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心月道:“不必了,蒋园里也有太医。”
李心呵地冷笑,“不愧是福星姑娘,这排场,自是比我这个公主都大多了。”
蒋心月不知这李心的深浅,只好又顿住脚步,转过身向李心道:“公主这般,却是过谦了,公主这院比得上两个蒋园。心月乃是臣女,怎敢与公主相比?对于昨晚的事情,心月感激得很,之后备必备厚礼过来。”
李心呵呵一笑,“厚礼吗,我也不一定能看得上,我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何事了?为何冯跋那家伙,不将你送回蒋园?”
蒋心月脑也转得颇快,道:“只是这一向胃口不好,导致身体有些虚弱,昨日里与冯跋见面,忽然就失去了知觉。想必冯跋害怕将我送回蒋园会被我母亲问责,所以才送至这里。”
这解释倒也没什么毛病,李心哦了声,道:“你走吧。”
蒋心月如释重负,立刻又给李心施了一礼,便匆匆出府了。
到了府外,见到蒋园的轿在等着,她上了轿道:“去仙人苑。”
可是近侍丫头并不知道仙人苑是何地?而且也没有听清,便又问了一句,“姐去何处?”
蒋心月忽然反应过来,仙人苑恐怕未必是什么好地方,而且昨天……
虽然她迷迷糊糊的,但是感觉被清竹冒犯了……
那情景,好些还印在脑海里……
当下又道:“哪里也不去,回府吧。”
蒋园里,郭氏早就等在那里,见她进来,立刻摆出做母亲的威严,问道:“竟学会夜不归宿了?即是公主相留,这般也是极不妥!”
蒋心月很了解郭氏,若是不动真怒,她可以在她的面前为所欲为,若动了真怒,则很不好哄。
若是其他时候,她便来哄哄她,可是今日,她真的很累。
当下便抚额,一幅要晕倒的样,把个郭氏吓得,当下便什么威严也没了,忙问,“怎么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蒋心月见这招奏效,抬起眼皮道:“就是累坏了,公主精力太好,昨夜里硬拉着我秉烛夜谈,导致我整晚都没有睡,至天快亮时想睡一会,又因为锦被不似自己家的舒服,因此没睡着,娘亲,今且不要再审问我好吗?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她软声哀求,还配合着撒娇,爬在郭氏的肩头,郭氏向来宠女儿习惯了,这时哪能受得了这个攻势,立刻道:“好好好,来人呀,赶紧伺候姐休息。”
蒋心月沐浴更衣后,便被送上软榻,可在这样舒适的榻上,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总想着昨日在仙人苑与清竹在一起的情景,又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发觉想着清竹的时候,皮肤在发热,顿时被吓了一跳,莫不是自己真的被冒犯了,已经没有了处之身?!
这一惊非同可,再也躺不住,找个借口将守床的丫头打发出去,她起身穿好衣裳,又悄悄地出门了。
果然,冯跋还是等在门外。
她爬上了马车,见冯跋似笑非笑,于是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冯跋道:“我请求皇上将独孤解意嫁给我,你猜怎么样?”
蒋心月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他同意了?”
冯跋见她这幅紧张的样,也不忍心吊她的胃口了,点点头道:“他同意了,可是心月,我终是随了你的意,你要如何感谢我?”
蒋心月道:“本来你娶她也是为了真龙诀罢了,你也满足了你自己的目的,还要我感谢什么?”
冯跋面色微变,却又转过话题,“看你这般模样,昨日是尝到甜头了?”
“什么甜头?”蒋心月问出来,才明白冯跋所的,定是昨日她被清竹一翻手法弄得云里雾里的情景,顿时脸也红了。
冯跋见状,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芙蓉膏吃起来香不香?”
蒋心月才晓得他问的是芙蓉膏,忙道:“倒是个好东西,你们男真是会享受,世间这么多女,却都错过这好东西。但是我先前几天出去,总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好得很,今日却觉得疲懒,莫非这芙蓉膏能将人吃懒?”
冯跋笑道:“你是鼎鼎大名的福星姑娘,便是整日里躺在榻上享受,也没人会觉得怎么样,这东西就是专为你这样的人准备的。”
“可是,我觉得身体沉重,这种感觉并不好。”
“这是因为你刚吃上膏,又一时吃的多了,才会如此,你若连续再吃几日,不但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反而吃上些后,就会精神百倍,不吃饭也照样容光焕发,可比任何补品都了得。”
“真的?”
“自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冯跋道。
二人到了神仙苑,自又是一番享受,清竹昨日大胆,美色当前,忍不住玩弄起这美妙的身体,可是今日见二人来,又不免害怕冯跋与蒋心月问责,却没想到蒋心月并没有多什么,依旧躺下任他伺候,他胆也大了起来,不断地拿枪炝吸烟喷到蒋心月的脸上,蒋心月尝到了甜头,如今光吸这烟雾便也觉得飘飘,一时间哪还管顾得那么多,迷迷糊糊间,已经是满室的旖旎风情。
冯跋在一旁吸烟膏,目光里却都是蒋心月,这蒋心月初初吃上这个,沉迷得很,不晓得自己已经是别人的盘中餐。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竹和兰香已经出了屋,屋里只剩余蒋心月和冯跋。
冯跋放下烟枪,悄悄地来到蒋心月的身旁,盯着她的脸,她刚刚被清竹喂了烟膏,此时正在享受中,浑没发觉冯跋双目火赤地看着她,直到冯跋伸出双手,轻轻地抚了下她的脸,她以为是清竹,睁开眼却看到了冯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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