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农田里面,农民们早已经开始在播种了!一路上都能看到农民们在田地里面劳动的景象,心里觉得有些温馨。
因为这是大齐,这些都是齐安寒的子民,所以看到他们脸上有着笑颜,自己也会跟着开心。
马车停在路边,齐安寒和齐陨下马,一起走到了农田边。
“老伯,怎么别人都回家了,你却还一个人站在这田坎边?”
他的样子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而焦愁,所以才会迟迟不肯离开,站在原地思考着一些什么。
老伯看了看他们,最后才无奈的说到:“这两块水田是咱家的,这到了播种的时候,可就是愁死我了!”
齐安寒皱眉:“难道是你们不愿意播种?”
老伯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这田里的蚂蝗太多了!只要我们人一下田,它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往我们的腿里钻。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被它逼上来,要是真让那些可恶的蚂蝗钻进腿里面吸血就又麻烦了!”
原来如此!
齐安寒看了一下他卷起的裤以下的地方,确实如他所说,都是一些小的出血点,看起来就像是蚂蝗留下的杰作!
说起蚂蝗,哪怕是对于战神的他都有些无能为力了,跟着陷入了沉默!
路雪坐在马车上,一直盯着他们,见他们迟迟没有回来,就自己下了马车跟着走了过去。
“你怎么也来了?”
晚风吹着她的发丝,长长的头发宛如瀑布一般。
“我看你们一直没回,如以跟过来看看。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么?”
齐安寒不愿扫了她的兴致,便慢慢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
倒是齐陨不以为然,笑了笑:“嫂子,要是你能够有办法,我……”
很典型的,他就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有办法制服这些蚂蝗!他还没说完路雪就打断了他的话:“要是我能有办法,你就得听我的!”
嘿,他就还不信了,自己都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办,她一个女子能够有好办法!结果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老伯,我们这些人可以今
晚就在你们村子留宿吗,明天一早,你照着我的方法做,保准播种的时候就不用为难了。”
她一脸的胸有成竹,老伯也倒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的村落。
只有齐陨一脸的纳闷,他还真不知道这路雪是真有主意还是假装的很镇定!
到了晚上实在是忍不住了,才看着路雪悄悄地问到:“嫂子,你真有主意对付那些蚂蝗?”
路雪轻笑:“你不是认定了我想不出来么?”
“我……”
齐安寒轻笑:“既然你答应了小雪,要是她能够想出办法,就要听她的。到如今也没什么可以后悔的了!”
“皇兄,你怎么能够帮她不帮我!”
他长这么大,除了听父皇母后的话,现在能听齐安寒的。还从来不会听从其他人的,何况这个人还是路雪!
他怎么能够就这么简单的答应了呢?!
好吧,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了进去,现在怎么爬出来吧!
看齐陨这样,路雪低声在齐安寒耳边说了些什么,最后就笑着走进了房间里面。
“七弟,其实小雪也不会为难你,放心!”
他拍了怕齐陨的肩膀,然后略带笑意的离开。剩下在原地任然格外纳闷的齐陨!
窗外繁星点点,半个月儿爬上来,一看就知道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
齐安寒轻抚着她的面颊,问到:“你真的想出消灭蚂蝗的办法了吗?”
路雪笑着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不过因为齐陨那么一刺激,她就想到了!而且,她坚信,这个办法应该是会有效的!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办法是什么?”
齐安寒轻笑:“明天一大早就该知道了。”
他和齐陨是完全不同的,至少他一开始都是相信她,没有瞧不起女人的这种想法!这一点让让路雪心里觉得很温暖,看着他认真的说到:“寒,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清晨,一行人来到田里,老伯不可置信的说到:“姑娘,果然如你所料,那些蚂蝗都围着稻草了!”
他们跟着一起走进田边一看
,果然,稻草上爬满了蚂蝗!一条一条扁平宽大的蚂蝗贪婪的吸食着上面的血,却不知马上会是它们的忌日!
老伯和自己的儿子一起下田,将几处的稻草全部弄了上来,放进准备好的坑中然后添了些干的稻草,浇上了一些煤油,点上火。
很快,就有噗呲噗呲燃烧的声音,那些猖獗的蚂蝗很快就被烧成了焦碳!而下田播种的这个难题几乎迎刃而解!
在农民老伯一家乐不可支之时,齐陨倒是一脸的迷茫!
他看着路雪仍然有些不解的问到:“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居然一夜之间把这田里的蚂蝗全部都消灭了?”
“呃,你七弟不都看到了么?我用的稻草呀!”
她故意卖关子,最后才解释到:“蚂蝗喜欢吸血,所以我就想到利用这点。昨天让老伯杀了只鸡,然后找了些稻草浸泡在鸡血里面。今天一大早就把他们放到了水田里,最后的你就都知道了!”
齐陨恍然大悟,这一次也是心服口服。笑了笑:“好吧,只要以后嫂子不要和我四哥置气了,七弟我全都听嫂子的!”
他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虽然输的心甘情愿,却还是在执意的想要她能够尽快的原谅齐安寒……
路雪笑容残留在嘴角,尴尬的说到:“我没有生气的。”
她越是这么说,就越是说明她的心中还是有着挥不掉抹不去的疙瘩!
刘雅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却早已经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
总算是有机会和齐安寒单独说上话。
刘雅靠近他,明明是在和他说,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还在因为小雪不谅解你所以觉得心里不痛快吗?”
齐安寒抬眼看了一眼刘雅:“她是该恨我。”
“其实你一开始就爱上小雪了,怎么没有把坠子从我这里拿回去给她呢?”
那时候,她说还给他,可是他却没要。
“只怕是她不愿要罢了!”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黯然伤神,知道他是喜欢路雪到了极致,只是淡淡的讲了一句:“她的心里也是一样爱你的。”
讲完便离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