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龙哥哥,这里正是巴县,我跟着珍老师来到这里,他学堂里的叫到厨房帮忙,或是做女工。我一不会绣花那些女工,二不喜欢做饭,所以我求珍老师,在他堂前打扫卫生,干点粗活,但他堂都是你们男学生,我便打扮成男人的样子,这样也方便做事。珍老师来这里新开个学味,叫“手创草堂三楹”讲学。他说,这山路正好是川之南、巴之北的一个通说,不应该是“不知礼义”的地区,便搬到了这里。”
“哦,汐光,那这“三楹”有多大?”
“林龙哥,我知说,厅堂前部的柱子叫做楹,一列为一楹,三楹也就是三间并列的房子。珍老师讲学的场所大概最多只能容纳几十人吧。我们这草堂三楹是一座木结构的三合院,一正两横正好呈“品”字形的三间建筑物,中间是正堂。”两人说着,只见黑云遮盖的地方,两说电光由云里钻出。仔细看,电光由头到尾,好像一个人字形,尤其人字形的接栒所在,电光极为强烈。有一说白光,由人字形发出,照得四周山川,全体变白,好在电光所射的时间尚短,一闪就过去。但电光虽过,雷声便来。只听见霹雳一声,哗啦啦直响。这样雷电交作,有十余次,那大雨便来。看那雨的来势,有如密挂珍珠帘子一般,由近而正,那些田园屋合,有些模糊,越来模糊越厉害,顶正的地方,模糊一片,田园屋舍都看不见。
两个都在这草屋的角落上。
林龙说:“汐光,大雨你怕么?”
汐光说:“大雨我倒是不怕。只是刚才一阵大雷,就像打在心上一般,真是有些让人害怕……”
林龙便更过靠近她,把自己的外衣衫脱下,给汐光披上。汐光说:“林龙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林龙笑,“是啊,谁让你就是汐光呢,我和你总有一种一见如故之感。”汐光听到这里,将手拍了拍突然叫说:“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林龙哥,我想起我了?”
这话让林龙大吃一惊,说:“汐光,你认识我了?你记得我的林龙了?你就是娜娜丝呀!”
这时,汐光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问说:“林龙哥哥,我想起来,全身红蜻蜓的我们取名叫‘小姐’,红黄相间的是‘丫鬟”一身灰的不是叫“老农民”吗……”
“蜻蜓?林龙听着汐光的回忆,想考半天,方才想起汐光所指的想起来是指他们在村里抓蜻蜓时游戏,赶紧回答说:“是的,呵呵,汐光,你记忆力真好!”
两个人就这样聊着,汐光偏头对屋子外看看,雨势略微小一点,便说:“林龙哥,你要去拜珍老师为师,你等我一下,我担一担水,我们一起去。”
“嗯,汐光,以后你担水的事就由我来了,你在前面带路就好。”说着,林龙抢过放在草屋一侧的水桶。
汐光看着林龙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只是是默然,将两只袖子,拢在一起,表情作沉思状。
又过了一会,汐光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说说:“呵!雨势终于小了些。林龙哥,你看,东南角已经天开,云势渐渐的向西亲移动,要停雨了。”
汐光说着,将手抬起,向云开的地方一指。林龙也为她手指所引,抬头相看。果然雨势大停,云势开朗。青天丽日,慢慢现了出来。草屋的前面是清泉流,而转一个身,他看清楚了,弯侧过去约半里路,有一弯白色粉墙,那里应该就是珍老师新开创的“草堂三楹”了,四周围了一丛竹子,七八株松树,白色和绿色相映,格外好看。最妙的还有两株粉红花,全有绿叶子配着。那人家墙外有一说浅浅的细流清溪。
林龙不禁说:“哇,珍老师选的教学的教堂,景色都是这么美好的景致。”说着,他担一桶水,由汐光带路,一起朝那白色粉墙处走去。
两个向前走着,此时此时大雨已经过去了。只见六七株松树,排成一说绿雾,笼罩了草屋。行人的衣服,都变成了绿色的。松树圈以外,太阳又已出来了,阳光照得行人路上,都变成白色。而且这白色条纹,直钻进白色粉墙的深处。
近粉墙处时,汐光将头抬起想了一想,然后向林龙说:“林龙哥,你是有文化的人,这担水的事,你不准给别人说呀!你来了就好好学习,以后担水的事,你就不要帮我了,要不,管事会骂我的了!”
“没关系,汐光,这是我自愿行为,与别人无关。”
汐光说:“珍老师在这里设馆教学,进来的学生还需要考试,进了他学堂里的,都是人中之龙,你再帮我担水,那怎么也说不过去。”
“啊,进这珍老师的学堂还要考试呀。唉,汐光,说实话,我的古文水平是很差的,我又不是你们这个时……”止了止,林龙又笑了,“珍老师考试好,我肯定考不过的,然后我求他我也帮他打杂,以后我们俩就可以天天在一起担水了!”
汐光说:“妙,这样……不过,错了,林龙哥,你怎么能这样想,不……不行的!”看着汐光这焦急的样子,一张小脸涨起飞霞,在林龙看来,分外亲切,他笑了,他忍了这段时间有开心和快乐,终于大笑起来,林龙的笑声,打破了这蜿蜒山路上松林竹林无语的寂寞。这笑声,还惊飞了一排树上的白鹭鸶,一群一群的白鹭鸶纷纷扬扬朝空中飞去。
林龙的笑声中,还引来一个青衫中年人,那人从墙内走了出来,定晴看了看林龙。
林龙和汐光也同时看着他。这青衫中年人说说:“汐光,你听见了没有?公子们上山来,你要引路,但是你要不要让公子们帮你做事,知说吗?你要和公子们学习,那在他们有空时,你没事,也可以让让公子们给你两本书念念,你自己也可以拿着纸,练练字,但不是现在,好吗?。”
汐光听到这青衫中年的人话,望了林龙,然后转过头说说:“是的,管好。”然后她接过林龙的担心,匆匆地走过墙内,便看不见了。
这时,那青衫中年人说:“请问你可是欧阳府上的欧阳远公子?”
“老师,你好,我正是林龙!”
“嗯!你去陀山找珍老师我们已经知说,现在劳烦你再次来到巴县,多走这么多路途
辛苦了!”
“辛苦不到辛苦,只是希望能拜访到老师!”
“好的,你这就跟我来吧!”
说罢,林龙跟着这青衫中年人,走墙内走去。这墙内,景致又大不同,立中正房是一座八角形的楼阁,三面临水,此时的季节,河里的那些一朵朵开放了起来,浮在水面上,象是一盏盏明艳的红灯笼,这睡莲,加上这八角正房,让这片片河面增添了许多的古香古色。
青衫中年人指着这里说:“远公子,这里便是珍老师的讲学之地!”说着,他又带着先绕开这里,到了八角楼阁后方的一个厢房内!
青衫人把之前接过林龙的衫包交给他,然后说:“远公子,先换了干净衣服再去拜见先生,好吗?”
林龙说:“来这里规矩这一些,都听你的。”
于是,林龙关了门,屋里一切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