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吕翔宇不知道,或者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你们来了。”老人的第一句让吕翔宇和凤淑娟一愣,难道这个老人知道他们要来?还是……
“在遥远遥远的时代,这里到处是海洋,但是在这片海洋上,有一个民族,那加族,那加人是这片海洋的岛屿中最大帝国的统治者。在将几千万年前的时候,那加帝国是这里的王者,他们是这里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是有一天,所有的情况变的,恐怖强大的毒龙出现了,那加人的命运改变了……”
老人闭着眼睛慢慢的诉说着,仿佛回到几千万前的那个那加人的时代,仿佛和那加人一样,受到毒龙的迫害。
“知道萨克塞华曼吗?”老人突然问道。
吕翔宇点点头道:“知道,萨克塞华曼在今天的秘鲁境内,曾是古印加帝国帝都的库斯科城中,已经不存在任何完整的古建筑,而在城外却保存着一些雄伟的卫城遗址。库斯科四面的制高点建有4座用以守卫都城的卫城。现在留存较为完整的是库斯科城西北郊3千米、海拔3600米的高原上的萨克塞华曼城。萨克塞华曼的含义是山鹰。它依山而筑,占地4平方千米。从上到下共有3道平行的、用巨石砌成的围墙守卫着城堡,这些围墙用30多万块深褐色巨石构筑而成,他们原高在18米左右,最里层的石墙周长360米,最外层的石墙长540米,城墙上遍布坚固的堡垒、?望台。1950年,库斯科地区发生强烈地震,许多西班牙殖民时期的建筑颓然倒塌,而山鹰城堡却依旧雄视四方。最初见到这些巨石建筑的欧洲人曾不加思索地认为这些奇迹皆是11世纪~15世纪的印加人创造的,但是当时此地的印加人并没有用来切割、打磨、运输这些巨石的工具。事实上,在15世纪,世界上也难以寻找到可以在平地上运输重达300多吨的石块的工具,更何况这项工程是在陡峻的安第斯山脉上进行。来自当地印加人的解释则源于古印加传说,他们说,这些巨石建筑在印加时代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它们都是由一位叫做维拉卡查的神和信徒们建造的,而印加人只是这些巨石建筑的使用者和守护者。西班牙史学家维加在其《印加皇朝述记》一书中记载,曾有一位印加国王试图效法修建萨克塞华曼的先人,从数千米之外运来一块巨石,想要树立在城堡中以显示其功业。结果,两万名印第安工人牵引着这块大圆石,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小心翼翼地艰难行进,图中巨石忽然坠落悬崖,压死3000多名工人。这段记载可以说明古印加人确实不具备建筑山鹰的能力。那么,它到底是谁,用什么办法建造的呢?难道真与神话中安第斯山脉的造物主有关?”
老人道:“那就是那加人的东西,印加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以后你去看看,在那山鹰的中央有一个圆塔形建筑,塔内有一个构造特殊的平台,平台连接着迷宫般的通道。其中的一条或几条通往地道,在地道的某个地方可以寻找到连接到异时空的传输阵。”
又是异时空,吕翔宇眉头一皱,不知道这个异时空和龙族所在的那个异时空是不是一样。
老人接着说道:“那个时空是那加人的所在地,当年强大的毒龙这里这里后,那加人就向西转移,并且在那里建立了传输阵前往了异时空,如果你以后见到那加人,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们,现在在喜马拉雅山里的空间里有你需要的东西,你一定要记住,一定,一定……”
我需要的东西?吕翔宇带着疑问离开了老人,但是老人的话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特别是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神,仿佛看透世界的一切。
“你相信他的话吗?”在路上凤淑娟问道。
“你不相信他的话吗?”吕翔宇反问道。
“只是这太不可思议了,那加人?是什么样的人,和我们华夏人一样,还是……?而且几千万前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凤淑娟道。
“一些人可以预测过去和未来。”吕翔宇叹了口气道:“就像仙兽白泽一样,白泽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通过去,晓未来。不过能说人言,当年曾应黄帝所求作鬼神图鉴。而在华夏的历代神仙不是也能够探测过去和未来吗?就像西方人的先知一样。而且,这个老人非常神秘,如果不是我看见他的话,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是啊,你不说我还真不注意,不过他最后说的你需要的东西是什么?”凤淑娟问道。
“不知道。”吕翔宇摇摇头。
“也许,真的是你需要的东西……”凤淑娟突然若有所思的说道。
……
在澳大利亚的一个喧闹、嘈杂的露天市场上,轻松愉快的邓凤菊悠闲地浏览着售货摊上陈列的货物。饰有宝石的黑色皮装将她从头到脚包裹着,只露出一双明亮的黑色眼睛,长长的黑色手套使邓凤菊的仪容外表完美和谐,她的同伴,凯瑟琳的穿戴与之相似。凯瑟琳是欧洲法国的一个公爵的女儿,有着高贵的血统,是一个最值得骄傲的女人,外出的装束总是如此。
邓凤菊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她发现自己变了,她不知道这样对她是好是坏,但是无任他怎么样变,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欲望,权利的欲望,只不过以为她想通过邓氏家族和邓氏集团后面的那些人实现,但是现在,现在她想通过付超伟来实现。
而且付超伟是一个还有政治资本的人的人,而且他的父亲付朝成很可能明年会进中央这对邓凤菊来说是最大的好处。
警卫非常谨慎地和这两个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过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邓凤菊和凯瑟琳白晰、娇嫩的肌肤,人们大胆地紧盯着她们看,邓凤菊并未察觉到别人的眼神,她想起了付超伟,被遮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将结束旅行,回到她的身边。他不在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个星期,一定像她一样,对自己充满了渴望,这几个月来,她深得他的宠爱,他几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寻欢作乐,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分离。
她的肉体渴望他,欲火在燃烧,心理上,她感到残缺不完整。在遇到付超伟以前,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已不再重要,邓凤菊,曾骄横任性,一副贵族派头,现在已不复存在。她仅仅只是邓凤菊,一心一意爱着付超伟、心甘情愿的奴隶。
生活里失去了付超伟主动、奔放的***,一切对她来说,都索然无味,她多么需要这样一位男主人:将自己的欲望强加于她,十分巧妙地惩罚她,令她如痴如醉,只有那时候,她才能表现出肉体欲望的隐秘感受。付超伟对她了如指掌,对她最秘密的欲望百般呵护。噢,付超伟。
邓凤菊的手臂破人轻轻碰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送给凯瑟琳一个微笑。
“这些真漂亮,邓凤菊小姐。”凯瑟琳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颜色对你非常合适,不是吗?”
邓凤菊拿起琥珀念珠的绳线,一对沈沈的银钩子呈珊瑚色,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光亮的圆珠。摊主开始进攻,邓凤菊面带微笑,心不在焉地听着,摊主又拿起另外几串珍珠项链,还有手指将银白色珍珠间的玻璃球擦亮给她看,让她选择,邓凤菊指着琥珀项链,示意一个随从过来付钱,她收起她的项链,走开了。两名警卫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远处,别的侍从无精打采地在远离闹市中心的地方站着,他们汗流浃背,脸被烈日炙晒着。
邓凤菊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闺房来。那儿始终凉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气味从朝向花园的弓形窗间飘送进来,如果地想要清凉舒适,微风习习,就会有人送来冰冻果汁,女仆们会手摇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后,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细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准备,叫随从把油抹在肌肤上,并擦得发亮,穿上稀少而华贵的丝绸衣服,带上精美的金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