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沈依娟才松开快断了气的君宝,咬牙切齿说道,“娟姐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定要找着那果子才行,有了果子,娟姐随便你怎么弄都行!”,闻听此言,君宝瞬间有化身成狼的冲动,随便弄,得叫人有多爽!
安敏莉更是石化,这话也说得出口,还当着自己的面说,就不能淑女一点?明知她本来就不是,但装也要装一下嘛,女人的矜持还要不要?
“他去找就一定找得到吗?”安敏莉不得不打断他们的继续亲热,其实是沈依娟的单方面亲热之举,君宝则纯属被动应付。
“我家小宝说要找得到那就肯定能找得到,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言语间将君宝升格为她的财富之一,也不管君宝同意不同意。说完还不放心,又补充道“其实小宝与别的男人完全不同,我与他初相识,就认准他是我的真命男人,能在残花败柳的年纪,碰上心仪的男人,不追对不起我多年的闯荡,更对不起好不容易才有的爱情!”。
沈依娟的爱情宣言,那么直白,那么坦然,一对凤目,清澈无邪,身体的肮脏不代表心灵的肮脏,大胆地追求,没什么可丢脸的,相反面对爱情,束手束脚,到时失之桑隅,那时才追悔莫及!
“娟姐,你知道的,我有四个金丹女友!”轮到君宝手脚无措了,情人要求转正,这顺序该怎么排才能后宫和谐,皆大欢喜呢?
“我说依娟,女人相对男人有很大劣势,但也有身体上的优势,想靠身体牢牢地控制男人,使之服服贴贴地为你服务,怕不太现实吧?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小宝现在修为不如你,但将来他超过你时,你还能当他幕后掌控之人吗?”安敏莉不顾一切地说出她的想法,不管当事男人就在现场。
“我发现我爱上了小宝,是的,就是纯粹的爱情,跟别的无关,我不想争什么位置,只要在他心中有我一个位置就行!四个金丹女友算多吗?王仁矩连工具都退化了,还不照样找十几房老婆?以小宝你的功力,四个女友怕也招架不住,以后只会招来更多的女人,多我一个,也好给你把关不是?”这话说得越来越直接了当,浑不以礼法为限。
女人把话说到这了,还能拒绝吗?“承蒙娟姐垂青,小可感激莫名,唯有鞠躬尽瘁,以报厚爱。”摇头晃脑的君宝,得意起来,自己有玄珠女友了!
“小坏蛋,说人话,不许来虚的。”嗔怪不已的沈依娟,风情无限,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此言诚不我欺也!“真的说人话吗?”君宝戏谑道,一手搭在了她米分肩上,一手拉住纤纤玉手。
“你说呢?”同样戏谑的回答,君宝凑在她耳边,“说人话,就是我想x你!”,终级语言,通常女方闻言会落荒而逃,流氓式轻佻的语言,不是正经女人能对付得了的,“来吧,看谁先投降!”,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没料到遭到强力反击,本想就此将她就地正法,但一扭头,却看见泪流满面的安敏莉,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看着打情骂俏的一对男女,言由心生,无所顾忌,再想起自己藏在内心中的苦处,禁不住悲从心来,抽抽答答个不停。唬得君宝连忙终止动作,“娟姐呀,都怪你,都把莉姐气哭了。”君宝以为安敏莉看不惯当面亲热而已,就如有人闻不得烟味,你一抽烟,她又躲不开时,那啥就会生气,生气至极就会哭!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丈夫,也就是王仁矩,另有新欢,她这旧爱不吃香了,当然触景生情,没啥奇怪的。”沈依娟一语中的,点破了她的处境。“小宝,你先出去一下,呆会我叫你。”干脆利落地君宝下了命令,已把自己当做了他的女人。
三柱香后,才被沈依娟召唤进来,嗯,这安敏莉躺在先前两人用过的灵羊毯上睡觉了,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仔细一看,嘴唇轻启,胸膛起伏,不像是正常睡觉的样子,更别说玄珠修士需要睡觉吗?
“娟姐,莉姐休息了,我还是回避一下吧!”,打坐时呆在一起,那是盘膝而坐,没什么顾忌,这躺下就是另外一回事,暗示的意味就太浓了。
“小坏蛋,我与你莉姐是闺蜜,你给我改了气,也得给她改改才行,要不然,她老恢复不了,很是误事呀。”昵嘛,送货上门啊,漂亮的女修,任自己采摘,这等美事,是个男人就得做。
且慢,这事怎么透着一股诡异呢?才对自己表白了,马上就送大礼,还是宗主夫人这样的高级货,怎么也说不通嘛!沈依娟一戳他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想保女友在上翔堂平安无事,敏莉就是最大靠山,再说她是个人前风光无限,人后甘苦自知的主,若非我与她情同金兰,岂可将这等美事,拱手相让?还有,你的那换气法可显著加快她的恢复,倘若有敌,也可多个帮手,你做不做?”
君宝重重点点头,进洞寻欢,哦,不是寻欢,是为解决烦恼而去。定睛一看,一幅极为令人心动的画面,两条修长而又浑圆的长腿,细腻如玉,洁白中又有一丝丝红艳,没有任何毛孔,大腿内侧的血管,呈网格状分布,在几近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单凭这就不逊于我四女友,与娟姐也在伯仲之间。
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亲吻着精巧的玉唇,玲珑有致的翘鼻,蜜桃般的香腮,蝤蛴般的脖颈,直吻到那勾魂摄魄的双目,娇躯软得象面条,已是菜板上的肉,任我斩割!
颤抖着双手将她摆正,男人为之发狂的所在,已近在咫尺,芳草不多,软中带硬,腹下那篷芳草,不算浓密,稀稀拉拉没多少,但确极有精神,长得又细又长,在稍稍靠下的位置,两列有如卫兵的细草,忠实的履行着职责。
手指划到了中心处,两片柔嫩的花瓣,米分嘟嘟水亮亮,晶莹欲滴,做为最后的卫兵,护卫着汁水出处,只保留一个细长的开口,留待有缘人的到来。
轻轻拂过,女人扭头护胸别腿,不想轻易让入侵者得逞,不过注定徒劳,略为翻开,花瓣中包裹着细嫩的纹路,湿润多汁,在黑暗的山洞里仍亮晶晶明晃晃的反光,埋下头,贴着两列卫兵,要吸取点什么方能一解饥荒。
花瓣、泉眼还有芳草,慢慢收紧蠕动,一股股清澈的汁液无休止地从花瓣里溢出,大嘴猛扩,欲将能吸的都吸进去,安敏莉感到身体空虚无比,尤其是花道,更加难受。双眼紧闭,红唇微启,从喉咙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迫切需要填充这要人命的空虚无力。
洞外的沈依娟,心情难以平静,小宝风姿秀美而不阴柔,谈吐不高雅也不做作,谈不上饱读诗书却往往有高明见识,举止虽有轻佻但又有凛然正气,其阳刚之气在内不在外。沈依娟虽也意识到和他交往有很大风险,一度也想把他忘掉,可不但不能相忘,反是愈加难以忘怀,不得不在内心中承认,自己喜欢上这个小自己很多岁的小男人,强烈的内心颤动,使其说出了最想说的话,做了“出卖”闺蜜的事,可真的做了,心情为之一松,大石落地。
“睡着了”的安敏莉,再也装不下去了,这是在做什么?已然数百年不曾有过的情爱之意,似溃堤之水不可遏止,压抑已久的情欲之火,倏然间烧遍了全身,她心里清楚,自己非常需要男人的爱,有时已达渴求的地步,让自己饱受煎熬,只是这男人确落在这小子的头上,难道是天意乎,放纵自己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君宝吃沈依娟仅得半饱,眼下有不逊于她的“好货”,岂能不大快朵颐?按常理,男子为保存元气,就该惜精固本,房事得节制,如果不加控制,乃夺命之道也,自己采阴补阳,深得御女之术,而且还是无师自通的,不但享人间极至之乐,还能提升功力,一举两得,诚咄咄怪事也!
只有这样才能让彼此之间关系拉到最近,四位女友在自己不在时,需要庇护,而她就是最佳人选,就算自己为女友而牺牲男色好了,假如她愿意,也可升为情人,总之,不管怎么说,也得给王仁矩戴顶绿帽,以报他并派之仇!
巨龙已经腾飞,利剑也已出鞘,略微在入口蹭蹭,沾上汁液,就待入港。最后一刻到了,神台清明一现,安敏莉反悔了!“小宝,不要,我们不能这样,倘若真做了这事,我就真成不要脸的女人了!”从地上一骨碌爬起,飞快穿上衣衫,将急得嗷嗷叫的君宝留在原处发呆!红霞纷飞的安敏莉,也觉这是在耍人,看着木讷到没表情的君宝,“小宝,对不起啊,莉姐我没准备好,不能和你共赴云台之会,你去找依娟吧,我得单独呆一会。”
沈依娟看安敏莉如此模样,也是一头雾水,没这么快就完事了的,情郎的战斗力自己还不清楚吗?拉过她询问原因,安敏莉吱吱唔唔,好半天才说道,她不能做对不起宗主的事!气得沈依娟说不出话来,一片好心,当了驴肝腑!给你疗伤的机缘,你不要,我要!
转身进洞,与箭在弦上的君宝大战一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对安敏莉临阵脱逃大为不满,这战力便从怒意中得以提高,比之先前那次可说不可同日而语,直到精疲力竭,无力再战,方才告一段落。
再次返回洞中的安敏莉,很不好意思的向仍有怒意的两人解释,她并不是不想,可多年形成的固有思维,又怎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得给她点时间方能解决心理上的障碍。
君宝知其所想,不外乎还是想和自己保持些距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怕自己恃宠而骄,得意忘形,牵累于她,这个想法也很合理,没理由责怪她的。当下将她拉了过来,将自己不埋怨不责备不生气的意思告诉了她,嘱其不必有心理包袱。轻言细语,态度温柔,浓浓的关怀爱护之意,溢于言表,安敏莉无法自控,扑入怀里,向他倾述自己的苦闷和无助。
轻拍米分背,温言安慰,“莉姐,以后你不只娟姐一个朋友了,还有我这不成器的弟弟情人,若有难解之事,可以找我来出力。当然,我的四位女友,在我不在时,你也得多多看拂一二。”哇哇大哭起来,安敏莉想起宗主丈夫的无情,和这弟弟情人对女友的关爱,两相对照,天上地下!幸与不幸,不必多言。
三人谈起阵法爆炸后的事,各自详细述明,看来王家的内斗已达白热化的程度,我等要免受池鱼之灾,还得大费周折。
关系到这步了,是该拿出诚意来才行。让两女背过身去,从天香湛翠果树上取下一枚果子,递于两女!
手捧此物的两女,眼光中的炽热,可说要将山洞给烤融化,如释重负地看着这个总能给人意外之喜的情人,浓浓的爱意,挡都挡不住!能将此果交出来,不是至亲之人,是绝对办不到的,就算夫妻父子,面临此大机缘,独吞宝物,乃属必然,他却自愿拿出,假如目的仅仅是为了床弟之欢,没人会相信的,就凭此果,你让合道女修去当妓修,怕也不难办到!
“小宝,娟姐今日我不堪再侍奉枕席了,你就上敏莉好了,不会再有反悔了,谅她也不敢!”沈依娟主动去解安敏莉的武装,羞羞怩怩,欲绝还迎,任闺蜜摆布,硕大的咪咪,长长而略向上尖挺,轻轻一拔拉,上下颠颤,弄得另两人的心脏也随之上下跳跃,两粒红桑椹,点缀其上,娇艳欲滴,令人有将其吞下品尝的冲动,慢功出细活,不能在娟姐面前展示露出猴急的样子,会让她取笑的。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君宝仅动口,那里能让快爆炸的安敏莉满意?将他头摁在胸前,对其后脑勺使劲揉搓,恨不得让这头碾碎这对胸器,少不得稍稍拉开点距离,以便呼吸,而喘息如牛的女人,此时像换了个人似的,主动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