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树上头,倾漓俯身向下,直到见到那跟踪他们之人被擒,这才由着树上跳了下来。
“你们?”
被困在屏障之中,那跟踪倾漓之人猛地抬起头来便是见得一道人影由着头顶上方落下来。
倾漓一个窜身调到那人跟前,蓦地抬手一指,屏障顿时一收。
本是几人大小的屏障伴随着倾漓指尖的移动逐渐收紧,那被困在其中之人只觉得呼吸一滞,顿时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不是认识的人?”
由着一旁走过来,长空看着倾漓出手,转身问道。
暗暗挑眉,长空之所以会这样问起,不过是处于对某人的了解,若是认识的熟人,风倾漓那丫头绝对不会这样痛快的下手的,保不齐还要磨蹭半天最后将人给放了的。
察觉到长空表情奇怪,倾漓收回手臂的同时不由得皱眉,长空大爷现在说不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当下也不去打断某人思考,倾漓转身朝着那被困在屏障中之人看去,见着那人掐住脖子的手指越发的收紧,隐约的已然在他的颈部看到了道道血痕,这才转而将那屏障松开。
屏障展开,那正掐着自己脖子的男子顿时身子一晃,落在脖子上的手掌快速的一松,紧跟着便是朝着身后的方向栽了过去。
长空此时正站在那人身后,见此却是轻巧的向后退了两步。
他才没心情去扶人。
砰地一声,那人因为重心不稳而直接栽倒下去,好在他站定的地方比较平整,出去栽的重了些之外,倒是没有伤到筋骨。
迈步向前,倾漓不等着那人回过神来,当即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那人的领子问道:“老实说,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说话间仔细的将面前之人打量了一遍,倾漓确定面前之人确实并不熟悉,这才放心了些。
近来从前的熟人遇上的有些多,以至于现在她只要一想到便会觉得一阵头疼。
而面前的这个显然不是熟悉之人,她自然也就松了口气。
那人看着近在眼前的倾漓,一双眼睛不住地朝着四下里闪躲,然而倾漓又岂能任由他这样,拉着引领的手掌向上一抬,转眼便是捏住了那人的下颌。
将面前之人看向一旁的脸扳正过来,倾漓冷哼一声,又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乖乖说出来为什么要跟着我,至于二嘛……”
“跟他废话什么,左右你我也不认识他,直接杀了不就得了!”
不等着倾漓说完,长空大爷已然猛地窜身向前,一把扯过那人的袖子,抬手间掌中便是凝出一道淡金色的灵气来。
那人本打算抗争一下,却是见着长空一脸凶恶的看向自己,连带着那手中的灵气威压袭来,紧闭的嘴巴顿时动了动。
“那个,我说……我说。”
鄙视的朝着那人看过一眼,倾漓眼中冷意更浓。
还以为是个烈性的汉子,没曾想不过是个草包。
长空大爷才不管面前这个人如何,他现在只好奇这个人为啥要跟着他,他们绝对是第一次出现在那客栈里头,怎的不过是坐了一会就被人给盯上了呢?
满面的疑问升起,长空见着那人答应开口,当下凝结在掌中的灵气一收,“快说,我可没耐心等你。”
那人也看出长空是个脾气暴的,此时见着他收起了掌中的战气,当下缓了口气,道:“前两天城中突然来人,说是要找一个女子的下落,那人了画像,并且出手也大方,城里暗桩的兄弟们都想要赚这一笔,所以从前几天就开始分散在城里城外的找人了。”
那人说着蓦地将一双眼睛朝着倾漓的方向瞥了瞥。
倾漓听呀先是一惊,随即看向那人又道:“可知道那个要找人的人是谁?”
“我们只是负责找人,至于那个雇主,根本不会让我见到。”
“那目的呢?”
“不知。”
那人既然已经开口,当下也就不打算再隐瞒什么,像他们这样秘密组织中的人最是擅长的便是速度与脚力,只是现在在倾漓与长空年前,他这两方面的优势已然完全不够看,他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不配合的话,那么下场必然会十分凄惨。
倾漓此时到没有心思去想如何处置面前之人,她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要找她。
若是凌傲绝那边的人的话,似乎没必要暗中找其他人,他既然能够先一步找到自己,那么然后就没必要再这样做。
“难道是温凝心?”
眉头一挑,除了凌傲绝之外,那么知道她在这里的也就只有温凝心了,只是温凝心难道不是跟凌傲绝一伙的么?
突然想到温凝心的身体情况,倾漓不由得却是心上一紧,虽然温凝心之前联合别人算计了她,不过在最后关头她到底是准备出手救自己的,就凭这这一点来看她便是不能够真的将温凝心放入敌对的一方。
只是,若是两人下次再见虽不至于敌对,却也不再是朋友。
站起身来,倾漓抬眼朝着长空看了看,却见着长空眼中仍旧满是疑问。
“你知道是什么人要找你了?”长空说着将一双手臂环抱在身前。
他将拉着那人手臂的手松开了,此时他们能够问出的消息都已经知道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面前的这人应该也不会知道。
当然为了防止那人突然动作,长空还是十分小心的将那人的筋脉封住,然他即便是无人牵制也没有逃跑的能力。
“我还不清楚是谁要找我,不过既然能够想到动用地方势力的人,想来应该是身边没什么帮手的人,这样的人……”说话间再次陷入沉思,倾漓绞尽脑汁却是当真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人出手。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想不出来,那就别想了,眼看着时间就要不够用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管这些!”
看着那跟踪之人的本事,长空下意识的便是认定了那些要找倾漓之人的皆是一群弱到不行的草包。
竟然是一群草包,他们又有什么好顾忌的,来了便打,直到将他们都解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