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之时这帮人人数太多,每一个地方的闹事者都数倍多于场子里的弟兄,最后被他们安然撤退,竟然连人都抓不到一个。但是在c城,能同时组织起几百人来闹事的,非云霄的裘龙羽莫属,虽然我们早已在怀疑他,却是一直没有拿得出证据来。至于昨晚上的售毒事件,兄弟们倒是认出了其中两个是太子爷裘龙羽的网下小弟,但一来那已经拐得太远了,二来那两人也已经被警方拿了,我们也是只能是怀疑是姓裘的所为,但还是没有证据。
“大哥,我们都知道是裘龙羽派人来砸我们的场子无疑。只怕是这姓裘的听大哥你说过几天要拜访他的老头子,便想在你返回之前给你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是逼你快些现身。”
容放山说到这里,看了他一眼,又道:“还有一件事,却不能确定是不是这裘龙羽所为。”
寒子淡淡的道:“啊,你说说看。”
容放山道:“昨天晚上处理完城中娱乐城之事后,小邹跟我说了一件事。小邹,你来跟大哥说吧。”
邹向道:“好的容哥。大哥,我是负责城北娱乐城的,我们川云堂最大的地下赌场便开在城北,因为在城中、城西、城东几个地方的都有云霄的大赌场,我们刚立足不久,便只能在较偏的城北先扎根,所以把大量的精力都放在了城北地下赌场之上。
“赌场的生意一直都不错,而且也一直相安无事,可是从初六到昨晚连续三天,赌场竟然出现了亏损,财务跟我说起时我还不大相信,后来一查之下,原来仅是初七一晚上赌场就亏了七百万,并且都是落在不同的人手上。三天下来,赌场共亏了近两千万元。几乎是我们赌场一个月的毛利了。这是很不正常的,因为,没有可能那么多人的手气同时那么好。
“昨晚上我亲自在场子中观察,竟然看不出在那里出了问题。大哥,属下无能,让赌场一下子亏了那么多,而且到现在还查不出什么原因,对不住您。不过我怀疑此事也是姓裘的暗中所为。”
寒子淡笑道:“大家都是为了云天,为了让兄弟们过得更加好一些。你尽心尽力为云天、为弟兄们出力了,大家都不会怪你。不过此事果然大有古怪,但这世上没有密封的鸡蛋,便是再好的鸡蛋也是有缝隙的。小邹,你把这几天的监视录相调过来,中午我抽时间看一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转过头来,对着容放山道:“容哥,你帮我约裘道通,明天上午十点我在云山仙阁恭候他的光临,他不一定来,嘿嘿,不管他来不来,后天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容放山等人见他似乎对于这些天发生的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心里有些不解,满是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想法。
寒子笑道:“容哥,你想,若是我们纠缠在那些事情之上,便是最后确定云霄派人来做的又能怎么样?让他们交人出来?还是让裘老头来跟我们道歉?那样有意义吗?纠缠在没有很大意义之事上,那只能是越扯越远。我们若是真的认真的去查这些事,那就正中了他们云宵的下怀,跟着他的套路走,嘿嘿,也许我们最后也会赢,但是却花掉了极大的人力和物力。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姓裘的爱舞爱弄便由了他去,我要按我的牌理来出牌。此事主动权得落在我的手上,是我要他怎么样便怎么样,而不是他要怎么样便怎么样。所以,我决定主动出击。”
容放山等人听到他的这些理论,竟然突然觉得心一松,似乎是从一个被关得很久很久的小房间里突然被放了出来,感觉到外面天大地大,苍穹无限。
原来,他们的心一直都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寒子的理论一下把他们的心头的那道锁打了开来。
这便是大局观念,容放山等人看到的只是眼前,所想着的也是急切解决眼前之事;而寒子想的却是整个大局,不但只是c城的、s省的,更有全国的。三年统一全国黑道,这是一个多么艰难之事,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实现,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谱。但是若是他也象容放山等人一样,把自己的精力花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之上,见子打子,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别说三年,便是三十年也不一定完得成。
最后寒子讲了一句让他们热血沸腾的话:“整个中国的社团的地盘都要在我们云天的掌控之下,这便是我三年的规划。我们的眼光不能只看在这些小角落里。而是站在全国的这个大盘上,我的地盘,我做主。这便是我要说的。”
“大哥,我们永远跟着你!”不但是容放山、小郭、邹向和燕铁铮四人,但是一向不爱说话的单烨民亦不禁动容,一听他说罢,均自呼地站了起来,大声叫了喝叫起来,每一个人的眼中均迸射出了炙热的光。
三年,三年时间统一全国黑道。
我的地盘,我做主。
这是多么大的口气!
这需要多么大的气魄!
也许在见到寒子之前,他们也曾有过有一天能够站在全国的高度上俯瞰每一个地盘。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敢想过在三年时间内达成这一个宏传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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