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个男人都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们的孩子都三岁了!这说明什么你知道吗?说明他们两个背着你来往至少四年了,当了四年的傻瓜还不够,你……“如果不是知道a市警察局局长只有一双儿女,就是八年前他保护过的夏煦阳以及后来成了亦扬老婆的夏夜,皇甫烈真的要怀疑,眼前在现场指挥若定,管理一大票男人还井然有序的女人,是不是夏夜的孪生姐妹之类的。
唔……他是不是应该打听下,夏夜有没有精神分裂的前科,否则同样一个人,怎么会有截然不同的表现?
和上次的爆炸案不同,这次不过是有自称是黑曜堂的小喽啰组织道上的人跑来这家俱乐部闹场,是件小case。
皇甫烈没有和上次一样,进去警戒线内,警方和军方各司其职,上次是因为有爆炸,才会触动特种兵。
他还在休假中,既没有兴趣处理这一的小案件,也不宜在警方的地盘大出风头。
慵懒地撑伞走到俱乐部对面街角的咖啡厅买了两杯拿出来,皇甫烈寻了个最佳观察地点,边观察认真办案的夏夜,边在屋檐下悠哉地喝着咖啡等待她调查结束。
是谁说的?认真的男人最帅?
从他的角度上看,认真调查的这个名叫夏夜的女人,也有种说不出的魅力,是自信吧?
脑海里自动地调出中午在夏家出现的,她那副惹火的娇躯……
想到这样绵软的身躯曾在亦扬的身下呻吟、娇喘,恶 ̄ ̄ ̄
皇甫烈没来由地一阵恶寒,该不会禁欲太久,才会这么想不开吧?
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可不像亦扬那么没节操,对老婆的好朋友都下得了手。
皇甫烈胡思乱想之际,余光瞄到对街的夏夜背对着他正在和一个男人在警戒线外缘的一处角落纠纠缠缠。
确切地来说,是被纠缠。
他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他的脚已经先于意识迈了出去。
饮尽杯中的咖啡,皇甫烈撑着伞,步伐自然地朝细雨里的两道身影走去。
自然到他足够一点一点地把他们争吵的内容都自动地接收到耳朵里,自然到正在争吵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
”余警督,我们现在在执勤,有什么事能任务结束后再说吗?“
夏夜闪身避过余姚浚的肢体接触,她不喜欢烈以外的任何男人碰她。
就算是级别比夏遇高,搞技术出身才升至警督的余姚浚武术可没有夏夜好。
吃了憋,仍是不气馁,他霸道地开口道,”只差录笔录了,交给地下的人就可以,这种小事不需要身为组长的你亲力亲为把?“
”余警督……“
夏夜困扰地揉揉太阳穴,是怎样,她是不是要亲力亲为与他余姚浚有什么关系啊!
要不是他是警局特请的技术人员,她早就给他一个过肩摔了,哪会淋着雨还要忍受他的勾勾缠啊!
瞧出夏夜脸上的不耐,余姚浚换上诚恳的语气。
”夏警司,我知道,你刚从一段婚姻里走出来,对男人不再信任也是正常。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有诚意想要和你共同组成一个家庭。给我一个照顾你一辈子的机会好吗?“
余姚浚近乎有些低声下气地恳求着夏夜给他一个机会。
小学语文老师似乎没能教会他放弃这两个字要怎么写。
她对男人不信任?谁说的?她很对烈是百分百的信任,对老哥也是千分之以一千的信任,就算是亦扬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她也总是给予相当的信任好不好!
”余警督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失去过对男人的信任啊!更何况,余警督,我都是个七岁孩子的妈了。我想你应该没兴趣当后爸吧?“
夏夜挤摇着手,挤出抹不大自然的笑容挂在脸上,项遇是她每次用来赶走这些追求者最好的借口。
”你是在顾虑项遇吗?项亦扬不是要结婚了,对方还有个女儿么?那她应该不会介意再照顾个儿子吧?我们可以把项遇交给项亦扬,结婚后不久我们也会……“
”抱歉,余警督。“
夏夜没耐性地打断余姚浚自以为是的话,秋眸里闪烁着满满的坚定,”我必须要告诉你,余督查,我这辈子只爱遇儿的爹地一个。别的男人我不想考虑也不会考虑!我还要通知弟兄们撤队,告辞。“
拉住转身要走的她,余姚浚语气激动地质问道,”
速度、漂亮地给了余姚浚一个过肩摔,夏夜面无表情地睨着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冷冷地道,“亦扬是乐淘的!没有人可以从乐淘的手中夺走亦扬。他们也从来没有背对着我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很高兴他们两个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很感谢余警督的一片好意,我只能说我心领了。我最后再说一遍,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遇儿爹地以外的任何男人!”
没有听出夏夜话语里从头到尾没有说过她爱的是亦扬,只是遇儿爹地这个漏洞,躺在雨地里的男人羞愤地闭上了眼。
“可恶!”
为什么,为什么她宁可要一个变了心的男人,也不肯接受他的感情!
转身的那一刻,头顶上多了一小片挡雨的深蓝色,是他的伞。视线下移,不期然地对上一双探究的黑眸,沾着雨珠的脸颊有粉霞偷偷地攀爬而上,她恼羞成怒地从他的身旁走过,“宇宙级混蛋!你干嘛偷听别人讲话!”
天呐,他在她的后面站了多久?该不会什么都听到了吧?
oh,她的告白……
虽然他不大可能知道她说的遇儿的爹地是他,夏夜的脸还是红到不行。
娇嗔的斥责里连本人参杂了连本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娇羞口吻,擦肩而过时害羞的那一眼,皇甫烈高大的身躯为之一震。
没有哪个女人在面对深爱的人和别人结婚,结婚对象还是自己的好友还能这么云淡风轻的。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而且那名余警官或许没有注意到,但他听出来了。从头到尾,夏夜都没有说过她爱的人是亦扬,她只是说她唯一爱的是小遇的爹地。
他记得小遇总是叫亦扬为老爸……从未叫过亦扬为爹地,和自己相似度高大百分之八十的脸……八年前……项遇七岁,过高的智商,和自己一样的兴趣爱好,都只是巧合吗?
先于意识之前,他冲动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不解地转过头。
“项遇的爹地的是谁?”
问这句话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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