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夏晚晴收拾好餐厅和厨房,走到客厅,看着不停换台的男人,她开口,“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现在要去做事了,我看你也没心情在这里看电视,要不回去早点睡吧!”
慕煜尘放下手中的遥控,凤眸深深地凝着夏晚晴,“还要工作?”
夏晚晴点点头,“要修改一个设计稿,明早就得交上去,你不来接我的话,原本是要在公司加班的。”
慕煜尘修长的指支在下颌上,他盯着夏晚晴看了几秒后,朝她挥挥手,“你去忙吧,我看会儿电视了再走。”
……
书房里。
夏晚晴一投入工作,便忘了慕煜尘还在客厅里。也没有出去和他说句话,慕煜尘抬起腕表看了看眼间。
这都进书房一个小时了,不会是要加班到深夜吧?
他拿出手机,把玩了片刻后,他拨通了夏晚晴公司原老板的电话。
慕煜尘打完电话不到一分钟,夏晚晴就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老板交待夏晚晴没做完的工作,周一到公司了再做,不仅今晚不用加班,明天周六也不用去公司加班。
夏晚晴接完电话,脑子里有点懵。
她自从进公司后,只见过一两次老板,平时打交道较多的都是设计总监,老板怎么会突然在大晚上给她打电话呢?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夏晚晴起身打开门,看着双手揷在裤兜里的男人,她疑惑的拧了拧秀眉。莫非是慕煜尘和他们公司老板认识?
“我老板刚打电话,让我不用加班,明天也不用去公司,现在开始,都双休了。”
慕煜尘清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依旧深沉冷峻,“挺好的。”
夏晚晴见他并没有异常,心里嘀咕了声,难道老板突然跟她打电话,跟慕煜尘没有关系?
算了,既然老板下了指示,就不用急着加班了。
她收拾好设计稿,关掉电脑,看着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男人,她走到他跟前,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慕先生,时间不早了,小女子要洗澡睡觉了,您,请回吧!”
慕煜尘一把扣住她手腕,然后在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前,整个人被他带着转了一圈,肩膀被一股大力按着,紧接着她的脊背抵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夏晚晴抬起长睫,看着男人线条紧绷着的俊美脸庞,她歪着脑袋笑了笑,“做什么啊?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我的背撞到门把,好痛。”
微哑却又显得娇软的嗓音,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撒娇的韵味。
慕煜尘心间涌出一股熱潮,像是被什么冲击到了一样,全身血液都在激动的涌动。
他看着夏晚晴的目光,越发深邃灼热,连带着呼吸都跟着紧促了几分,他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嗓音低哑又控制不住激动的道,“晚晚,你已经很多年没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过话了。”
夏晚晴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灼热的呼吸扑鼻而来,紧接着,她娇软的唇瓣便被他牢牢堵住了。
他这一吻,也好似吻到了她心尖上。
她双手环住他脖子,唇齿微启,任他长驱直入。
他吻得汹涌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细腻。
她的魂儿,都好似要被他勾出来了。
他吃了这么多年素,就像草原上许久没吃过肉的兽,动作也有点凶猛,他捧住她的臋,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夏晚晴被他吻得脑袋缺氧,但她还是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他的动作,气喘吁吁的道,“煜尘……别,现在不行……”
慕煜尘离开她的唇瓣,细长的凤眸睁开,微眯着看向夏晚晴,“怎么了?生理期来了吗?”他怎么记得不是今天?但她也说过,自从那次流产后,生理期就不是很规律。
夏晚晴看着他蒙着一层薄雾却夹杂着浓烈情慾的眸子,她心动得厉害,“不、不是……”
慕煜尘将脸埋进夏晚晴脖颈里,嗓音沙哑得厉害,“那是为什么?你…不想给我?”
他身子紧绷得厉害,夏晚晴能感觉到他的隐忍和痛苦。
她并不是不想给他,而是她问过医生,他最近真不能剧烈运动,需要好好休养。
“煜尘,再过段时间吧!”她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背。
慕煜尘深深嗅着她脖颈间的气息,想要借此平复内心的慾望,但隐忍得太久,他身体里就像有团火在烧一样。
难受得很!
“晚晚,给我个理由。”
夏晚晴叹了口气,将医生的话说了出来。
闻言,他的薄唇附到她耳蜗边,“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能力?”温热的气息全部洒在耳蜗,战栗感从她肌肤蔓延到了每一根神经,皮肤上也生出了一层细小的粉色颗粒。
夏晚晴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到他低哑的嗓音响起,“床shang运动,不能算是剧烈运动。相信我,嗯?”
他的薄唇,从她泛红的耳廓,缓缓游移到了她唇边。
夏晚晴脑海像是自动失控了一般,好似被蛊~惑了。
到最后,她快要被他吻得窒息时,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想先洗澡。”
他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着她下唇瓣,“一起洗?”
夏晚晴朝他肩膀上捶了一拳,“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吗?还有,我不想在这边,去你公寓吧,要是小美小洛突然回来看到的话,不太好。”
慕煜尘虽然隐忍得难受,但她都已经答应他了,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他将她放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红烫的脸蛋,“去我那边洗。”
夏晚晴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拉着她到了隔壁公寓。
他将她推到主卧的卫浴室,“去吧!”
夏晚晴咬了咬唇瓣,“我没有拿睡衣。”
“里面有浴巾。”他抬起她小巧的下颌,俊脸朝她靠近,“而且,今晚也不需要穿睡衣。”
夏晚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没有回去拿睡衣。
夏晚晴洗了将近十分钟,某个急不可耐的男人就在外面敲门了,“晚晚,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