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听这话更加的气愤,蹦跶着就扑向闫氏,破口大骂,“闫氏,你个丧良心的,把你那得病死的儿子放在我家,你是存心要让我们叶家灭绝呀?”
春花也没想到这死了的金锁会是得了疫病,她急慌慌的拉着刘翠莲,“翠莲嫂子,你赶快和金良哥说说把闫氏他们=一家撵出村子吧,要不然会害了村里所有人!”
听到村里人说的这些话,有些愕然的闫氏被周氏揪着了头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氏的一巴掌就扇到脸上。
“你个黑心烂肝的婆娘,老婆子今儿不会饶你,我打死你!”
吴金良被叶婉馨的话吓的蒙了头,他把探寻的目光瞅向自家妹夫。
刘树青在安顺也听到过永泽州疫病的事情,他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大哥,永泽州确实发生了疫病,这闫氏的儿子有疫病没有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据我查看的情形,他不是被人害死的!”
“我成亲的那日后晌,金锁曾经来过这叶家老宅的屋侧旁的河边,当时是曲老大夫带着杨红英家的俩儿子在河边吊鱼,吊到鱼就离开了,金锁瞧着没人,他捡起曲老大夫的竹竿继续钓鱼,后来不慎滑入河中,这才溺水而亡!”
闫氏和周氏撕扯着,听说儿子死在这里,她歪着脑袋,不服气的大喊着,“你胡说,我不信,我儿子不会凫水,平素根本就不会来河边玩耍!”
“呸!贱婆娘!人家官差大爷都说了你儿子自个淹死的,你还想诬陷我家媳妇,我撕烂你的臭嘴!”周氏用手在闫氏的嘴脸上挠着。
闫氏儿子死了,再加上这几日奔波劳累,竟然不是周氏这老婆子的对手,俩人撕扯她竟然落了下风。
“我不服,你是刘翠莲她兄弟,金良哥,你不能信他的话,他和叶家的人好的能穿一条裤子,我家金锁就是被杨红英那毒妇害死的!”闫氏焦急慌乱中,又开始和吴金良拉关系,“金良哥,那大赖好歹也是你的堂兄弟,金锁还是你侄子呢,你再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了!”
“呸,闫氏,你别和金良哥套近乎,我们家林子也姓吴,你那儿子死了不下葬,放在叶家,非要把全村人祸害了,你们两口子才甘心是吧!”春花气呼呼的凑到闫氏跟前,“闫氏,我咋瞅,咋想把你掐死,你说你平日里作妖作怪的,儿子死了还拿来祸害人!”
春花骂吧闫氏又冲吴金良发着邪火,“金良哥,你不能再纵容闫氏和吴大赖,你这里正当的我们都不服,眼瞅着要把全村的人都害死!”
德全这老头子瞧着他们吵吵闹闹的,就站了出来,“金良,这大赖两口子做事也忒不像话,那有把死人放在别人家的道理,不管是咋死的,总要先把人埋了再说,你这里正是咋当的,竟然瞧着他们做出这样的恶事!”
吴金良被这群婆娘和德全老头子的话弄的灰头土脸的,他气恼的说着,“德全叔,我不是没拦着,这闫氏她就是一个胡搅蛮缠不论道理的人,我有啥法子!”
春花气瞥眼吴金良,“里正,你没法子,那有上好的法子你不用,还怪谁,照我说就应该把闫氏和吴大赖赶出花溪,他俩口子在村里做了多少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