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盛唐的奴隶们正在疯狂的追杀着对方逃跑的奴隶士兵,战场上到处喊杀声一片。。。。。。
此时天赐突然停止了追杀对方的士兵,静静的望着对面的文盛帝队的情况,锥形的队伍也缓缓的停了下来,大部分的奴隶士兵们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士兵已经将兵器扔到了地上,坐在地上不停的开始了紧张过后的干呕。“主公,真是太过瘾了,”满身是血的刘豹兴奋的对着天赐喊道。“闭嘴,赶快命令所有的弟兄起来,”天赐厉声高喝。。。。。
远处,从大地上传开剧烈的震动声,文盛帝国的重装骑兵出动了。。。。。
两万名身着重铠的骑兵像无边的黑云风驰电掣的冲向天赐所在的奴隶队伍,远远望去,被风吹起的红色的披风犹如一片血红的海洋,正在向他们吞噬过来。
“寒大虎,刘豹,立即变成防守战阵“天赐的声音已经因为恐惧变得有此凄厉了。
同样看到越来越近的重装骑兵的众首领们,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听到天赐的命令后,开始拼命的改变队伍的阵形,队伍中一阵的sāoluàn,奴隶们开始按照前几日练的阵形开始重新排列。。。。。。
“快点,再快点“此时的天赐就像疯了一样催促着众人。上万名重装骑兵来对付他们两万名奴隶士兵,就如同用一块巨石来砸碎一个jī蛋一样,天赐清醒的知道这要命的后果。
毕竟是共同生活了许久的伙伴,众奴隶兵士们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变换了阵形。
重装骑兵的铁蹄已经到了奴隶们的身前,高高扬的起的铁蹄,将前面的奴隶一个个踏成ròu泥,奴隶们凄惨的叫声瞬间就消失在隆隆的马啼声中。三米长的钢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利用铁骑的惯xìng下就像一道道闪电一样奴隶们的身体,穿透他们的xiōng膛,将发出一声声惨叫的奴隶轻松的挑起,甩向远处。
没有什么队伍能够抵挡住重装铁骑的冲击,没有人能在他们的枪下逃出生天,重装铁骑就是天宇大陆上的无敌战车。。。。。。
铁骑过后的战场寂静无声,生命如同空气一样消失。。。。。。
文盛帝国重装骑兵的目标是———天赐他们的5000奴隶士兵。
上万名骑兵迅速bī近了这群组成了一个奇怪的阵形,却威力巨大的奴隶士兵们。
刚刚转换完阵形的奴隶士兵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就这样愣愣的望着已经近在眼前的骑兵们。
已经退到阵中央位置的天赐脸色铁青,双眼发出浓浓的战意。此时的他,异常的冷静。体内的真元在快速的流转着,迅速的恢复着他的体力。
就在奴隶们呆呆的看着骑兵们的长枪已经瞄准自己的xiōng膛,完全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的时刻,天赐突然一声长啸,震醒了如在梦中的奴隶们,他厉声断喝:“盾牌手,起盾牌。长枪手举枪,所有人开始转。。。。。。”文盛帝国的重装骑兵们惊奇的发现,原本已经可以被自己轻而易举的斩杀的这群奴隶们突然焕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随后一排排的盾牌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马前,形成一面巨大的盾牌墙,盾牌与盾牌之间的空隙中一枝枝长枪伸了出来,遥遥的指向马上的自己,完全阻挡住了自己冲击的战马和长枪。
紧接着,盾牌和长枪形成的墙壁缓缓的转动起来,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没有时间给骑兵们考虑,快速冲击的战马已经撞到了这奇怪的墙壁上,巨大的冲击发出一声声的“呯呯“的声音,盾牌墙一阵晃动,接着又顽强的稳住了,无数的战马发出受伤的嘶鸣,轰然倒在地上,有的骑兵被直接撞到了突出的枪尖上,枪尖刺透了铠甲,把一个个的骑兵血淋淋的挂在枪上,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有的骑兵被摔倒的战马压在地上,厚厚的铠甲成为了他们最大的负担,无论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出来,等候他们的是盾牌下的一把把滴着血的钢刀。。。。。。
盾牌墙后的奴隶们同样不好过,铁骑强大的冲击力把盾牌手们震得口角流出了鲜血,两个人一杆枪的长枪手们持枪的手的虎口全部被震裂,鲜血直流,但是没有人退缩,没有人哭喊,所有人都强忍着疼痛,咬着牙,保持着队形的完整。
5000人形成的圆形转动的越来越快,缓缓的向着战场的侧面退却着。。。。
无数的重装骑兵在这快速转动的盾牌墙前失去了生命,盾牌墙就像一个外面挂满刀子的绞ròu机一样运转着,吞噬着所有敢于靠近他的生命,已经将战马掳住的骑兵们拼命的用三米长枪向盾牌的空隙中扎去,希望能够挑开这该死的盾牌,可是快速旋转的盾牌根本让他们找不准空隙,偶尔有能够扎进空隙中间的长枪,也会被快速旋转的盾牌折断,骑兵们束手无策了。渐渐的这个绞ròu机带着文盛帝国的骑兵们离开了主要战场。。。。。。
此时文盛帝国的统帅已经脸色苍白,手中全是汗水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重装骑兵的出动,并没有达到一举消灭奴隶队伍,进而一鼓作气冲向盛唐帝队的目的。
那么此时自己的步兵们,将要面临着盛唐帝国重装骑兵的冲击了,那样的结果同屠杀是没有区别的。
他连忙下令,命令骑兵向对面的盛唐帝国的阵前冲击前进。可是,对面的胡枫会给他这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吗?
就在他的传令官还没有骑马向远处的重装骑兵们下令的时候,文盛帝国的统帅绝望的发现,盛唐帝国的重装骑兵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当胡枫发现文盛帝国的重装骑兵开始冲向自己的奴隶队伍的时候,他心中立刻萌发了一个“荒谬“的想法:“如果奴隶士兵们能够缠住文盛重装骑兵的话,那这场战斗就应该说已经胜负已分了,看到自己的奴隶士兵们被像秋风扫落叶一样的屠杀的时候,他为自己的荒谬的想法感到好笑,是啊,有什么人能够挡住重装骑兵的冲击呢?
他已经准备命令自己的重装骑兵准备应战,挡住对方的骑兵。然后开始常规的步兵对步兵的公平的厮杀,看谁的队伍更加能够挨得住,耗得起,最终取得一个“两败俱伤“的惨胜,对于自己的帝国第一军团的实力,他还是有着充分的信心的。
然而就在他刚刚要下命令的时候,眼前的战况突然发生了变化,看到自己的奴隶士兵用了一个更加奇怪的阵形,让人瞠目结舌的生生截住了对方的重装骑兵,他在马上高声的叫道:“漂亮,真漂亮”。。。。。
战机转瞬即逝,他立刻命令重装骑兵出击,向文盛帝国的步兵阵前发起冲锋,弓箭手为第二队,步兵最后,全部兵力向敌人出击。。。。。。
八万人的队伍,在一声号角后,呐喊着冲向对面的文盛军队。
就在文盛帝国的统帅发现对方的重装骑兵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天空中忽然发出嘶嘶的声音,“不好,是弓箭”,他大声的喊道,还没有等他命令盾牌手隔挡弓箭的时候,弓箭已经像雨点一样落在了自己士兵的头上,队伍中立刻发出无数的哭叫声。
毫无准备的文盛帝国步兵们顿时死伤一片,无数的士兵头上,脸上,身上,tuǐ上被无情的弓箭射中,队伍一阵sāo动。。。。。
刚刚被弓箭袭击之后,躲过一劫的士兵们突然发现:像死神一样的黑色的盛唐帝国的重装骑兵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
文盛帝国的主帅此时连自杀的心都有了,他悔恨自己的轻率,更加恨那支让自己luàn了方才的奴隶队伍。
看到已经面lù恐惧的士兵,听着地上哭嚎声,他惨然的的喊了一声,全军撤退,之后调转马头,向着青云城的方向跑去。。。。。
面对着失去了主帅的文盛帝国的士兵们,盛唐帝国所有兵种的一场屠杀的盛宴开始了。。。。。。
一场原本势均力敌的战争,一场原本你死我活的惨烈的战争,一场原本就不应该发生的战争,如今演变成了一场单纯的屠杀。
盛唐的重装骑兵们在敌人的队伍中纵横驰骋,无情的进行着杀戮,弓箭手已经退到最后,向逃向远处的文盛步兵们射出一枝枝冷箭,步兵们呐喊着冲向四散奔逃的文盛兵士,刀枪起处,血ròu横飞。。。。。。
溃不成军的文盛士兵们拼命的跟随着自己的主帅向着青云城的方向逃窜着。
此刻没有抵抗,没有反击,战场上到处是狩猎般的追杀,。
此时被天赐的“绞ròu机”nòng得手足无措的文盛帝国的重装骑兵们突然发现自己的队伍已经像cháo水一样向青云方向溃败而去,他们哪里敢再继续同这些可怕的奴隶们纠缠,纷纷调转马头向后逃去。。。。。。。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向西方落去。。。。。
马上的胡枫果断的下达了鸣金收兵的命令,随着清脆的锣声响起,已经追杀出十余里的盛唐将士们纷纷停住了脚步,开始缓缓的退向白马城。。。。。。
逃得xìng命的文盛兵士们很快的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太阳落到地平线下面去了,远处的天边一片血红。
战场上到处是文盛兵士们丢弃的兵器,铠甲,旌旗。。。。。
受伤的士兵们在血泊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号。。。。
尸体,残肢断臂无声的散落在各个角落中。。。。。
失去主人的战马在四处的游dàng着,不时发出悲凉的嘶鸣。。。。。
“命令奴隶营士兵打扫战场,将受伤的士兵和俘虏全部带回白马城”胡枫向传令官下达了命令。
“将军,那尸首怎么办?”传令官问道。
“哎,毕竟三十多年没有战争了,连这此不需要统帅吩咐的惯例都需要自己cào心了“,胡枫叹息着。
“我军的尸首全部运回,文盛方面的尸首全部收集起来,做上标志,等他们自己来收回吧”,“是”传令官答应一声,纵马去传达将令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huā这么xiǎo的代价就取得如此辉煌的战果,这位百战余生的将军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内心里他深深的为双方战死的将士为了这么一场没有意义的战争送掉xìng命感到不值。最重要的是,冷静的下来的他心中对那支神秘的奴隶队伍充满了疑huò,内心中隐隐的有一种不安在困扰着他。
“什么人会懂得使用这样精妙的阵法?区区的几千名奴隶士兵是怎么挡住上万的重装骑兵的?这个人是谁?有如此杰出的军事才能的人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默默的在马上观望着远处正在忙碌着打扫战场的奴隶士兵,他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催战马,在众将的簇拥下向白马城奔去。。。。。
就在文盛帝国重装骑兵放弃对奴隶营的纠缠,纵马撤退的时候,天赐立刻命令寒大虎将所有奴隶们分散开,不要在保持作战时的阵形,并且暗暗对寒大虎嘱咐了些什么。
此时兴奋的寒大虎对天赐的话就如同圣旨一样,没有任何的疑问和停顿,立刻把队伍分散开来,瞬时间,让人恐怖的阵形消失了,奴隶士兵们迅速hún杂在其他军团的奴隶士兵当中,执行着打扫战场的任务。。。。。。
就剩下天赐一个人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战过后,高度紧张的情绪一得到缓解,天赐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疲惫和虚弱,他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边那绚烂的晚霞,泪水不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爷爷,凯文爷爷,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的天赐长大了,已经能够保护自己了,你们就放心吧,今后的路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会走下去的。。。。。”
一个帝国的士兵走过来,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天赐,轻蔑的骂了一声:“胆xiǎo鬼,没有用的东西,还不赶快起来,“然后兴奋的跑到远处去了。
天赐慢慢的站了起来,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望着这渐渐被夜幕笼罩着的苍凉的战场,心中暗暗的感叹:“这就是残忍和血腥的战争,同自己和凯文爷爷推演时相比更加简单直接,对于这样的战争,自己绝对可以保护兄弟们最大限度的少受到伤害。
可是为什么要有战争,人们相互和平共处不是更好吗?
战争,究竟是谁的战争啊!”
远处从来奴隶们集合的口令,天赐慢慢的走向队伍。。。。。。
随着奴隶们的最后的撤退,喧嚣了一天的逍遥津战场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略感刺骨的秋风吹来,战场上浓重的血腥气消失了,刚刚发生的几十万人搏命厮杀都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幕将一切都jiāo给了黑暗。
但是明天,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
最后想在这里对所有的朋友们说:“谢谢你能够读我的书,你们的支持是我不放弃的动力。还想告诉大家,一个人在孤独中行走真的很寂寞的,拜托你们对我的书提出你们的意见,本人将真心的感jī,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写的还可以的话,请你怀着包容的心进行收藏,因为你们的意见将是我前行的灯塔,而您的收藏和推荐将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再次谢谢我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