红背心,染着一头金发的杀马特对着他不屑的说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啪”的一声,杀马特眼睛上面的眼镜被左铭鼎给打掉了。他以为左铭鼎生气了,赶紧从地上捡起那眼镜,毕恭毕敬的问左铭鼎道:“左先生……”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这种人吗?”左铭鼎的口气吓人。尽管他说的平平淡淡的,但是在那个杀马特听来,却是尤其的惊恐。
“不,不知道!”杀马特的语气都开始颤抖起来。他看了看对面继续玩水的那两个,转而再次回头过来,看着左铭鼎,用有些畏惧的口气问道:“是什么,什么原因?”
“我不喜欢跟我争饭吃的人!”左铭鼎笑了笑,转而把自己的那口墨镜摘下来。他用淡然的眼神看了杀马特一眼,转而冷然的说道:“就像是你这种!”
杀马特吓得要死。
“啥,我,我不是,我没有要跟左先生抢什么啊!“他似乎还不明白左铭鼎话里的意思,只是很惊惶的说道:“左先生,你,你误会了!”
“呵呵,有吗?”左铭鼎的脸上依旧带着那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不过只是看着挺诡异的就是了:“你刚刚那句话,不是要跟我争这两个猎物吗?”一边说着,他把手指指着不远处玩乐的叶无缺跟张怡筠两个人。
“不不不,不是的,左先生,小弟不敢,小弟不敢……”这杀马特弄得好害怕左铭鼎的样子,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
“没有就好……”左铭鼎再次把自己手上的墨镜戴到鼻梁上面。就在接下来的时刻,便是起身站了起来:“咱们该走了,被人发现了,可就后患无穷了!”
杀马特连连点头,也赶紧从躺椅上面起来。
这个时候,叶无缺看着身后的人群,忽然鬼使神差的笑了一下。
“无缺,你怎么了?”张怡筠忽然感觉到叶无缺怪怪的。顺着叶无缺的眼光看过去,她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没什么,只是两只苍蝇罢了!”一边说着,叶无缺继续笑着对那张怡筠说道:“我们别管这些,继续玩就是了!”
张怡筠点点头。
玩累了,两个人回到沙滩上面。叶无缺看到路边有卖躺椅的,过去买了两个过来。
“这么好的阳光,不享受一下日光浴,貌似一点儿也不像那么回事儿!”一边说着的时候,叶无缺递给张怡筠一个包装。
这包装很大,不过那是必然的,因为里面装着躺椅。虽然是折叠式的,但是在张怡筠看来,依旧很大,很重。
“怎么样,还开心吗?”这个时候,叶无缺忽然对着那个张怡筠笑笑着说道。
张怡筠点点头。
“呵呵,其实人生就是这样啊,你如果放下了心里的负担的话,一切都会变得美好起来!”此时的叶无缺跟一个心灵导师一样,对着张怡筠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记得有一个电视剧还是电影里面就是这么说的,每天早上起来,对着自己连说三遍‘啊,这世界多么美好,啊这空气特别清新’,自然就会从心里感觉到事情变得美丽,世界也变得美丽起来!”
“嗯嗯嗯!”听了对方的一席话之后,张怡筠忽然对着他深情的看了一眼说道:“无缺……”
“咋了?”叶无缺转过头来。
“谢谢你……真的!”此时的张怡筠似乎有点儿忍不住,她居然想哭了。
莫名其妙的,一滴滴眼泪就那么从她的眼眶中飚出来了,似乎一点儿都不值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