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加会安排韦福余和柳青舞一起来哥谭,足以证明了他对天地帮在米国建立分堂口这件事情的重视。其实天地帮想在米国建立堂口也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能成形,如今既然有机会李飞洋主动提出要办这件事,陆加当然就干脆顺水推舟,派出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来将这件事办好了。至于红花堂就由陆加自己暂为代管,反正他人也在江州,顺带管管就行。而青木堂,也有出色的年轻人能够接替韦福余的位子。
天地帮将跨越海洋来到米国建立分堂口的事情,米国这边的帮派自然还都不知情,不过哥谭唐人街内的帮派已经因为飞龙帮这两天的反常行为而有所反应了。
在哥谭的唐人街内除了飞龙帮之外还有白鹰、黑鹰、自成等几个实力相当的帮派,而这其中有一个年轻帮派最为突出。这个年轻的帮派叫做幽灵阴影,这个帮派成立不过两年多的时间,但如今已经成为了哥谭唐人街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幽灵阴影是由几个同时移民过来的年轻人所组建的,最初组建的目的只是为了自保,不想加入别的帮派,又不想被别的帮派欺负。不过,由于这几个年轻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狠,所以这个帮派以意想不到的速度迅速发展了起来。
如今,幽灵阴影帮众达到六百多人,而平均年纪却只有二十岁,用外界的话说都是由一群不要命的小鬼组成。幽灵阴影最大的特点除了年轻之外就是狠,做事情不计后果,出手无比狠辣,就连白鹰、黑鹰这样的唐人街老牌帮派也不敢招惹他们。
幽灵阴影的老大殷思远今年也才22岁,但却已经被认为是将来可能会一统哥谭唐人街的人物,就是柯守海看到了殷思远都会不自觉躲远点。
这一天,在幽灵阴影的总部中,便是殷思远亲自主持了一场会议,讨论飞龙帮近几天来的反常举动。
“这两天飞龙实在是太奇怪了,毒品业务全停了,导致原来他们那边的客户一起跑到我们这来买,我们很快就卖断了货,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幽灵阴影的总部会议室中,一名看起来年纪很轻,但是身材却非常高大的男子先说道,他是幽灵阴影的的干部之一,名叫曾辉。
曾辉说完后,另一名身材偏瘦的年轻男子也点了点头道:“是的,毒品这一块儿是我们这些帮派利润最大的一项业务,飞龙连毒品都不做了,难道是发现什么更赚钱的新项目了?”
这名身材偏瘦的男子叫于宝林,同样是幽灵阴影的一名干部,等他说完后,坐在会议桌最上方的一名短发男子终于开口了:“不可能,就算发现新的赚钱项目,老项目也没有停下的必要。飞龙这几天的行为很突然,就好像是临时决定的一般,肯定是有什么突发事件才导致他们这个样子。”
说话的短发男子腰杆挺得笔直,眉毛又黑又粗,透着一种凶相,而他便是幽灵阴影的老大殷思远。
听了殷思远的话,曾辉皱起眉头道:“突发事件?难道是被警察给查了?”
“不像。”于宝林摇着头道,“柯守海混了这么多年,会被警察给吓到?除非警察把他们飞龙一锅端了,否则的话柯守海是不可能怕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曾辉抓了抓头,有些烦躁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还需要调查,不过无论如何,飞龙帮现在的表现似乎是想要黑转白,他们停下的业务都是一些严重违法的业务。既然飞龙帮自己不想干了,那我们就刚好推他们一把!”殷思远突然说道。
于宝林看了看殷思远道:“老大,您的意思是从飞龙开始下手?”
“是的,反正我们也准备在近期一统唐人街了,就从飞龙开始干吧。”殷思远点了点头道,他们居然是已经打算要统一唐人街的帮派了。
不过于宝林此时却露出一丝犹豫:“可是老大,这件事您跟唐先生说过吗?他似乎不愿意看到唐人街有谁一家独大啊。”
“他当然不愿意看到一家独大,我们几家相互制衡才便于他的管理。不过我殷思远是不会让他如愿的,等我们统一了唐人街,就是他唐念先也无能为力,我就是要逼他坐下来和我对等的来谈!”殷思远气势汹汹道。
……
幽灵阴影开始为了吞并飞龙帮而暗中准备了,另一边,短短几天时间,飞龙帮内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韦福余和柳青舞已经来到了哥谭,按照李飞洋的吩咐,他们每人只带了几个得力助手,加起来不超过十个人。
来到哥谭后,韦福余没敢主动去找李飞洋,而是带着柳青舞先与柯守海见了面。柯守海自从被李飞洋的威压所震撼后,对李飞洋便是唯命是从,特别是当听说韦福余和柳青舞都是华夏天地帮的堂主,更是对李飞洋佩服的五体投地,表示一切都会听从他们的安排。
韦福余和柳青舞进入飞龙帮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裁员。飞龙帮作为哥谭唐人街中较为有势力的一个帮派,原本也有几百号人马,不过韦福余竟是一下子就赶走了一半。
韦福余用人的原则很简单,凡是那些还妄图像以前那样通过非法手段挣黑钱的人一概不留,他所留下的都是愿意尝试用新的理念去经营帮派事务的,有理想有追求的人。
除了裁员之外,韦福余和柳青舞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砍掉飞龙帮原有的非法业务,开拓新的合法业务,或者是将原本一些业务中所包含的非法因素剔除掉。这件事不是短时间内完成的,需要一段较长的时间才能办到,而且也必定会在一段时间内让飞龙帮的整体收益大大缩水。不过,这也是改革的阵痛,必须要经历。
只不过,让韦福余和柳青舞没想到的是,他们的改革才刚刚开始,就遇到了阻碍,或者是说就被人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