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上有木制的顶棚,又有时不时吹来的清爽海风,所以即使是中午也一点感觉不到热。午餐是清一色的海鲜,鱼虾蟹贝,应有尽有,烹调手段一般但贵在新鲜,常在都市没什么机会也没时间料理海鲜的我们真是大快朵颐。
下午的活动自然就是游泳了,几个美女身材本就不错,穿上各色泳装后更是前凸后翘,玉臂粉腿、肉光致致,看得吕翔宇鼻血狂喷。
其实吕翔宇穿上泳裤身材也是一极棒的,多年苦练使吕翔宇的全身肌肉都结实无比,古铜色的胸肌和腹肌更是一棱一棱的高高隆起,估计几位美女也看得目眩神迷。
赤足走在沙滩上,被太阳晒了一上午的细沙炙着脚心,感觉别提多舒服了。可是没有人肯在沙滩上多停留片刻,因为碧蓝的海水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投入海的怀抱中去,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轻松。
几个人像孩子一样大呼小叫地冲进大海,任海水拍打着脚背脚踝,俯下身捧起一把泛着白沫的海水泼到最近的人的脸上身上,整片海滩都是我们的欢笑打闹声。
项亚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排球,正和石兆棋在齐腰深的海水中嬉戏;凤若兰虽换上一件裙式泳衣却死活不肯下水;坐在太阳伞下。
吕翔宇不忍心凤若兰一个人,就拉着他下水,现在凤若兰像一个小丫头。虽然像小丫头,可是凤若兰的身体却早已不是小丫头了,从吕翔宇托在她身下的手上传来的触感可以很好地证明这一点。该凹的地方凹得理所当然,该凸的地方也是凸得毫不含糊,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吕翔宇也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的弹性。
看着她鲜藕般的双腿不停地踢着水花,两瓣丰满的小屁股露在水面上,被泳衣勒出两条浅浅的沟,吕翔宇托着她的手也不老实地活动起来,在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轻轻揉捏着。
小丫头大概也发现了吕翔宇不老实的狼爪,侧过头白了吕翔宇一眼,却没有反对的意思,嘴里轻轻地骂了声“色狼”,再送给我一个甜甜的笑容。这小狐狸精,要不是现在周围还有别人,我就……
吕翔宇正要大逞手足之欲,沙滩上突然响起项亚娟的惊叫,扭头一看,脸色惊慌,手指前方,“石兆棋……”顺着她们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见石兆棋的手臂在海面上慌乱地挥动,她溺水了。
吕翔宇连忙放下小丫头,一个飞鱼入水,用最快的速度向石兆棋那里游去。几个女的指望不上,自好自己来吕翔宇游到她身边,通常来说,溺水者会不自觉地抓住眼前的一切,哪怕是一根稻草。可她和一般的溺水者不一样,居然没有伸手抓他,只是手脚挥动,不停挣扎。吕翔宇知道被溺水的人拉住是最危险的事,绕到她身后,用左臂将她环在怀里。她还在挣扎,石兆棋喝道:“别动,要不就一起死!”她被吕翔宇一喝果然平静下来,我右手和双脚划水,向海岸方向游去。
到浅水处吕翔宇伸手到她腿弯处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岸去,她老老实实躺在吕翔宇怀里一动不动。几个人这才围过来问长问短。
吕翔宇把石兆棋轻轻放在沙滩上,她眉头一皱,口中发出“咝”的一声,伸手按住自己的右小腿肚,吕翔宇恍然大悟,她抽筋了,怪不得前面游得挺好却突然溺水,原还以为是她体力不支呢,身为体育爱好者没提醒她做好准备活动是吕翔宇的过失。
好歹吕翔宇是一个练武的人,对付跌打磕碰,扭伤转筋还是很有经验的。吕翔宇让小雅扶她坐直,在她对面蹲下,伸手拿住她的右足,圆润完美的足踝让吕翔宇心中一荡,抬眼看去,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石兆棋雪白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天蓝色泳衣三角区边缘隐约可以看到一抹黑色。虽有些心神荡漾,可是吕翔宇清楚,现在不是好好欣赏的时候。
吕翔宇低声告诉她:“忍着点儿疼。”将她足面向上扳,向外一扭,同时把她小腿推得紧贴大腿,将右足逆时针转了一圈。
她“哎”的大叫一声,吕翔宇松开手站起来,“动动看,还疼吗?”她伸了伸右腿,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吕翔宇,“不疼了,一点都不疼。”
“石兆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项亚娟对别人总是那么体贴。
“现在好多了,多亏他,要不然的话……”石兆棋可能想想有些后怕,头低下来,说不下去了。
“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嫂溺叔尚且要援之以手,何况是你是我的?”理论修养想开个玩笑让她高兴一点,“其实我还觉得救得早了一点,放弃给你做人工呼吸的机会真是太可惜了。”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笑骂,几女不约而同“啐”了一声。
出来玩毕竟还是要开心一点,虽然有方才的突发事件,可是眼看没事,没过几分钟大家又各自玩闹起来,和刚才不同的是坐在太阳伞下聊天的多了个披着浴巾的美女。
吕翔宇继续教凤若兰游泳,刚才忙着救人没有留意,现在闲下来,脑中回忆起抱着石兆棋娇躯和握着她小脚时的销魂感觉来:冰肌雪肤,白中透红,脂香粉腻,吹弹可破,纤纤玉足,盈盈一握,羊脂白玉,不外如是。如此极品美女若不能纳入后宫,绝对是人生最大的遗憾。还好自己早就把她收入后宫了。
吕翔宇这边在玩,在杭州一带的黑神帮和洪门已经开战了,或者说洪门已经等不及了,十万洪门帮众向北扑去。
宁成杰率领的黑神卫也不甘示弱,三万黑神卫兵分三路迎战洪门。
黑神卫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加上大量重型武器,一天下来洪门损失惨重,黑神卫兵临杭州城下。
而那些洪门的洪门在吕翔宇的龙卫的打击下也不敢对黑神帮进行挑战。
同时在广州发生了非典型性肺炎,这无疑是对洪门的一个很大打击,吕翔宇也在这段时间停止了对洪门的攻击,同时让米妮研究药品来治疗非典型性肺炎。
当然,吕翔宇在广州也不会默默无闻,他破天荒的来到一家美女多的公司上班,调戏调戏美女,让那些美女尴尬不已。同时也了解到了这公司的黑幕。
突然,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同时响起了“喔”的一声惊叫,吕翔宇边用手抚摸撞疼的头部,边抬头看撞到谁了。
这一看,吓了吕翔宇一跳,只见眼前这人,戴着一幅大墨镜,嘴上还蒙着一个大口罩,这时也正用手抚摸撞疼的脑袋,一时吕翔宇还真认不出是谁,当下,吕翔宇忙伸手搀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撞伤你啊?”谁知她一把摔开吕翔宇的手,说道:“谁用得着你这个大坏蛋来假惺惺!”
吕翔宇一惊,这不分明是马娜娜的声音嘛。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自己太疯狂了,将她搞到今天没脸见人啦?吕翔宇疑惑不已。只好陪着笑脸陪不是“对不起啦,马娜娜,都怪我昨晚太冲动了,可谁叫你长得这么迷死人呢,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啦。你这副样子真让我感到心痛,快让我看看伤成怎样啦。”说着,吕翔宇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镜。
没想到她又挡开吕翔宇的手说道:“别卖口乖了,你以为我戴这些东西是因为你啊。别说吕翔宇没告诉你,我戴这副眼镜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起了黑眼圈,至于戴这个口罩嘛,那是因为最近非典型肺炎肆虐,听说我们这栋大厦里也有人感染上了,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至于你这个天杀的最好就也给肺炎感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吕翔宇抬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吗,坐在办公桌后的美媚们个个脸上都带了一副大大的口罩,显得滑稽可笑。马娜娜稍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忍见你死于非命,你还是赶快去买一个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来传给我们。你死不要紧,可不要连累我。”
话虽然说得尖酸刻薄,但语音中却分明透出了一丝关切,听得吕翔宇的心甜丝丝的,但吕翔宇却天生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闻言并不惊慌,反而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样吗?我较关心的还是昨晚干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声好淫哦,我连睡觉时梦见的也是你乳波荡漾的骚样。”
“你这个恶魔,得了便宜还来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来下面还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马娜娜说着还狠狠地用手打向吕翔宇的心窝。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也许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时行乐。你与其担心染上非典型肺炎还不如来试试我的非典型***,保证你欲仙欲死。”
“啥?什么非典型***?”马娜娜惊讶的叫道。声音中带有几丝疑惑、好奇、仿佛还有一点渴望。
吕翔宇正待继续挑逗她,忽然发现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齐梭梭地望向吕翔宇们,兴许是马娜娜刚才的声音太大让她们听见了,吕翔宇忙打住话头,向马娜娜使了个眼色。马娜娜也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显得更加抚媚。
吕翔宇正感尴尬,电话正好响起,吕翔宇一接,是客户打来的,他跟吕翔宇说货已经放出来了,叫吕翔宇去提,还叫吕翔宇得把录音也拿过去。吕翔宇当然没那么容易就把罪证给他,就故意咳嗽几声,跟他说吕翔宇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非典型肺炎,不能过去,先叫别人去办手续。客户无法,只得答应。
吕翔宇忙进去黄总办公室找他汇报,却见只有美女安琪一人在里面收拾东西,“黄总呢?”吕翔宇问安琪。
“黄总和林姐她们几个今天都有事没来啊,你不知道吗?”
“哦,是这样啊。”吕翔宇忙打了个电话给黄总跟他说廖科已经同意把货放出来了,黄总夸吕翔宇办得好,叫吕翔宇安排人手去提货。
公司这时只剩下琼姐、小玲和安琪在,吕翔宇就叫琼姐去了银行,叫小玲和安琪一起去海关找廖科办手续,故意留下了马娜娜,当然是想……
打发走人之后,偌大的公司就只剩吕翔宇和马娜娜两人,吕翔宇急不可奈的一把搂住阿虹,魔爪隔着衣服就往她的酥乳摸去,口里还轻薄的说:“宝贝,一天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你干嘛,这可是在公司啊,啊……还不快停手”马娜娜惊慌地想要逃离。
“怕什么啦,公司又没别人,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啊。”吕翔宇搂紧马娜娜不让她挣脱,手加紧进攻,但马娜娜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实在很难突破。
一时无法解开她的衣服,吕翔宇只得加大点劲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吕翔宇还是欣喜的感觉到马娜娜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讨厌啦,昨晚折腾得人家那样还不够啊,现在还要来欺负人家,人家不干……噢……”
马娜娜话未说完,吕翔宇就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印下一吻,紧接着吕翔宇又顺势吻向马娜娜的眼睑、耳垂,向她的耳内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马娜娜立刻激动得浑身发抖,眼睛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着,但嘴里却还倔强地说:“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顶到几时,吕翔宇将马娜娜推到了墙角靠着,嘴巴顺着马娜娜的耳垂经过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吻过去,在白得如雪的胸口吻个不停,不时还用硬硬的胡须摩擦她柔嫩的肌肤,刺激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趁她这会儿神魂颠倒,吕翔宇忙抽出双手去解开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缚就从她的身上滑落。内里又是一件满是钮扣的白色衬衫,已经可以看得出最里层戴着一幅也是白色的纯棉眼镜,但吕翔宇可没耐性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解开了,双手捉住马娜娜的领口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衬衫便应声而开,露出了肥美的胸部。
马娜娜好象突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连声说:“不行,快住手,不能在这里,万一给人进来看见就糟糕了。”
“宝贝儿,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了,不信你摸摸看。”吕翔宇捉住马娜娜的小手让她握住……马娜娜脸上露出了又爱又怕的神情,看得吕翔宇心神荡漾。
吕翔宇一把将马娜娜整个人抱起,对她说:“宝贝,黄总不在,我们就在他的办公室凑合凑合吧。”
马娜娜已经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闻言乖乖的任吕翔宇抱起她进入黄总的办公室将她放在黄总宽大的老板桌上。马娜娜仰面朝天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桌边,白色的休闲长裤和她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无形中显现出一股纯净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觉又大不相同。
吕翔宇俯下身摘下了她的乳罩……
吕翔宇感到脚跟发软,全身乏力,双手抱住马娜娜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许久许久,吕翔宇才回复了平静,从马娜娜身上爬起来,吕翔宇伸手拉起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马娜娜,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问她“感觉这么样,我的非典型***搞得你爽不爽啊?”
“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了。做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这么刺激过……”马娜娜媚眼如丝,好象还未从***中清醒过来。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娇声问吕翔宇:“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骗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么舒服的?”
没想到,女人也会关心男人的第一次,吕翔宇暗暗好笑。当下又伸手在她丰满的***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怎么,你还不信啊?还是快起来穿好衣服吧,别给人进来看见了。”稍停,脸一扳又正色对她说:“我没骗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来这个公司后的。”
同马娜娜来了一场疯狂刺激的非典型***后,马娜娜的一颗芳心就被吕翔宇牢牢地捕获了。穿上衣服后,马娜娜还依依不舍的靠在吕翔宇身上,脸贴着吕翔宇的胸膛,温滑的小手还不断在吕翔宇胸口游走,口中喃喃自语:“哥哥,你好坏噢,居然想得出那样的花样,害得人家现在周身酸疼。不过你真是最棒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过来似的。”
能得到一个美女这样的赞赏,吕翔宇当然是沾沾自喜。
但也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从马娜娜***时表现出的反应吕翔宇就已经猜到这个骚货肯定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了,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感到不舒服。
转念一想,又不是要讨她做老婆,有得干、干得爽就行,管她那么多干吗?说起来,还得感谢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才将马娜娜变成了如今***入骨的淫娃留给吕翔宇享用。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于是也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马娜娜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她甜蜜而又略带羞涩地直往吕翔宇怀里钻。
打铁趁热,吕翔宇趁机问起马娜娜的经历,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夺走了这个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个襟兄襟弟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开垦,才将马娜娜由一个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性感尤物。
或许有人会认为吕翔宇这样的想法有点变态吧,但谁人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呢?更何况是一个你刚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说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个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来又如何吧?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问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脸可能立马就会给你两耳光。于是吕翔宇小心翼翼地问她:“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有没有哪个是你最难忘的啊?”
谁知,话一出口,马娜娜笑眯眯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阴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变得茫然游离,似有薄雾升起,不一会就凝结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坏了,吕翔宇想,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了。试想一下就知道,哪个美女天生就会是淫娃的,还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这会勾起了她伤心的回忆,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吕翔宇正感不知所措,马娜娜忽然又坚定地说:“罢了,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该瞒你,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说完这话,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该从何说起吧。
吕翔宇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吕翔宇对马娜娜嘛,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就连仅有的两次***那也是强迫加暴力才成功的,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
这时马娜娜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满了淡淡哀愁,好象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满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着我身边转。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日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往往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拼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着,宠着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邪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于,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后伤心欲绝的离往往而去……”
说到这儿,马娜娜停下了,嘴角带着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仿佛时光倒错。马娜娜又回复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吕翔宇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马娜娜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但我还依然是美艳逼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后便给彻底地粉碎了……呜呜……”说到这里马娜娜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吕翔宇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