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求你了,我跟你说句话就走。”
红兵死缠烂打,金兰没有办法,只好把窗户拉开了。
外面就是大街,红兵就站在大街上,发现嫂子的窗户开了,一探脑袋就爬了进来。
窗户里面就是金兰的土炕,红兵身手敏捷,一下就扑在土炕上。
‘“哎呀红兵,你干啥,怎么进来了?”
红兵二话不说,一下把金兰纳进了怀里,抱住就亲,:“嫂子,俺稀罕你,俺也想患上热病,跟你一起生,跟你一起死,咱俩好吧。”
金兰发觉情况不对,于是就开始挣扎,可红兵的手很有力气,把她压得死死的。
“红兵,你走,不然俺喊人了。”金兰虽然在挣扎,可两只手却没有力气。
“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俺也不在乎,反正你生是俺的人,死是俺的鬼,这辈子俺跟定你了。”
金兰只是在吓唬他,没有真的喊人,第一是害羞,再一个,她真的开始喜欢红兵了,只是她不想害他,
红兵不顾女人的挣扎就将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嫂子,没有你,俺也不活了,俺生不如死,就让俺跟你一起死吧。咱这辈子做不成夫妻,死了到那边也要跟你做夫妻,这辈子俺非你不娶。”
小叔子的话是呢喃,一直甜到了金兰的心扉里。她的心彻底醉迷了,眼泪哗哗流出,使劲抱住了红兵,在男人的脸蛋上撕扯起来:“红兵,你咬死俺吧,撕碎俺吧……”
男人抱着女人,女人裹着男人,一男一女在土炕上翻滚,撕咬,互扑,就像一对狮子在打架。一条土炕被撞得扑通扑通响,好像发生了地震。
金兰尽情享受着小叔子带给自己的快乐,红旗离开以后,金兰已经暖了整整一年的冷被窝。最后一次跟男人接触还是一年前的工地上,趴在他身上的那个人也是小叔子红兵。
当然,那一次是红旗让红兵这样做的,红旗就是为了成全他们两个。
他不怕死,只要是能跟嫂子死在一块,那就是死得其所。他爱金兰已经爱到了发疯发狂的地步。
金兰使劲压抑着自己,尽量不叫出声来,咬着牙,憋涨的感觉让她倍感刺激。西屋里很不平静,静悄悄的夜晚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把堂屋的李二狗给惊醒了。
开始的时候李二狗觉得是家里的老鼠在作怪,一定是老鼠在磨牙,他就翻个身嚎叫一声:“嘘——再吵就弄包老鼠药毒死你们,消停点!”
可是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没有因为他的一声大叫停止,反而越来越激烈。李二狗就很生气。
他娘的,现在的老鼠太烦人了,二狗叔就从被窝爬了起来,准备上厕所撒尿。
他打开北屋的门,走向厕所,路过闺女金兰房门的时候,二狗叔竖着耳朵听了听,发觉那个咯吱声是从闺女金兰的房里传出来的。
二狗叔就觉得很奇怪,不像是老鼠在磨牙,好像是屋子里的土炕在响。
男的说:“嫂子,俺稀罕死你了,以后俺每天让你逮一次,好不好?”
女的说:“好,弟,你让嫂子快活死了,你真的不怕死?”
“不怕,能跟嫂子在一块,死了也心甘,俺甘愿为你精尽人亡……”
“弟,俺也爱死你了,你就是俺的好老公。”
“你就是俺的好老婆。”
“那咱俩成亲吧,明天你就来俺家提亲。”
“好,俺巴不得呢。你爹能同意?”
“一定会同意的,俺爹恨不得把俺赶紧处理出去。用力……”
“嗯……”
两个人在屋子里一边忙活,气氛相当的融洽。李二狗立刻明白了,闺女金兰的房里有人。
李二狗的鼻子差点气歪,三闺女金兰可不是个**的女孩子,她可保守了,这么清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偷人?真是世风日下。
再一个,闺女有病啊,是热病,女婿金贵开大会的时候说过,热病传播就是男女**引起的,这不是坑人家嘛?
李二狗真想一脚把门踢开,然后将祖传的宝刀拿出来,阉了那小子。
可他是个要面子的人,这样一闹,怕坏了闺女金兰的名声,闺女离婚以后了,可是待嫁闺中。真的坏了名声,以后找男人就很难了。
但是李二狗气不过,该咋办呢,狗日的,非教训那小子一下不可,这是那个王八蛋?敢撬我李二狗的墙角,吃俺闺女喂养了20年的小乳猪?
李二狗想找块板砖,一板砖将那个奸夫揍个脑袋开花,可是踅摸过来,再踅摸过去,没有找到板砖。
最后二狗叔一眼发现了厕所旁边的尿壶,他把尿壶提起来晃了晃,发现里面咣当咣当响,尿壶里还剩半泡尿。
李二狗阴阴笑了,娘希匹的,老子等你出来,一尿壶砸你个满脸开花。
二狗叔不愧是老江湖,他没有冲动,而是打开街门,悄悄埋伏在闺女闺房的外面,把尿壶举过了头顶。
半个小时以后房间里才消停下来,红兵跟金兰完事了……
金兰说:“红兵,穿衣服,你该走了。被人看到不好。”
红兵说:“嫂子,俺舍不得你,一次恐怕染不上病,不如咱再逮一次,这样保险。”
金兰一皱眉头:“你为啥非要染上热病,傻不傻啊你?”
红兵道:“嫂子,你染上热病会死,你死了俺咋活?俺必须跟你一起死。”
金兰感动的不行,把小叔子抱得更紧:“红兵,为啥当初俺嫁的是你哥,不是你?早知道你对俺这么好,俺就跟你了。”
“现在也不迟,明天俺就找娘跟你爹说,只要二狗叔答应,咱也不大操大办,你回家,直接进我屋就行了,咱俩就等着一起死。”
金兰抱着红兵,眼泪哗哗流下,他喜欢红旗,红旗为了让她幸福甘愿离家出走。她也喜欢红兵,红兵为了得到她,不惜染上热病。这两个兄弟对她都很好
,她真的难以取舍。
“红兵,俺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说咋办就咋办?”
两个人依依不舍,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可是外面的天快要亮了,红兵是非走不可,如果让二狗叔知道我钻她闺女被窝,他非谯了我不可。
红兵恋恋不舍穿上,又把金兰抱在了怀里,蹭过来蹭过去:“嫂子,你等着俺,俺今天就来提亲。”
“红兵,你小心点……”
红兵留恋了金兰一眼,慢慢揭开了窗户,纵身就飞了出去。
刚刚出门一脚正好踩在一颗香蕉皮上,差点摔一跤。金兰在里面捂着嘴巴一笑:“冤家,你小心点,慌什么?”
红兵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还好金兰的窗户并不高,摔的不严重,他整了整衣服拐过了街口。
这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面对面都看不清。红兵的心里美得不行。我一定要染上热病,一定要跟嫂子死在一起。
哪知道刚刚拐过街口,忽然一个物体冲着红兵的脑袋就砸了过来,“哗啦”一声,那东西被砸了个粉碎。一股尿水顺着红兵的脑子就流了下来。酸鼻子辣眼睛,好冲的尿味儿。
红兵被砸了个措手不及,差点被砸蒙,赶紧问:“谁?”
李二狗从墙角处探出了脑袋:“你个兔崽子!好大的胆子?敢上我李二狗闺女的炕,你活够了!”
李二狗是谯猪的出身,别看身材不高个子不大,却非常的有力气,一下揪住了红兵的一只胳膊,脚下一踢,抬手一拧,就把红兵给放倒了。跟搬倒一头猪一样的轻松,一脚踩在了红兵的胸口上,红兵偌大的个子竟然被二狗叔踩得动弹不得。
李二狗已经埋伏在这儿很久了,也听了很久,开始的时候没明白是谁,最后才辨出里面的人是红旗的弟弟红兵。
小叔子进嫂子的被窝,李二狗有点傻眼。
按说红旗跟红兵是兄弟,红旗是自家女婿,金兰跟红兵上炕,说白了也算是内部矛盾,肉烂在锅里,金兰也不算偷人。那是人家老李家的事儿。
可李二狗就是觉得气不顺。非常的不顺,真想把红兵给阉了。
他二次返回家的时候,把自己那套吃饭的家伙拿了出来。是一副皮囊,皮囊打开,里面是从大到小一串串雪亮的刀子,专门谯猪煽狗用的……还有煽牛的,煽羊的……每一把钢刀的用途都不同。,
二狗叔把刀子拉出来,刀子闪出一片雪亮的光彩,在暗夜里打出一道利闪,他在等着红兵从窗户里爬出来,他知道红兵是从窗户口进去的。
果然,红兵鬼鬼祟祟出来了,二狗叔气愤不过,于是就一尿壶砸了过去,然后抓起刀子将红兵放倒。
李二狗把刀子在红兵的眼前晃了晃:“小子,你是想让我割你的脖子,捅你的肚子,还是拉掉你不应该有的地方?”
刀子一晃,红兵看明白了,立刻知道砸了他一尿壶的人是李二狗。哥哥的老丈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