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的君宝,扣住她被绑定的双手,趴下身来以防其头撞,双腿别住她的长腿,褪到膝弯的底裤正好防止了她乱踢的可能。恶从胆边生,对付敌人不能讲客气,得从心理上、身体上双重打击她。
在那不毛之地摸了一把,是天然的白虎,花洞开口很大。报复性抠了几下,奥莉维拉大惧,暴燥不安,嘴里更是大叫起来。兽性大发的男人一把撕开上衣,扯开胸罩,将它团成一团,向她嘴里塞去,不许她出声呼救。
飞扬跋扈的贵族小姐感到万分恐惧了,这是要强暴的前兆!硕大的胸器,先前已被屁股重重碾压给弄扁,又倔强地回复到原状,体积足有排球般大小,十足的奶牛啊。双目喷火的君宝兽血沸腾,顾不了许多,泄火为大。
女人拼命摇头,身体猛烈颤抖起来,不再向上掀,而是向后缩。对于敌人,没必要搞什么前戏,亮出小君宝,在花洞入口磨磳了几下,灼热的巨龙暴力十足地侵入了!直贯体内深处,沿途不作停留。
”呜“一声悲鸣,奥莉维拉头向上一抬,刺入的痛楚能够忍受,可这打击到灵魂的痛楚是她不能忍受的。呜咽抽泣起来,盯着高贵的小姐被自己蹂躏,做为男人的尊严得到了满足,妈的,你也知道被人侮辱的滋味不好受吧,那老子被你们呼来喝去时又找谁说理去?狞笑着对她说“今天是你结婚的大日子,反正也得圆房,我就免为其难,给你尽丈夫的职责好了。不用谢我的,为主人服务是我们这些当奴仆应尽的义务。”
伏在上边的君宝,头只达到她的胸前,一张嘴含住了肉粒,好大,和马奶子葡萄差不多大小,本能似地扯动拉长,女人胸前吃痛,扭动身体进行无用的抵抗,“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的时候,就要学会享受。这强奸也是生活的一部份,你就好好享受吧!”
接着卖力地冲击,对付敌人不需要怜惜、不需要温柔,需要的是暴虐,对,就是暴虐,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这是主人的权力,翻身农奴把歌唱!
奥莉维拉绝望了,无力地任他摆布,全身筋骨仿佛被抽尽似的,松松垮垮的身体如同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失去了知觉。一阵阵的疼痛让她醒来,坚硬如钢铁般的异物还在体内大动,把花洞撑开,狠狠地挺动,每挺动一下,就喊出一声嘶叫,多次的抽送,神秘花园早已不再神秘,是任他自由出入之处。
一双手在胸上捏挤,肉豆早被弄得发红发硬,可恶的黑鬼体形小,到不了肩以上,只能重点弄胸部,这都做了多久了,禽兽还不肯放过自己吗?
现在是凡人,不比当修士的时候,但万幸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很强,聚集了多时的快意终于得以释放,多日来的戾气在喷发的那一刻得到了宣泄,长长的出了口气。现在可以评论下优缺点了,这皮肤毛孔很多,没有细腻的感觉,体味也很重,适才性致发作,就没管这些,不过人高马大,比这麻月清都还要高大许多,能在床第之战上大获全胜,也是为黄种男人争了光,更何况还多了层奴隶翻身的味道。
伤痕累累的奥莉维拉动弹不得,被压了近半个时辰,其间是苏醒了又被干得晕死过去,再被蹂躏得醒过来。下体剧痛,黑鬼个子不大,可那家伙确大得出奇,硬生生占了个满满当当,还长得厉害,捅到了体内深处,有把身体贯穿的趋势。
“奥莉维拉小姐,滋味怎么样?新婚之夜就该有这样的享受,你说对吧?”君宝调侃她,对这平素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蹂躏她,可使她发自内心的对自己产生恐惧,把快乐建立在她无尽的痛苦上,这不正是她们平素对奴仆干得事吗?一报还一报,公平至极!
适才的强干让她的衣服早已被撕烂,发红的躯体证明被来回碾压是多么的暴虐!完胜这个白种女人,从生理和心理上得到了双重满足,哼着西皮流水,一个字,爽!
饱餐干粮后将她重新放回马背上,志得意满地骑着双层大马向海边而去,想着就要重新当回修士,心里的感觉可是美滋滋的。
来到了海边停船处,飞船原封不动地停在原处,没有任何动静。不对呀,最先追赶自己的骑士肯定比自己先到这里,他们难道又去别处呢,这是最理想的局面,可他们会轻易就走吗,至不济也该留些人手在此。船上的修士会专门等我,这更不可能,本来老子就是搭船的修士,地位之低下,从他们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自行离去可见一斑,会来等我,做梦吧,再说,就算等我,那也该出舱来训斥我一顿,连骂带打才算正常。
骑着双层大马绕船一圈,还是没动静,总不可能他们还没从温策湖回来吧,那守船的人去那里了?一股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控马向道旁的原野跑去,离它远点,这应是陷阱!
刚跑了数十丈,飞船舱门就被推开,“黑鬼,站住!”当先而来的是最先追赶自己的斯彻达男爵,亲自押着的不就是陆纪言陆掌门吗?后面的武士们一人押着一个修士,无不利刃加颈,任丽华和董贞娥二人也是如此,而且还排名靠前,是最先被押出船的修士之一。
君宝并不勒马回缰,扭头看他们,保持随时可以脱离的状态。“霍日成,你把那个女人放了,男爵大人会保证你的安全。”陆纪言高声喊道,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君宝都不想回答这种白痴似的要求,冷冷地看着武士身前的男爵。他才是当下的主角,而胯下的女人就是自己最大的筹码。
“我数十下,你不放人,我就把他们一一宰了。如果放了,我就放你们离开布莱德岛。”威风凛凛地男爵向君宝下了最后通碟,他望着被骑在君宝屁股下的新娘,心如刀绞,看她已是衣不蔽体,向自己投过来的目光满是期待,那是向亲人求救的目光,最可恨的是她嘴巴被堵住,喊不出声来。肯定是被这该死的黑鬼给上了,可恶的黑鬼!抓住了定当碎尸万段,以泄大愤!
一众修士望向君宝,也是充满了求救的目光,妈的,早些时候你们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想让老子做出牺牲,门都没有!老子首先得保证自己的安全,至于救你们,那就得看心情了。
“你要杀他们老子没意见,随便你。不过,老子的手上也有人质,把老子惹毛了,咔嚓一下斩了她,就别怪老子心狠手疼了。”君宝也威胁他,看看谁怕谁!
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这话不假,互相威胁后,男爵屈服了。“好,你提条件吧,不过那个女人你得放了。”君宝听了这话,“这还差不多,老子可不怕你,这样好了,交换人质。”在气势上不能弱,有了倚仗就是不一样,奴隶也能和贵族平等对话。
“可以,我们先把人放了,你进船后再放了那个女人,如何?”男爵提出了貌似公平的解决方案,这倒也是,你们有几十个人质,老子才一个人质,当然要更加提防才是。
武士们松开修士,任其返回飞船。事情朝最理想的情势发展,一切都没问题。但他们会这么痛快吗?看着人质们返回飞船,任丽华和董贞娥回头看了眼君宝,不约而同的向自己摇头,就因为这个动作,武士们便狠踢她们,将她们踢了个大踉跄。
事情有蹊跷,“等等,你让那两个女人过来。”君宝不放心,还是要问清楚再说。男爵没有说话,任两妇走向君宝,她们一步一顿,以极慢的速度走来。
只有一丈的距离时,任丽华看着狐疑的君宝,似乎下了极大决心,“狗日的布莱德狗,轮暴了我们所有的修士,老娘虽说阅人无数,但被强暴还是头次,老娘可受不了。”董贞娥补充道“狗日的欺负我们没法力,折腾老娘可不轻,下边都肿了。霍日成,你说老娘该不该报仇?”两女走过来时确实姿势不对,错着身子走,看上去特别扭,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后边就说了这句话“霍日成,别进船,船里有埋伏!”说出了此时的大秘密,两妇显见对受辱是恨恨难平。
“好了,咱们重新谈条件,我不能眼看我的妻子被杀,所以你赢了,我决定放你走,只是希望你在临走之前,把我妻子放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将撤走所有武士,离开飞船三箭之地。你看如何?”男爵语气诚恳的提出解决方案。
陆纪言亦高声道“霍日成,先前没给你打招呼,是本掌门的错,你看在合欢宗将你带出生日岛的份上,答应他的条件吧。”
男爵看君宝没说话,一声令下,武士们全数向远处走去。现在除了他亲自押着的陆纪言,已经没有任何人质了,而且这个人质是最后与奥莉维拉交换的,可说是把诚意充分展示了。
君宝也有些心动了,做了这一切,还不就是为了离开这布莱德岛吗?答应他的提议,在关上舱门前把这个女人还给男爵就是了,他们玩了合欢宗的女人,老子也玩了他老婆,双方扯平。
“你们再离飞船远点,我不放心。”君宝亦向男爵高呼,那些武士是最大的威胁,万一他们返身杀回,总是让人不安心。“可以,我的行动已充分表明了诚意,希望你也遵守承诺,放过我妻子。”小男爵下令武士不要回头,以最快速度远离飞船
武士们已远离自己视线了,看来男爵确实妥协了。他的老婆可在自己手中,谅他也玩不出什么幺蛾子。
君宝骑马来到舱门,回头再看男爵,他的表情没什么异常,那陆纪言确是如释重负的样子,这也好理解,事情得到解决,合欢宗可以回去了嘛。但这表情又有些叫人拿捏不稳,总觉得有些地方没被考虑到。
不对,合欢宗以后还要来布莱德岛,他们不会为了我的安全而和男爵翻脸的,倘若男爵来飞船时比我晚,到有可能顺手捎走自己,他们已在船里埋伏过,证明合欢宗与男爵有交易,一旦把奥莉维拉放了,那合欢宗也会把自己交出去的。
我的计划得变,合欢宗修士的死活老子不管,相反进舱的修士倒有可能不利于我,“陆掌门,你让你的人出船。”君宝打定主意,自己开走飞船,将合欢宗修士留在这里,死道友不死贫道!
陆纪言稍微犹豫下,即传令让已进舱的修士再次出来,“等潮水涨起时,我再放人。”君宝想法是潮水一来,自己就进舱,潮水过处,你们要追过来总得费些时间,将门关上后便可安全。而出舱的修士在掌门严令下,不得不离飞船有几百丈之远。
开始涨潮了,君宝让两妇先进去,她们刚才出声提醒,不管怎么说也是对自己有恩,那就带上好了。看看潮水已没至马儿脚踝,君宝下马准备站在舱门处,以方便进舱,就在君宝一手牵缰绳,拿剑的手去把舱门推得开一些时,一声口哨声,那匹骏马猛地挣脱君宝手上的缰绳,带着奥莉维拉疾弛而去。坏了,狡猾的家伙,到最后关头,才出此招,让自己完全没有防备,没牌打了。
男爵哈哈大笑“这下我看你往那里逃?”“霍日成,为了我们合欢宗的利益,束手就擒吧,跑是跑不了啦”陆纪言笑着附合道,他们眼中的君宝,已是待宰的羔羊。
君宝看看两妇,她们难以相信师傅会与男爵达成协议,现在赌一把了,“走不走?”君宝向两妇喊了句,即跑进舱内。
两妇对望一眼,亦是跟上,此时顾不上身体有伤了。两人一进来,舱门便被关上。“带我去驾驶舱。”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以前缴获郑汝怀飞船时可是开过的,这艘飞船就是大一些罢了,应该开得起走。
飞船一旦关上舱门,凭凡人的力量是短时打不开的,这段时间就是安全的,两妇也知关键时候到了,亦不顾有伤在身,将君宝引到了驾驶舱。
站在驾驶台前,君宝就明白了小男爵和陆纪言为何如此放心自己进舱了。他们第一步是埋伏武士于舱里,倘若君宝冒冒失失进来,那事情就简单,直接擒了就是。如果君宝没进舱,那就交换“人质”,假如君宝不愿意交换的话,那么也不要紧,只要君宝一旦脱离了马儿,他就会用吹口哨的办法将训练有素的马儿引来,这可是君宝万万想不到的。
最恶毒的是陆纪言,驾驶台上有小型禁闭阵法!料定这练气圆满是破不了阵法的,有了飞船等于没有一样,到了干粮吃完时,还不就瓮中捉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