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开……”
“明明已经迫不及待,竟还要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看来,本王当真小觑了你。”宸王滚烫的唇瓣稍稍抽离,左手仍是用力扼着她的下颚。
极度的屈辱感袭来,凌若雪心中一窒,当即紧紧咬住了牙关,怒目瞪着宸王,垂在身侧的双手使劲推拒着宸王坚硬的身躯。
宸王眸中幽深愈暗,倏然伸出右手制住她挥舞的双手,炙热的唇再次狠狠覆上她,肆意蹂躏着她两瓣娇艳的粉唇。
“本王今日就成全你。”话音方落,他一把拽起凌若雪,强硬将她拖到木床前,用力一甩,将她狠狠摔到床上。
后背撞上坚硬的床板,凌若雪当即发出一声闷声,随即挣扎着欲起身,不待她坐起,宸王伟岸的身躯已是重重压下,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
他一手扼住凌若雪双手至于头顶,另一只手抽了腰间暗黄的腰带绑住她的手,脸上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倏然出手,撕破了她身上单薄的素色衣衫。
“不要,”双手被缚的凌若雪惊呼,眼睁睁看着她素白的衣衫在男子手中变成一块块破布飘落在地。
随着女子身上雪白的肚兜落地,一具诱/人的女性胴/体出现在宸王面前,曼妙的曲线,晶莹透白的肌肤,还有那坚挺的丰满。
宸王的眼眸愈见深邃,下腹传来阵阵胀痛,他不再迟疑,当即伸手覆上女子胸前诱人的丰满,滚烫的吻当即落下,密密实实覆上女子的唇。
凌若雪紧紧咬着牙关,承受着他狂暴的深吻,一面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宸王在她胸前肆虐的手。
“呵呵,”宸王勉力克制着体内翻腾喧嚣的情/潮,轻笑出声,趁凌若雪晃神之际,灵活的舌强势撬开她的牙关,缠住了她的粉舌。
良久,在凌若雪觉得几乎要窒息而亡之时,他终于满意的离开了她的唇,炙热的唇转而含住了她的柔嫩的耳垂,细细舔着。
凌若雪只觉心中一阵难耐之感袭来,禁不住扭动着身子,似要避开他的触/摸,又似渴/求更多,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隐约间觉得羞愧异常。
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宸王顿觉体内欲/火更甚,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红梅,火热的大手顺着女子曼妙的曲线一路蜿蜒而下。
暗黄锦衣落地,木床“咯吱”声响起,伴着女子似有若无的低吟,素白的帷帐颤动间,隐约可以见到两抹纠缠的身影,真真是一室旖旎春光。
明媚的阳光照进破旧的屋里,床上的女子幽幽转醒,眼眸轻眨,她忆起昨夜总总,茫然侧身,已是一片冰凉。
宸王府花园,满池白莲盛放,池边莲素亭内,一黄一粉两抹身影围桌而坐,“宸,尝尝这碗小米莲藕粥。”粉衣的柳子悠盛了一碗清香四溢的粥递给宸王,巧笑盈盈看着他。
“嗯,清香可口,悠儿的手艺可真是愈来愈精妙。”宸王接过,浅尝了一勺,当即夸赞道。
“只要宸你喜欢,悠儿每日都为你煮。”柳子悠娇羞笑着,粉嫩的红唇娇艳欲滴,分外诱人。
宸王眸子一暗,当即凑上前,吻住了她的唇,“本王可舍不得悠儿操劳,这些事交给奴才去办就行,本王的悠儿,只需好好侍候本王就可。”
“王爷,”柳子悠娇嗔道,面上适时泛上两朵红晕,愈添娇艳之色。看得宸王自是心神荡漾,揽着她又是好生亲热了一番。
午后,凌若雪仍是如往常一样,搬了竹椅到廊下,闭着眼小憩。远远的,柳子悠并水柔柔和袁紫妍三人顶着日头款款走来。
“听说王爷昨夜宿在这里了,也不知王爷是怎么想的,婢妾想着碧落轩那张木床硬的紧,难怪王爷半夜就离开了。”人尚未踏进碧落轩,袁紫妍的声音已是传到了屋里,凌若雪睫毛轻颤,仍是没张眼。
晨起之时,她想着今日这几人会寻上门,已是候了她们一个晌午,倒不曾想到几人这么沉得住气,恁地捱到了下午才来。
思量间,几人已是走近,耳畔闻得清晰的脚步声,凌若雪这才不甚情愿的睁开眼,却仍是懒懒歪在竹榻之上。
“王妃,你瞧瞧她,没个端庄的样,也不怕丢了王府的颜面。”着一身水蓝衣衫,清纯可人的水柔柔鄙夷看着她,对着柳子悠谄媚说道。
凌若雪淡淡嗤笑,不屑的摇摇头,想了想,淡然说道:“王府的颜面有你们几人撑着便可,与我本是没多大关系的。”早在大婚当日她已是颜面全无,现今环顾整个京城,只怕无人不知她是宸王不受宠的王妃,而做下这一切的宸王,他又何曾顾及过王府的颜面。
水柔柔一时语窒,哀求的目光看向柳子悠,柳子悠浅笑着不作回应,倒是一旁的袁紫妍不谙寂寞,上前一步,尖细着嗓子说道:“哟,瞧瞧,王爷不过在这留宿了一宿,瞧她得意的模样,只怕,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吧。”
闻言,凌若雪淡淡瞥了她一眼,却是不作反应,袁紫妍现今怀着身孕,她断不会傻到和她冲突,到时若是发生了点什么意外,毫无意外的,她便是那替罪之人。
“怎么?被我说中了,不敢说话了,平日里装着一副清高的模样,骨子里还不是下作的紧,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见她不说话,袁紫妍竟是越说越起兴,粗陋不堪的言语也从她口中自然的蹦了出来。
凌若雪柳眉轻蹙,似是讶异这袁紫妍讲话怎会这般粗俗,而水柔柔则是掩面窃笑,面上不乏幸灾乐祸之色。
“好了,这些话实在粗鄙,袁侍妾还是注意着些,只怕王爷听到了不乐意。”听着这话,柳子悠也是肃起了脸,她倒也不是真的介意袁紫妍说这话,她是担心若是被宸王知晓后,会怪责她管教无方。
凌若雪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柳子悠,很快,移开了目光,看向院里的小野花。这柳子悠看来果真是个人物,这演起戏来竟是半点不露痕迹。
袁紫妍当即不甚乐意的看了一眼柳子悠,见她面露肃然之色,便也不敢造次,只得默默退回到她身后,安静立着。
“悠儿听说昨日王爷歇在了姐姐处,想来是王爷对于姐姐大有改观,特来向姐姐道喜。”柳子悠盈盈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支通透晶莹的玉簪递与凌若雪,“悠儿也没甚稀罕之物,这支玉簪恰与姐姐气质十分相衬,还请姐姐不嫌弃,收下悠儿这小小的心意。”
凌若雪探究的看着她,眼风扫过她手中玉簪,她素来喜爱玉饰,那支却也不是凡品,只是,在猜不透柳子悠此举的用意之前,她是绝不会冒然收下她的礼物的。需知,在这王府之中,最不待见她的人当属柳子悠无疑。
“柳王妃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玉簪我不能收,还请柳王妃见谅。”
“不知好歹。”袁紫妍轻啐。
柳子悠娇柔的面上立时呈现失望之色,娇娇柔柔委屈着说道:“姐姐可是嫌弃悠儿这礼物太过单薄,入不了姐姐的眼,若是如此,姐姐尽管往悠兰院一探,看上了什么,只管拿去便是。”
心中泛上强烈的无力感,凌若雪真恨不得伸手一把打掉她杵在面前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掩去心中烦躁,她抬眸看着柳子悠,淡然说道:“柳王妃此言差矣,只是王爷有令,我是不能动着王府的东西,所以,柳王妃的好意我实在不能接受。”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支玉簪只是悠儿的一点心意,即便王爷知晓了,自也不会怪罪的。”柳子悠犹自坚持着,伸出的手始终也不愿收回。
凌若雪狐疑的看着她,猜不透她心中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暗说只一支玉簪,她已表明了态度不愿接受,她为何仍要这么坚持?
“真是不知好歹,柳王妃一片善意,何必故作清高。”袁紫妍看不下去,忍不住插话说道。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何柳子悠坚持要把玉簪给凌若雪,而凌若雪为何又坚持不收。
“今儿这碧落轩格外热闹,不知你们几人聊些什么呢?”宸王打趣的声音远远传来,几人一愣,忙循声望去,只凌若雪仍是淡淡的,不作反应,也不刻意去看宸王。
“王爷万福。”待宸王走近,几人忙福身行礼,凌若雪也在宸王走近之时站起了身子,随着柳子悠几人一同盈盈拜倒。
“免了,你们谁和本王说说,这是在聊什么呢?”宸王如实说着,停下脚步,立在柳子悠身侧,眼风一扫,看到了柳子悠手中的玉簪。
“悠儿不喜欢本王送你的玉簪?”他并知道方才发生的事,兀自问着,话落,却见几人不安的看着他,似有话要说,却又在斟酌着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