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老公欺上瘾
她每走一步,木头便哭的更大声。她脚步略有犹豫,生生的将这从痛忍下来,还是没有停下来,大步往外走。
走到门口,段氏正在门口等着她,脸上含着泪。
“娘。。。”思涵停住了脚步,有些内疚的看着母亲。
“涵儿,你一个离开,出门在外也没个人照顾。”段氏拭着泪水,“这是一些手饰,我听说这些东西在外面还挺值钱的,你带着,身上不能没个钱。”
“娘。。。”思涵感动的说不出话她,她的确需要这些,虽然自己刚准备了一些,但是还是怕不够的,没有推辞便收下。
“快走吧,也不知督军会不会反悔,你赶紧走吧!别担心娘,我们都会好好的。”段氏说道。
思涵点点头,没敢迟疑,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前面石磊就站在门口,一直盯着她看。
她一刻不停留,走到门口时,有一辆车停在车门口,冰玉就在驾驶会上对她说:“夫人,我送你。”
思涵顿住了脚步,犹豫着要不要上车。
“之前我是慕督军的下属,现在夫人你是我的恩人,督军也不能阻止我还你这份恩情。”冰玉笑道。
思涵决定相信她,顾不得大雨,绕过了车头上了车。
雨还是下的很大,冰玉边开车,边转头看她:“夫人,后面有毛巾,夫人可以先擦一擦。”
“这里已经没有夫人了,你叫我的名字吧!”思涵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说道。
冰玉先愣了一下,说道:“好,思涵。”
正说着,车子正和迎面而来的黑色旧式轿车直面而来,思涵鬼使神差的转过头,和慕辰逸对了个照面。他正好也转过了头,对她露出一抹笑,眼眸神沉。
思涵没有回避,直直的望着他,只有那么几秒的时间,两辆车擦肩而过,最后驶向两个相反的方向。雨下的更大了,哗哗的像是老天爷都在预示着什么。
“思涵,你要去坐火车吗?恐怕这个时候坐火车,会来不及。”冰玉说道。
“我联系过冯七公子,他在江州等我。”思涵说道。
冰玉极是意外,难不成她早就计划离开了吗?
思涵苦笑:“我来松州时,便想要离开。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现在冯七公子大概在江州等我,你能送我去江州吗?”
“当然没有问题。”从松州到江州,至少也要六个小时,“我车后面有一套备用的衣服,你要不要换上。”
“谢谢你。”思涵不跟她客气,真的将衣服拿了过来,用毯子抱着自己,艰难的将她的衣服换上。
“果然是美人儿,同样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是不一样。”冰玉看她不过是穿着格子棉长裤,灰色的衬衫,再披着一件毯子,长发微湿,那般的清丽脱俗,竟是那么的美。
“冰玉姑娘不也是美人吗?只是每个人的美,都不一样而已。”思涵说道。
冰玉浅笑,她现在剪了一对俏丽的短发,身上穿着的是藏青色的军衣,还戴着一顶女式的军帽。开车的动作帅气熟练,她露出一抹笑意时,更是英气逼人。
“其实我们都能看出来,督军心里是极看重你的,如果他没有心里没有你,就不会这么紧张你的生死。”冰玉也不是想劝她,她直觉坐在她旁边的女人,看着年纪小小的,却有着非凡的意志,不可能轻易被说动。
“我知道。”思涵在和他对峙时,她不是没有感觉,从她拿枪对着自己时,慕辰逸脸色都变了。她会那么做,也是打了一个赌,赌他对自己是不是有一丝的感情。
冰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比谁都明白,便不再多说了。
“其实我很佩服你,敢那般拿把枪逼他,我想这世间大概没几个人有这个勇气了。”冰玉想起自己认识她时,她就有超凡的勇气和智慧,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位夫人不是一般女子。
“只因,我不可能再留在他的身边。”思涵低声说道。
冰玉便不再多说,她和慕辰逸的感情,自己到底是个外人。只是她作为慕辰逸的部下,她有清楚的看到思涵开车离开时,慕辰逸眼眸中的伤痛,那丝丝毫毫都没有虚假。像慕辰逸这么一个人,要放走一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思涵也不想再说话了,她抱着毯子,靠窗坐着,看着窗外发呆。
她脑海中闪过太多太我画面,甚至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一起吃火锅,肆意的做爱。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来,她轻轻的拭去。
冰玉开车还是极快的,现在的公路也没有路标,好在冰玉方向感也够,原本要六个小时的路程,五个小时便到江州。到江州时,天已经黑了。
她们一进江州,不一会儿就要军官来带他们。
冯景惠果然就在江州等他,他穿着一身军大衣,戴着军帽,踩着黑色的军靴下车,身边还有人给她撑着伞。
“夫人。”冯景惠看到她,从部下手里拿了伞过来给她撑上,“我在这里可是等了你七天了。”
“谢谢你,叫我的名字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夫人。”说着,她给一旁的冰玉的介绍,“这是冰玉姑娘,她送我来的,这位就是冯七公子。”
“早闻冯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不愧是咱们民国的四公子,俊逸风流。”冰玉赞道。
冯景惠听着,还有几分不好意思,脸上竟还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不过冰玉真的没有说错,现在的冯景惠跟一年前的冯景惠真的是大不一样了。他晒黑了,也变得壮实了,军装穿在身上熨帖挺拔。他同慕辰逸的俊逸是完全不同类型的,慕辰逸俊则俊,却透着几分邪气。冯景惠脸上的线条比较柔和,眼睛亮而分明,唇微微偏厚,到底还年轻,俊帅的还有几分秀气,脸红时,更想让人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
“思。。。涵。”冯景惠叫她的名字还不是那么顺口,而且脸竟是更红了,他咳了一声,“我们得马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