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子彻见他出来了,将手里一份卷轴搁下……
宫子华酷酷地撇了下嘴,走到床边捡起自己的裤子开始穿。才穿到膝盖上,胸前就多了一只手,东宫子彻横手将他圈抱在怀里。
宫子华转过脸,一双充血的眼瞪着他:“再不放手老子强~奸你!”
东宫子彻笑:“像昨晚那样?”
“……”
“我很乐意。”
宫子华的老脸挂不住,讪讪地,想要骂人了。
东宫子彻靠着他的耳垂,轻声低语:“我让人去准备早餐了,吃过了再走。”
“老子没空,现在就走。”
“没有我的人带路,你就算走出这个门,恐怕也出不了王宫。”顿了顿,东宫子彻邪笑,“也许连我这个大殿门都找不到。”
宫子华气得伸手一挥,床上厽放的卷轴全都呼啦啦跌到了地上。
东宫子彻放开手,并不阻拦他,笃定他走不出去。
宫子华捡起内裤穿上,弓着背,火大地坐在床上,越想昨晚的事越气,空气中的尴尬成分也越浓。
东宫子彻倒是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翻开一份卷轴继续审阅着,倏又端起床柜上的茶杯,抿一口早晨的红茶。
“要来一口茶么?”他惬意地发出邀请。
宫子华转过脸瞪着他,别扭又傲娇,一双眼瞪成牛眼。
东宫子彻笑了笑,递过去茶杯,宫子华喉咙干涸,也不推辞,接过茶杯一口而尽。
东宫子彻掐住他的下颌,凑过去舔去他唇边的茶汁,刚撩拨过他,又撤走身子,似笑非笑地问:“昨晚感觉还行么?”
宫子华像一只炸开了的刺猬。好意思问?!
“至少对于我来说,很愉快……阿澈,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的身体很契合。你也很舒服的,不是么?”东宫子彻绅士又邪魅,狭长的眼眯成缝懒懒地说着,“正常男人都有需求,如果你今后也有,我不介意你随时来找我。”
宫子华的胸口像被人狠揍了几拳。什么意思?各取所需?难道他们的关系就只能靠肉~欲?
宫子华恶狠狠地问:“只要是跟你那方便契合的,你都来者不拒?”
东宫子彻翻一页文件审阅着:“嗯?“
“老子问你,是不是任何人你都能下口!”宫子华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转过身揪住宫子华的浴袍领口,喷火地问——就算昨晚不是他宫子华,也可以是别的男人!
东宫子彻撇过脸看着他,嗓音暧昧极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我的床,只有你一个人能上。”
宫子华怔了怔,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是不爽!
什么叫他愿意的话?这意思是他不愿意,东宫子彻随时都可以上别的人?shi~t!
“神经病!种马!”宫子华忿然骂开,“下半身思考的王八!”
东宫子彻忽然搂住他的腰,按他在自己的怀里。
东宫子彻的怀抱极致的滚烫,呼出的热气也烫着他的后颈:“阿澈,你很介意我有过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