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黎明的升起,又是崭新的一天,仿佛昨日已经根本就不在眼前了,杀了素岳也只不过是觉得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
我没有好的心肠,我只有恨的报复。
接下来,就是新兰白了吧,呵,还真是搅的人不能够安生了呢。
如此美好的清晨,用来杀人的确可惜,但如若不这样去做,那么必然会再次让自己惋惜,所以说,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便是最好的了,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而此时,我就那样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司执殿内的沉压,严肃,姐姐她们也在,我本想着是不想叫姐姐她们来的,可是毕竟,要让姐姐的心结解开,那么必然是要姐姐自己面对的。
我轻轻抿了一口茶,依旧悠然自得,看起来就像是事不关已一样,可是呢,这件事情最主要的人就是姐姐,我这样做也不单单只是为了姐姐,更是为了宫家。我们宫家的人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任人欺辱,任人宰割的,我就是要让这天下的所有人都知道,宫家,没有毁,宫家是生生不息的。
她们的眼中,一定要觉得宫家是不可能被扳倒的。我要让她们时时刻刻谨记,宫家的东西她们没有任何的资格。
没过多久,司执殿的檀木门被打开了,我也没有抬眼去看,因为我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今天的司执殿也就是为他新兰白而量身定做的。
就算他怎样辩解,就算他的身后有着怎样的背景,对我而言,都是虚无罢了,很快,这天下都就归我了,我又如何要顾忌那么多呢。
此时此刻,我听见了新兰白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的恭恭敬敬:“执行司,臣新兰白前来觐见!不知执行司是否有什么重要事情!”
久久,未娆也没有回答新兰白,整个司执殿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我知道此时此刻,就是应该要让新兰白明白自己现在是怎样的立场了,我又再次轻轻抿了一口茶,淡然道:“事已至此,我想兰白司应该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了吧。”
“宫花!”我抬眼看向新兰白,他的脸上是如此的诧异错愕。
也想必他已经听说了昨日所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了吧,只不过,新兰白不见得就有多么的畏惧什么,毕竟,他的背后有人撑腰啊。
我冷笑了一声,淡然道:“不需要那么诧异,都是故人了。只不过你这个故人但是
叫人觉得惺惺作态,我都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是如此一个装模作样的小人,也不知道你新兰白究竟是怎样伪装下去的,果真是叫人作呕。”
“你在说什么?!难道是宫祭吗?她?呵呵,被我囚禁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反抗,果真是给你们宫家丢脸了呢!也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何必在这里兴师问罪!”新兰白扯着脸笑了起来,笑得那样抽象,是不是所有的人死之前都是这样的一个模样呢,果真是有些令人心烦。
她如此的羞辱姐姐,那就证明他已经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而我最讨厌的也就是这样的人。新兰白如此的攀权附势,如此的惺惺作态,早就应该赴与死路了,让他活了这么长的时间,简直就是对花都的一种侮辱。
我看向了姐姐,她的脸色也着实很不好看,毕竟,面对新兰白,姐姐就会想起那些年的囚禁换作谁,都是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像姐姐这样心性高的人呢。
我漠然:“新兰白,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的出口的,你欺骗了姐姐,利用了姐姐,到最后还要反咬一口,恐怕是这几天就已经知道了我要问什么吧,所以你死死咬住。你难道认为如此,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了吗?”
“哼!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够对我做的了什么?难道是靠着执行司,才敢这般放肆的吗?!看起来,你的本事能耐也只有攀权附势罢了!我告诉你,在花都无人能够动的了我,我的妻子是长者大人的女儿,白樱!就连帝王都不敢,执行司就更加不敢了!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看起来,新兰白的情绪也是有所不同了,他那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倒真是叫人有几分相信了呢,可是,他所说的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拿实力说话才是最重要的。
我冷嘲热讽:“哦,白樱?你说的就是那个嚣张跋扈,高高在上的那个贱人吗?看起来,你们还真是可以配成一对了呢,姐姐和铃兰你没有资格,你只不过就是一条走狗而已,还以为你自己是如何的高高在上呢,真是笑死人了。”
而就在我话音刚落,我就听见门口传来的尖锐声音:“恐怕你才是那个贱人吧!‘’
我看向门口,是个女子,听她刚才那样的反驳我,恐怕就是白樱了吧,也果真是嚣张跋扈呢,的确和新兰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只见她踢开那些阻止她的侍卫,咒骂道
:“滚开!你们都给我让开!”
转瞬之间,就像是刚刚才看了一出好戏一般,只见她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新兰白,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咒骂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居然还敢在私底下这样的辱骂我!我定然要你生不如死!”
的确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起来,这新兰白的眼光真是独到,果真是哗众取宠了,真不知道作为长者大人的女儿,一点修养廉耻都不知道,果真是叫人深感好笑,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
而我这样一笑,随即司执殿内所有的人也全部都跟着笑了起来,恐怕,百白樱的脸上已是挂不住了吧。
果不其然,白樱气的满脸通红,质问道:“你笑什么?!你们都在笑什么?!”
此刻,童龄龄的脸色是最难看的,她斥责着白樱:“这里是司执殿,你竟然如此的哗众取宠!不懂礼仪!不知廉耻!果真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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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樱还是不分场合,一如既往的照着自己的性子,她讽刺着童龄龄:“你只不过是一个司使罢了!我如何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爱怎样就怎样!谁也奈何不了我!我如此的嚣张跋扈,那也是因为我有那个本事,有那个资格,你又算什么!”
而就在此刻,未娆淡然开口:“白樱。司执殿内的官宦不是你随意侮辱的,而你,又是做为什么来我司执殿的。请先掂量好自己的位置,再来说话吧。”
未娆的一句话就已经把白樱噎死了,可是她还是继续我行我素的反驳着未娆:“你!你!好啊!你们都一个个的在给我作死!花殊!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执行司而已!你的官位根本就及不上我父亲的官位!还敢在这里来教训我!看起来,你的脑袋也是不想要了!”
长者大人的确是很高的官位,而韦末在朝中的一些事情,也必须是要仰仗着长者大人的,而此刻,我是断然不能够让未娆,让司执殿与长者大人结下梁子的,不然之后,未娆也会寸步难行。
看见未娆张口,我即刻讽刺着白樱:“是长者大人又如何?他对我来言只不过是你们花都的臣子罢了。而你,只不过是长者大人的女儿罢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给你的本事来顶撞!看起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泼妇一般!真是哗众取宠!没有修养的人果真是如此的低微!如此也看来,贱人这个词汇也的确可以用来形容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