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每个月二十万,可那钱是直接打到‘艳’‘艳’卡上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摸’过这么多现金钞票。
“傻!”男人黑着脸骂她一句,弯腰下去,温柔地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上楼。
已经好久不曾熬夜了,生物钟形成了规律,莫潇云被男人抱着便觉得困意绵绵。
回到房间,陈子敬把她放上‘床’,她顺势转个身钻进被子里就要睡觉,惹得男人不悦,猛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等会儿洗了再睡!”
“嗯……”脸‘蒙’在被子里的‘女’人像在撒娇,语调娇软,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困,眼睛都睁不开。褴”
陈子敬有洁癖,哪里能忍受不洗澡就睡觉的,就算手脚不便也至少得擦擦身子才行。
“我去放水,你别睡着了!”‘阴’沉沉地警告一句,男人急忙下‘床’去浴室里放好热水,又折身回来,“起来,去洗洗。鲎”
可是‘床’上那人哪里还有动静,细细听去,轻轻浅浅的呼吸已经极有规律了。
“起来!”他不客气地又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几秒过去,依然毫无动静。
陈子敬不悦地拧眉,站在‘床’边,看着她如一只树袋熊似的卷着被子抱在怀里睡得深沉,目光落在那被一头黑发遮盖的小脸上。
喝了酒的缘故,她病中略带羸弱苍白的小脸泛着玫瑰‘色’的光泽,多了几分妩媚的气息。
犹记得上次两人在岛上喝酒的场景,她也是微醺中展现出毫无城府单纯快乐的孩子气一面,那么冷的天站在甲板上对着星空咆哮大喊。
想着她难得流‘露’出的娇憨之态,陈子敬那颗一惯冷硬的心,情不自禁地一点一点变软。
在‘床’边坐下,他轻轻拨开她盖在脸颊上的长发,手掌温柔细致地抚‘摸’过她‘迷’人的五官,而后移到她脑后,轻轻将她的脸转过来一些。
掌心的小脸似乎是感觉到温暖,睡梦中无意识地在他掌心磨蹭几下,嘴角弯弯‘露’出浅笑,一副无比满足的样子。
凝着她如猫儿般慵懒温顺的一面,陈子敬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平静。
眷恋这一刻的温暖时光,他禁不住想要拥有更多,鬼使神差地弯下腰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一些话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口——
“以后……一直呆在我身边,好吗?忘掉那个契约,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争吵……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男人眸光温润,神态柔和,声调低沉悦耳,犹如哄睡着心爱的宝贝,又像是情到浓处的缱绻情话。
罢了,看着那依然吐气如兰的小‘女’人,深邃的黑瞳涌出期待的神采,仿佛盼着睡梦中的‘女’人能给个回答。
可惜,那人浑然不知,只是在她掌心动了动,翻个身,睡过去。
嘴角勾起自嘲的笑,看她这没心没肺怡然自得的模样,恐怕只有他在纠结着如何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
似有失望,男人落寞地站起身,转身准备去洗漱时,那‘床’上的人又翻个身过来,一只手不安分地拉扯着领口,秀气的柳眉蹙成一团。
显然,觉得热了。
活该!屋子里这么暖和,她还穿着衣服睡,能不热吗!
原本不想理的,可想着她尚在恢复中的小胳膊小‘腿’儿,可别又被她翻来覆去的‘弄’出‘毛’病来,只好皱着眉头坐回去,半拖着她起身,小心翼翼地帮她脱衣服。
莫潇云许是觉得美梦被扰,很是不配合地想要躺回去,陈子敬既要脱衣服,还得照顾她受伤的部位,有些手忙脚‘乱’。
“麻烦!能不能老实点?!”终于,耐心困乏的某人冷声训道,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她了。
果然,莫潇云还是被吵醒了,眸子惺忪,半睁半闭,痛苦地抱怨:“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嘛啊……”
“脱衣服!”还能干嘛!大半夜的他也想睡啊!
“脱……”只说了一个字,她又是生气又是困顿地瞥过来,满口埋怨和不悦,“你怎么就知道做那档子事!烦死了!”
烦死了?!
一片好心被这样误解,陈子敬脸‘色’铁青,一身怒火升腾,“醒了就自己脱,然后洗了再睡。”
他才没有闲心纡尊降贵地去伺候人,冷冷丢下一句话,起身要走。
可他手一松开,‘女’人又像是缺了主心骨似的软软倒进‘床’榻,继续睡……
显然,他强调几遍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陈子敬觉得,自己头上一定有一团火在烧。
愠怒地再次回到她身边,他动作利落地剥了她的上衣,又脱了她的‘裤’子,哪管会不会‘弄’疼她,吵醒她。
可是,看到她光嫩无瑕玲珑有致的身体,男人没出息地起了反应。
眼球被‘欲’
望填满,他挫败地垂头,看着自己某处高举的小棚,再度攥拳压下那股想把某人狠狠蹂躏一顿的冲动。
既已至此,也不在乎多做一些了,陈子敬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回来,给她擦脸,擦手,擦身体
。
那副温温柔柔仔仔细细的样子,比他做生意跟人谈判时还认真。
若是将来有个‘女’儿,他一定会是个温柔细心的好爸爸。
可惜,这份温柔,睡梦中的莫潇云没有看到。
忙完一切,男人高‘挺’饱满的额头渗出淅淅沥沥的汗珠,直起腰来抹了把汗,看着那个翻来翻去都没被吵醒的‘女’人,他脸上的戾气更甚。
不是警察吗?居然一点警觉‘性’都没有,睡得跟死猪一样!
他怀疑将她扔下‘床’去,她都未必会醒!
若换做另一个男人在身边,她也会这样放纵睡得毫无知觉吗?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划过,他懊恼地皱眉,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她跟姜尚海之间的过往了。
洗漱完躺上‘床’,他把蜷缩在大‘床’另一边的‘女’人拉进怀里,恶劣地掐着她下巴凶巴巴地警告:“‘女’人,你要是再跟他有什么瓜葛,我‘弄’死你!”
莫潇云哪里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觉得有人掐住了自己下颚,很不舒服,本能地一巴掌挥出去——
“啪”的一声,陈子敬英俊刚毅的脸庞微微偏了些,随即整个人愣住,石化了。
半晌后,男人回过头来,视线凝聚在她毫无意识的睡颜上,眸底划过一抹浓重的‘阴’鸷,忽然就俯下头去,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死东西!他化身男佣伺候她洗漱,罢了就得到这个回报?果然最近对她太好,胆大包天了都!
虽然不能真刀实枪的干,但谋取一点小福利还是妥妥地。男人堵住她呼吸的同时,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用力地狠狠地“报复”。
莫潇云在做梦,梦里陈子敬又在欺负她。不知她犯了什么错,那个男人变态一样在她身上蹂躏,各种姿势用尽,还‘逼’着她叫出声来,‘逼’着她求饶,‘逼’着她各种保证……
他怎么那么坏呢!
高兴时做,不高兴时也做。高兴时累得她半死,不高兴时恨不得把她做死。
好在——契约快结束了,以后,他总不能再这样欺负她了。
莫潇云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
雪停了,整个世界都成了银装素裹的冰雪王国。遥控开厚重奢华的窗帘,她窝在被子里看着外面洁白的屋顶被阳光照‘射’着,散发出柔柔的金光,只觉恍如梦境。
大年初一,新的一年了呢。
‘摸’过手机,不无意外地看到上面满满的未读信息和好几个未接来电。
昨晚还没到凌晨新年钟声响起,便有不少同事同学频发新年祝福,她忙着打牌,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后来困极,被陈子敬抱上来后就睡着了。
果然喝酒误事啊,想着大家都那么积极地发新年祝福,而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不由咋舌。
而且,她好像记得昨晚睡前跟陈子敬说过什么,但冥思苦想,又回忆不起。
哎,以后还是少喝酒,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很重要。
‘揉’了‘揉’眼睛,她撑着身体拖着受伤的‘腿’慢吞吞靠坐起来,忽然感觉到被单下的身体不着一物!掀开被子一看,朦胧凤眼随即瞪圆!
谁给她脱成这样了?!
房间‘门’正好推开,一身清俊优雅尊贵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迈着长‘腿’踱步进来。
见她醒来,男人似乎冷哼了声,讥讽地道:“我才发现,你还有做猪的潜质!”
你才是猪!你上下几辈子都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