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除了雪铭,其余男人都有各自的优缺点,并(看不清)喜欢或是不喜欢着。这也是为了将来后宫生活好看。都一个温吞吞的性格,打不起来。
…… ……
每次看着贼头,我便会想,冉羽熙当年或许对我还算是留手了。他如此残忍恶毒地对付贼头,足见他的狠辣。
但是,我渐渐发觉贼头看着冉羽熙的目光却越来越复杂。起先是愤恨,后来好像又加上了那么点痴迷,然后,又加入了欲 望。反正他总是含情脉脉地盯(非;凡)着冉羽熙,那个时候,冉羽熙就会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用烟杆勾着他的下巴问:“那次是不是很 shuang?”
一脸大胡子的贼头,居然露出一抹娇羞:“是……”
噗————,我差点吐血身亡。所以YY还是需要以美型为基础的,不然,只会内伤。难道这就是冉羽熙的魅力?被他羞 辱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迷恋上他。真贱啊。不由得,我想起了当年他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会让你对我上瘾。
或许正因为我最终没有迷恋他,没有对他上瘾,他才会在再次见到我时,烯起了那心底邪恶的火焰,妄图再次收服我。虽然现在他算是老实了,但是,我知道,我依然没从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屈服?迷恋?还是……我不知道的东西……
文修和鸠摩罗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也不会理解贼头对冉羽熙所投注的痴迷目光。尤其是文修,更不会明白那贼头的目光代表什么。
直到离开了傲鹰的国界,跨入一片树木,冉羽熙才放走贼头,那贼头竟还是三步一回头地留恋着冉羽熙,冉羽熙抽着烟,不屑地轻笑一声,如视草芥。这时,我又不由得同情那个贼头,他成为了冉羽熙裙下之臣的一人。
眼前的这片树木,是傲鹰国和天朝的一条天然的分割线,冉羽熙说过,经过傲鹰国的马贼,就是轮到山贼了。尤其是这片树林,即不属于傲鹰,又不属于天朝。再加上这几年少有商人经过,估计山上的贼头饿得眼睛都绿了。
但是,冉羽熙却不慌不忙地从包袱里取出了一面小旗,插在了我马车的顶端。那小小的旗上,一面绣着一只凶残的豺狼,而另一面便是大大的朝曦二字。
鸠摩罗和文修看着旗子略带不解。但是,鸠摩罗已经隐隐察觉出,冉羽熙的身份绝然不俗。
离开荒漠进入树林,气候一下子又发生了变化,我也比从出发前多穿了件衣裳。若不是鸠摩罗喜欢冒险,一定要走这条通商古道,不然整个行程都会变得舒舒服服,也不用天天风餐露宿。
男人们都一个个长出了胡子,蓬头垢面,身上披着荒漠里尘土,就连夜刹原本黑色油亮的皮肤也蒙上了一层灰。
所以当这天行至傍晚,看到一个瀑布时,大家便决定晚上在瀑布边露营。
吃完晚饭,鸠摩罗就到瀑布下的壁潭边,甚至都不避讳我的存在,就那样将衣服从下往上一扒,把小裤裤一脱,赤条条的,矫健地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立刻展现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即使没有月光,我们这里的火光也把他那性 感迷人的身材照了个清清楚楚。
我抚额,他就是那么随性。
“怦!”一声,他跳了下去,还朝文修喊:“文修,快来!”
文修面露一丝尴尬,看着我脸微微一红,我低下头,他便匆匆站起,接着,便传来另一声落水声。
然后,我就看向总是软绵绵坐在我身边的冉羽熙:“你不去?”
他对着火光眯起了眼,抽着烟,含糊地说:“我的身体岂是任何人能看的。”
想想也是,他把衣服脱了,那一身的刺青还不吓坏鸠摩罗他们。忽的,他凑到了我的耳边,“我若是洗干净了,你可能赏我一夜?”
我撇开了脸,冷冷地说:“你应该明白,(看不清),是洗不干净的。”
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不再说话,却是依旧抽着烟。
“羽熙,你也下来洗洗。”文修感情邀请,我看向瀑布,不知何时,鸠摩罗已经站到了瀑布下,瀑布击打在他的身上,溅起的水花,形成了一层跳动的外衣。而夜刹就站在他的身前,他正在为夜刹清洗。人与马共浴 瀑布之下,构成了一副和谐,却又充满野性的图画。
文修浮在水面上,向冉羽熙招手。冉羽熙对着他摆摆手,却没想到阿骚竟是一下子跳了进去,溅起的大大的水花打在了正在潭边喝水的小卡脸上。小卡愣了愣,继续喝水。
见冉羽熙不愿共浴,文修便游到岸边,拖下了放在岸边的他与鸠摩罗的衣裳,开始漂洗。其实文修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备之人,只要他在,煮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他基本全包了。估计也只有傲鹰国会出这样勤劳的少爷。
哪个宰相的儿子会这样?不是吃喝玩乐,就是附庸风雅。要嘛斗斗蟋蟀,泡泡小妞。但文修在傲鹰怎么说也是个贵族,却变成了居家好男人。估计跟他被赶出家有关。
“秋苒。”忽的,文修又叫我,我怔了一下,他总不会叫我也下去跟他们一起洗吧。却没想到他说道,“你把外衣脱下来,我一起洗了。”
看,文修多么具备家庭主夫的潜质。既然他那么积极,我也不客气。我走到潭边,将斗篷在他面前脱下,扔给他,他浸入手中。然后,我解开腰带将外袍也从下往上脱下扔给他。他竟是有些呆愣,洗干净的奶白的脸上浮起了红霞。
我有些疑惑,看看自己,穿着衣服呢,只不过就剩最后一件无袖短衫,以前夏天就一直那么穿,也没见他脸红,怎么今天就脸红了?他那样赤 条条,光着身子站在水里,我都没脸红,他红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不再裹胸,而有了凹凸有致的曲线?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落目光,将我扔给他的衣服浸入水中,开始默不作声地洗衣服。我就捡起腰带,在腰间一系,然后脱下鞋子,跃入水中。
“怦!”巨大的水花被我砸起,清凉的潭水涌入了我的衣衫,瞬间抚遍了我的全身,一身地舒爽。我浮出水面,文修僵硬着,身边是被我跃下水时冲散的衣服,而他的脸上则是我溅起的水。
我故意游到他面前,然后拍了拍他呆滞的,羞红的脸,笑了笑,便朝另一边游去,远离他们。
将近一个月走下来,我原本的短发已经变成了及耳的波波头,要回到原来的长度,估计还要半年。
此刻,我相当于穿着一件泳衣,将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清洗干净,这时,阿骚游了过来,他蹭到我的身上,一脸色迷迷的笑。我笑着拍拍他的脸,开始给他洗身体。
他就像冉羽熙一样,好像总是没有力气站立,就喜欢往你身上靠。然后用他那条小尾巴撩拨着我水面之下的大腿,痒痒的。
“色鬼!”我戳他的眼睛,他笑得更欢。然后我就打他的脸,他就把脸蹭到我的胸口。我越打他越开心,就靠在我身上,我最后只有靠在石壁上,无奈地对着他笑。
忽的,脚腕突然被人扣住,就被用力扯入了水中,腰间瞬间环上了一条有力的手臂,偷袭!这力度,绝对是鸠摩罗!
当我被拖入水面之下,一张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立刻朝我俯来,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捂在了我的嘴上,当即,鸠摩罗便亲吻在了那只手的手背上。
恩?这手谁的?怪了,我两只手都在,鸠摩罗总不可能自己亲自己吧。紧跟着,环在我腰间的手撤离,就扣住了那只手,我便从鸠摩罗身下游离,借着透射入水面的淡淡的月光,但看到了两个在水中纠缠的身影。原来,是冉羽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