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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进到厨房时,看到便是婆母带着两个厨娘忙地热火朝天——
在习惯了在皎月园的生活后,周云月渐渐的又捡起做饭的任务。
毕竟,当家庭煮妇都习惯了十多年了,而且能为家人亲手做饭,周云月觉得很有成就感,所以一般情况下,她都乐意与厨娘一起做饭菜。
“妈,渠哥回来了,等会儿我和渠哥要出动,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栾宜玥也没有拖,一看到周云月就直说她的话,弄地周云月一愣之后,立马将手上的炒菜交给一边的厨娘,一边洗手一边朝着另一个帮厨吩咐:
“太太和先生要出门,你们快一点,先准备一些鸡汤盛到餐桌上,然后将煮好的吃食盛一半出来打包。”
快速洗好手,周云月就一边擦手一边走向儿媳妇问道:“玥玥,怎么走地这么急?渠生人呢?”
“妈,渠哥在楼上洗澡,马上就下来了。再说,您不用这么麻烦,局里什么吃食没有……”
周云月睨了眼儿媳妇,摆手说道:“局里再好,那也不是妈做的。渠生没事吧?谨修人呢?”
“没事,妈你放心,渠哥和谨修都从事军职多少年了,做事又向来谨慎,能有什么事,您放心!”栾宜玥想到丈夫那轻松的语气,再想到自己刚炼制出来的丹药,忙保证道。
“嗯,渠生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周云月颌首,性急地她反倒是拉着栾宜玥疾步走出厨房,关切地叮咛她:
“他这么急回来接你,肯定是局里有急事,等会儿出了家门,我管不着你们,趁着这会儿还有点时间,你坐下来,快喝点鸡汤暖暖胃,你今天就呆在炼药丹里忙活五、六个小时,人又不是铁打的,哪能这么劳累。”
周云月近着栾宜玥在习惯的餐食位坐下时,帮厨大婶已经将盛好的鸡汤拿了出来,鸡汤是早就熬好了,现在喝虽然烫了一点,这略寒的气候喝热汤却很暖身,栾宜玥也就没有拒绝,乖乖地坐下来喝汤,并且大方的哄了一下婆母:
“谢谢妈,还是妈想地周到,要不然等去了局里,我可就得饿肚子了。”
栾宜玥瞧了眼大海碗里的大鸡腿,眉间都带上了笑意。
“那是,你爸以前在部队就是这个样子,说走就走,要是没有吃饭,就得饿到晚上回来再吃,他身体这么弱,肯定就是年轻的时候没有保养好!”
周云月被儿媳妇的话哄地乐呵呵地,随口还吐槽了一句老伴儿,瞧着她笑着喝汤,她接口道:
“好了,妈知道你嘴儿甜,时间不多,你赶紧喝汤,我去给你和渠生准备一些吃食,他一个糙男人,到了局里知道你饿了,到时也是没有办法可使!”
栾宜玥能如何,只能乖乖的喝汤,内心却很熨帖,有这样的婆母真心照顾关爱,她再讨厌璩美英,也感激她最后将濮阳渠‘作’继到了大房。
要不然,她现下可得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正当栾宜玥喝了大半碗鸡汤时,濮阳渠亦一头湿气地下来了,怀中还抱着小珠宝,两父女一边走过来,一边亲昵欢乐的说着话。
知道爸妈又要出门工作了,小珠宝也不哭闹,因为她爸爸已经跟她说好了,这一回他们只是离家两、三天,很快就回来。
所以,小珠宝很懂事的不哭不闹,在看到妈妈在喝鸡汤时,瞧着餐桌上另一碗鸡汤后,立马要求爸爸放她下来,说道:“爸爸,你也快喝鸡汤,小珠宝不用抱抱。”
周云月接过大孙女软呼呼的小娇躯,朝着她点头后对着濮阳渠笑道:“小珠宝真乖,奶奶抱。渠生,你也快喝,鸡汤应该可以直接喝下肚子。”
“好,妈辛苦了。”濮阳渠瞄了眼喝汤的娇妻,朝着周云月说着,大手已经捧起大海碗。
正在这时,濮阳柔和何如芝一起将团团圆圆抱了过来,濮阳渠两口喝光正好热呼的鸡汤,抽了张嘴擦嘴,将两个儿子接过怀中,一口亲了一个,两小是高兴的扑进他的怀中。
感觉到爸爸的亲昵举动,两小一人一边的都用小手拍了拍他们爸的硬黑脸,小软声兴奋地“啊、爸”一通叫。
显然,两小都认识自家亲爸是谁了。也对,凭着两小的特殊劲儿,认不出濮阳渠来才有问题。
栾宜玥有些小吃醋地瞧着两儿子的激动样子,在心里默默的酿造醋意。
局里确实是有事,栾宜玥心里也惦记着顾陈春的伤势,只给了濮阳渠十分钟与孩子们互动,正好周云月已经跟厨娘大婶们打包了两大盒的食物,凌喜和凌全先一步放进濮阳渠开回来的车子上。
没有依依不舍,夫妻最后亲了三个孩子们,就立马上车离去,留下来的周云月有些发愁,但是看到圆圆团团还兴奋地望着离去的车子挥动手脚,她立马就甩开忧愁,急急道:
“好了,天色都黑了,咱们快点进去,可别冷到孩子们呢,这天气最容易感冒了。”
濮阳柔和何如芝立马点头,配合着先一步抱着一对孖子进家去,而小珠宝被周云月和濮阳江一左一右的拉着,高高兴兴的进了屋里。
“老公,谨修的枪伤,真的没有问题吗?”栾宜玥一见车子开出了家门范围,就小声的询问丈夫。
车子是青刃在开,前后还有各一部军车护着,这出行配置简直宛若国家领导人了,栾宜玥暗中扯了下嘴角自嘲。
知道有留下两名特卫官护着家里,她就放心多了,毕竟还有锦绣华庭的内部保全呢。
再说,这小区外围墙上可是设有红外线安全感应器,墙身又高又宽,除非来者是空投或者是高级异能师,要不然不可能轻易闯进锦绣华庭里,所以栾宜玥很安心地跟着丈夫离开家。
“枪伤都不在致使部位上,人是死不了,但是虚弱也是真的,要不然他能呆在局里?”濮阳渠莞尔的轻笑,爱妻在家里表现极好,这不一离开家里,小女人的担忧就露出来。
栾宜玥小脸一臭,凉凉地瞟了眼丈夫,撇嘴说道:“瞧你说的什么话!这下子,我大约知道你们的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